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六年四月的一天,同校的A老師對我說:「咱倆今生一起修吧!」我詫然的望向她:「修一生也只有扔了肉身才能成神,帶著本體成佛不可能吧?」A笑著遞給我一本《轉法輪》。我驚呼:「前幾天我在集上看見過這本書,光芒四射金光閃閃的。我誤以為是普通氣功書,沒敢翻開看內容!」
回到家,我迫不及待的打開書,剛讀到:「佛法是最精深的……」這句話時,我一躍而起拿出嶄新的日記本作筆記,一夜間讀完了全書。
次日,我請假去集上請回了寶書《轉法輪》和《中國法輪功(修訂本)》。晚上,我的肚子熱乎乎的疼但又是那麼舒服,「師父給我下法輪啦!」我有些興奮。我給師父寫了封信:「李老師我想找您!我就想見您!」信被打回來我才知道了師父的近況。我無法控制自己悲傷的情緒。我痛恨自己得法太晚,沒有緣份見到師父,甚至妒嫉所有參加過面授班的人,當時的我,帶著一個多麼骯髒的強烈執著呀!
慈悲的師父看到了我的執著,點化我去距家八里遠的禮堂看師父的講法錄像。看著師父慈善的面容,聆聽師父深入淺出的講法,沐浴著「真、善、忍」的佛光,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感覺到全身每個細胞都充盈著大法的能量,從未有過的舒服溫暖。二十六年來積存體內的污泥濁水所有不好的因素,被師父慈悲祥和形成的正念之場洗刷的乾乾淨淨。我陶醉在師父的講法中,真有一種脫胎換骨的感覺。師父此刻講道:「卍字符是佛的層次的標誌,只有達到佛的層次才有。菩薩、羅漢沒有,但大菩薩、四大菩薩都有……」「如來只有一個卍字符,達到如來以上的層次,卍字符就多起來了。」哎呀,我得法沒幾天,就得到了法輪,還有師父法身保護。有生以來所吃的苦全是為了得法跟師父回家呀!「尋師幾多年,一朝親得見,得法往回修,圓滿隨師還。」(《緣歸聖果》)
A老師在學校成立了煉功點,組織我們在教室學法煉功。第一天煉靜功時,我很快便入靜了,我清楚的看見觀音菩薩托著淨瓶,從金黃色的海面向我微笑著走來……。出定後我還見了像閃電式的銀白色光環在我身邊閃過。
嫂子對我深夜回家很不滿,總是找碴指桑罵槐,還每天把大門反鎖,害的我進不了家;父親也對我大罵不止,橫加干涉;母親為給我開門,承受著父親、嫂子撒向她的怒氣,哭著求我別煉了。「為甚麼遇到這些問題?都是你自己欠下的業力造成的」(《轉法輪》)。
身居老宅的我,每晚都會被狐黃蛇等低靈動物糾纏,它們在我枕邊唱大鼓、打快板,把我身上捏的青一片紫一片。三伏天我都不敢脫球衣球褲過夜。我在驚恐中熬過了長達四年之久的漫長黑夜。得法後,恩師的大法像、《論語》、法輪圖形被我莊重的掛在牆上,從此,我睡得那麼安穩香甜。師父說:「我已經把能真修大法人的身體所帶的附體,不管是甚麼東西,身體上從裏到外帶的所有不好的這種東西,全部都拿下來了。真正自修的人看此大法時,也會給你清理身體,而且你家裏的環境,也得清理出來。」(《轉法輪》)感謝偉大慈悲的師尊!弟子無以報答您的厚恩,唯有精進實修!這裏弟子再次給您叩首合十!
九七年八月八日,我在吃完定親飯後回家時,男友的摩托車刮倒了一個男子手中拽著的自行車,走出去很遠的我非要回去看看傷著人沒有。豈料那個人打電話叫來了交通局的親屬,輾轉本市幾家大醫院,全面檢查說沒事,最終我還是被訛走婆家剛給的兩千元訂禮。我心態很純淨的承受著家人的冷嘲熱諷,聽著男友的斥責,他怪我不該回去看那人。師父說:「難、矛盾來之前不會告訴你的,都告訴你了,你還修煉甚麼?它也不起作用了。它往往突然間出現,才能考驗人的心性,才能使人的心性得到真正的提高,看能不能夠守住心性,這才能看的出來,所以矛盾來了不是偶然存在的。」(《轉法輪》)
我擔任小學二年級班主任的時候,學生們每期書費都要退還二十來元。校長囑咐我可以不退留作「班費」。我的工資每月一百二十元錢,這筆錢相當於我幾個月的工資。我不為所動,一分不差的退還學生們。直到今天我回娘家勸「三退」時,我的學生和家長們還讚不絕口呢!他們說:「就衝你任教時的人品,那麼正直,善良,你們的老師也錯不了,我們全家都退了。」
每逢新年茶話會,班主任都借同學們聯歡為名,向學生們收錢,買的水果、禮物等大多送給了校長。我只要求孩子們自己帶點吃的,好好準備節目就可以了。校長、大隊輔導員和教務主任面帶不悅的對我說:「就你不給我們表示一下。」學校是教書育人的場所,為人師表的大法弟子怎麼能隨波逐流混同常人呢?
九八年新年的第一天,我的婚期臨近準備去買家電時,才發現放在箱子裏的錢有七百元不翼而飛。我父母逾七旬,家境不好,而我工資也很低,這突如其來的事讓我有些惱火。驀然,我想起自己是大法弟子,是修煉「真、善、忍」的。我問自己:從修煉那天起,我碰到的魔難為甚麼總和金錢有關呢?是不是我太執著於金錢利益了呢?「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你就執著於那些東西,你就修不出來。任何事情都是有因緣關係的……」(《轉法輪》)當我悟到這層法的時候,心平靜了許多,我像沒發生甚麼似的,輕鬆的走出了家門。
九八年六月,因為教育體改,大量裁員,我和同修先後離開了校園。雖然從各方面講也輪不到我們下崗,但是,為了給其他老師讓路,我們還是選擇了辭職。不正之風吞噬著校園,最終被解體。人去樓空的校園一片荒蕪。惟有那間曾容納二、三十名大法修煉者的教室安然佇立在曠野中,恭候著春天的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