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爸爸並沒有開始修煉。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爸爸擔心我會有危險,一直勸我在家裏偷偷的煉,我堅持要投入到正法的洪流中,二零零零年的四月十六日,我決定要去天安門廣場打橫幅,爸爸竭力阻止我,但是發現無法改變我的想法,便說:「如果你堅持要去,那你就去吧,我也不攔你了。」我離開家的時候,看到父親的眼淚含在眼圈裏。
幾年前,我來到了美國,臨行前,打算把大法的書送給同修,我對父母說:「你們都不煉功,那我就把大法書和講法磁帶送人了。」爸爸接過來說:「別,給我留著吧,我抽空看看。」
《九評》出來後,我就開始勸父母退黨,媽媽很固執,認為無所謂退不退出(後來還是退出了),但是爸爸很爽快:「好,退退。」
父親很健壯,在我的印象中,一直覺的他從來沒有得過甚麼病。去年,與母親通電話得知父親突然間得了很重的病,而且檢查出來居然患了好幾種病:傳染性的肺結核、糖尿病和高血壓,連續住了很長時間的醫院,聽到這個消息,我非常掛念父親。
好不容易盼爸爸出院了,給家裏打電話,聽家裏人說,爸爸還在吃藥,我心裏很著急,就跟爸爸說:「爸,您就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爸爸說:「好,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當時以為爸爸在敷衍我。
之後打電話時,問起爸爸的身體,他總是說:「挺好。」
今天我給家裏打電話,又問起爸爸的身體狀況,爸爸說:「去檢查了,甚麼病都沒有了。」我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立即想起曾經讓爸爸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於是問:「爸,您是不是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來著?」爸爸說:「嗯,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李老師好。」原來爸爸自己還加了一句「李老師好。」我以為他可能是另外遇到了其他大法弟子給他講真相,就問:「是不是有其他人跟您講過?」爸爸說:「沒有,是自己悟的。」我聽了,真的感到好欣喜,爸爸的經歷再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爸爸竟然也說出修煉人說的話來,一定是在自己學法呢。
感念師尊的浩蕩洪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