師父在《洛杉磯市講法》中說:「作為修煉的人一定要用修煉人的方式、用修煉人的思想思考問題,決對不能用常人的思想去想問題。你碰到的任何問題都不是簡簡單單的,都不是偶然的,都不是常人中的問題,一定與修煉有關係,與你提高有關係。因為你是個修煉的人,你的生命的路是改變過的,你的修煉之路是從新安排的,所以這條路上就沒有偶然的事。可是表現出來卻一定是偶然狀態,因為在這迷中、在和常人一樣的狀態下,才能夠表現出來你是不是在修、你修的好不好、你能不能走過這一關又一關。這就是修煉,這就是正悟!」
慈悲偉大的師父在《轉法輪》和各個時期的講法中已經多次把如何對待修煉中出現的病業的法理闡述給我們,我們只要好好學法,深刻領悟,吃苦實修,信師信法,做好「三件事」,就應該能闖過去了。
自九六年修煉以來,我幾乎天天不忘學法,師父所有的講法、經文不斷的反覆看,聽師父在濟南的講法錄音等。不斷的以法為師實修自己,緊隨師父正法進程,闖過了一關又一關。儘管我在身體上過的關比較多,基本上都能正念過關。
但在二零零四年那次過關中卻走了彎路。中秋節前身體突發高燒四十度,一個星期後完全退燒。我知道這是舊勢力的黑手在迫害我,我加強發正念。這次高燒過後一個月左右,身體出現了肝硬化腹水的狀態,腿浮腫了,下體腫起了個大泡泡,吃飯撐的難受,睡覺躺不下(修煉以前患過乙肝),但身體有勁。在家庭的再三催促下,發生了動搖降低了心性,住了四天院。可是在醫院裏特別難受,我意識到不好,硬是出了院。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煉功人你老認為它是病,實際上你就是求了,你求得病,那病就能壓進去。」由於心性掉下來了,回家後打了一段時間的小針,輸蛋白、服藥。吃飯想吐,渾身無力,瘦的皮包骨。檢查肝變小,白蛋白、球蛋白倒值,尿血、尿糖、尿蛋白,越治療越嚴重。
在這期間,我認真學法、煉功、發正念;舊勢力的黑手使我發正念頭痛,我加強正念堅持發。我告訴家屬不要打針了,家屬和我做醫生的弟弟說甚麼也不同意,我再三解釋煉功人沒有病等等,他們不理解,我真想離家出走。弟弟給我打針,他和我一樣難受,家屬給我打針,她的手和胳膊疼痛難忍。我對他們講,這就是不叫你們給我打針了,再打手還疼,他們半信半疑,還是不聽。
因為我時刻沒有放鬆學法,認識到自己做的不像修煉人,被這種假相迷惑了,沒有正悟,不能再打了,我下定決心堅決不治療了,管它甚麼肝大肝小、尿血尿糖。其實在治療之前,出現腹部脹、撐的脹症狀後,我沒有任何懷疑,心想挺過去就好了。幾天後突然拉肚子,就像脫了水,拉完特別輕鬆,當時也有所悟,一天後不再拉肚子了。過了三、四天打完坐後發現腿腫了,告訴了家屬,家屬告訴了弟弟,事情就這樣觸及到了心靈了。真是不觸及到心靈不算數。
堅決不治療後,夜晚蒙頭睡覺時我心裏念著:「如果我與舊勢簽過約我堅決不承認,徹底與舊勢力決裂,堅決跟隨師父證實法、救度世人。」突然眼前像白晝一樣,看到一個包袱飛到床頭櫃上。我悟到這是師父在點化我,叫我放下思想包袱,放下執著心。除了認真學法、煉功、發正念外,儘管我身體虛弱,卻仍然堅持穿上大衣走街串巷散發大法真相資料。心性一提高,精神抖擻,沒有資料我就自己寫;同時凡是來看我的人我就給他們講真相,送給他們護身符。在師父的呵護下,我的身體一天天好起來,所有症狀慢慢消失了。熟悉我的人感到很驚訝,因為都知道我病的很嚴重,幾個經常來鼓勵我的同修也放心了,醫生也覺的神奇。
回想起這次過關走過的彎路,如果不好好學法,不用修煉人的思想思考問題,沒有正念,那真是危險至極啊!
二零零六年夏天的一個深夜,我獨自一人在家,突然流鼻血不止,用清水洗或用衛生紙堵都不起作用,地上、洗漱間裏都是血,這是怎麼了?我馬上意識到這是舊勢力在迫害。我馬上雙盤腿,立掌發正念,血順著鼻子下滴,白色褲頭都染紅了,一分鐘左右血不流了。
通過多年的學法實修,我深刻的認識到,只要真正按師父講的法理去做,去實修自己,把自己當作一個真修弟子,就一定能闖過一關又一關。一念錯了就導致自己走彎路,就會摔倒。因為精神和物質是一性的,心性多高功多高,宇宙特性對你的制約力也是按你的心性高低程度而不同的,心性高了,你身上的物質就會發生變化。師父在《轉法輪》最後講:「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事實就是這樣,不管你遇到甚麼樣的關卡,當你放下執著心,按師父講的去做,闖過關後,回頭一看真是並沒有甚麼難的。
同修們,修煉到了最後時期,讓我們攜起手來,形成整體,做好「三件事」,共同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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