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於一九九六年五月二十六日邁進了法輪大法修煉的大門,從疾病纏身、臥床不起、醫院也無計可施救,到身體健康,過上了快樂幸福的生活,其中溶入了偉大的師尊多少心血。剛得法那會兒,師父給我淨化身體。因為我脾氣急躁愛生氣,造了不少業,導致一身病,師父都給我淨化了。
無病一身輕是啥心情?當時我真是看天天藍,看水水清,那個高興勁兒就像個孩子一樣,走路直蹦、想跳,情不自禁的想唱。我從心裏感謝師父,感謝大法給予我第二次生命,給了我一個健康的身體,讓我明白了怎麼做人,懂的了人來到世上,返本歸真,返回到先天本性上去才是根本目地。
那段日子陽光雨露滋潤著中華大地,沖刷著封塵已久的心靈。
堅定修煉志不移
一九九九年七月鎮壓迫害法輪功在全國鋪開。頓時烏雲籠罩著大地,警察全副武裝,對付一群只為祛病健身、強身健體,按照「真、善、忍」標準做好人的老頭老太太,搶走煉功錄音機,抓捕煉功人,到處是武警、便衣,警車不停的嘶嚎,一時間空氣充滿了恐怖氣息。
我心裏很清楚中共邪黨會運用警察採取強制手段的,中共邪黨歷來都是這樣,不顧民心。一連三天我繼續到晨煉的地方,卻沒有了昔日的煉功場所,到處是武裝警察,警車摩托,隨時帶走堅持煉功的群眾。烏雲壓頂,空氣似乎都凝固了,到處是緊張的氣氛。我很傷心,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呢?我痛苦極了,第三天我忍不住大哭一場。
痛定思痛,擦乾眼淚,振作起來,自己學法煉功,比以前還抓緊時間了,開始從頭學習老師所有的講法。九九年的夏天比哪一年都熱,不管怎麼熱我都不出屋,拿個墊子往地上一鋪,煉完功就學法,一學一天。那時鋪天蓋地的都是誹謗大法的宣傳報導,我就陪著我丈夫看電視,目地是隨時給他糾正電視上歪曲事實、栽贓陷害不實的宣傳。使家人很快清醒,不受邪黨謊言的矇騙,給我以後學法煉功證實法營造了一個沒有干擾的家庭環境。
師父說:「這麼大的法傳出來,一切的一切能不做安排嗎?所發生的事不是在考驗大法弟子心性嗎?甚麼是修?你說好,我說好,大家都說好,那能看出人心嗎?就是要在關鍵時刻看人心怎麼樣,有些心不去連佛都敢出賣的,這是小問題嗎?有人怕,怕甚麼?弟子們哪!你們不是聽我講過,一個人修成羅漢時,心裏產生怕的念頭而掉下來了嗎?甚麼常人之心都得去呀!有的弟子講「怕甚麼,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相比之下,修得怎樣一目了然。」(《大曝光》)
迫害之前我每天都在學法,但此時學法更入心,記住了,領會了。師父的法記在我心裏,我要堅定的修下去。我在心裏暗暗下決心:無論形勢怎麼惡劣,我在修煉上對大法都不能說一個不字,有法在心中,要堅定信念。
在那種極其邪惡恐怖的日子裏,無論我走到哪裏,遇到任何人,無論是以前的同修,還是熟識的不熟識的常人問我還煉不煉,我都毫不猶豫的回答「煉」,這麼好的功法怎能不煉呢?居委會主任帶人到我家,讓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我說:「不會寫。」她們以為我不會寫保證書,就拿出來別人寫的保證書讓我抄一份。我說:「我師父就沒教過我寫這樣的保證書。」她們不甘心,一個勁的讓我寫,說我不寫她們沒法交差。我看我不寫她們不走,我說:「那好,寫吧。」我拿起筆寫道:「我是大法受益者,我還煉。」拿去吧。主任一看急了:「這不行,這不行,沒法交差,明兒那個主任還得找你。」我用不容商量的口氣告訴她們:「就這麼交,有事她找我,不是不找你嗎?」她們沒拿我寫的保證,無可奈何的走了,以後再也沒找我。那是我向師父的保證。大法弟子向邪惡保證甚麼!
以後每碰到那位主任,她都主動和我打招呼,親熱的喊我大姐。遇到居委會集資,咱家都不落,支持她的工作。她們也知道咱是修煉人,是好人,有一個大法弟子家搬走了,這個主任說:「又走了一戶好居民。」碰到她,我就跟她講大法弟子受迫害,大法在世界各地洪傳概況,告訴她:「大法洪傳之時,你聽不到、看不到、沒有人給你講、沒人敢跟你講大法真相,告訴你宇宙大法是度人、救人的這句真心話,那時才是可悲、可遺憾的,到頭來自己沒有生命的未來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可悲嗎?」她側耳傾聽。有一次我給她講一個多小時,她都聽進去了,很愛聽,能接受。以後碰到她,她對我說她彙報工作時說「我們這片沒有煉的」,保護了大法弟子。我為她的選擇而高興,如今她也三退了。
九九年迫害開始,面對不公的報導,我們幾個人聽完中央的「六個不准」,決定去北京反映心聲。當時坐的公共汽車,一路上到處是警察設卡,車輪兒沒轉兩圈又停車檢查、盤查,要身份證,挨個問到哪下車,查上北京的,氣氛非常緊張。當時我們正念不強,再往前走是哪都不知道,人心出來了,有怕心、畏難心理,半路上回來了。
回來把我們都送到街道派出所,幾個警察輪番講歪理,還調出幾個他們認為是在那煉功的學員弄到小屋裏拳打腳踢,下狠手毒打,兇像畢露。後來各單位把各單位的人接走,我被我單位保衛人員接到招待所,到那他們就想把我留那兒住,不想放我走,還不好明說出來,就說:「這屋兒挺好,還有電視。」我馬上明白了,不想放我回家,讓我在這住。我馬上嚴肅起來,理直氣壯的質問他們:「怎麼的,留我在這兒住啊,憑甚麼,中央台播的那個『六不准』我比你們看的認真。共產黨員不許煉功,我不是共產黨員。一不在黨,二不在職,你管不著我,我犯哪條了,你說出來,憑啥留我在這住,我不是沒有家。我清楚的記的六月十四號中央台播的,練甚麼功不管,信仰自由。這才一個月,說變就變。說抓人就抓人,說話不算數,自己打自己嘴巴。」
其中一個人說「你上北京了」。我想:我不能主動送上門,再說我也沒到北京啊?我說:「我沒去到,你高抬我了,我沒做到那個層次,沒那個膽量。」他們說不出來啥,沒詞了,馬上支支吾吾的說把我丈夫找來。我說:「找他幹啥,別說我沒幹壞事,就是幹壞事,還一人做事一人當呢。」一保安人員要送我回家。我說:「送我幹啥,我又不是不知道家,我也不想自殺。」他還是執意要送,送就送吧,到家見到我丈夫,對我丈夫說,「看著她,別讓她去北京。」我丈夫出於面子,也隨聲附和的答應著。我立刻對著我丈夫更是對著他說:「你知道啥,跟著瞇著。」保安聽了一愣,眼睛睜了好大,沒啥說的了,走了。
單位工會主席和一個女的來了,勸我說:「咱單位人家都說不煉了,政府不讓煉就別煉了唄!」我說:「現在刀擱脖子上我也得煉,他是他,我是我,我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是大法受益者,我不能昧著良心說話。一個大夫給你治好了病,還得感謝呢,何況這是高德大法?我重病在身、無錢醫治時,誰過問過我,臥床不起、危難之時,誰又理過我?現在我自己找到了起死回生的妙方,不給任何人和組織添麻煩,你們卻千方百計的阻攔,這個不許,那個不讓。現在你就是能給我掏錢治病,我還遭不起那個罪呢。我勸你們都來了解了解大法,你就知道法輪功有多麼好了。」一個人問《轉法輪》書中的一些問題,我說:「歡迎你提問題,只要我知道的我就給你講。」他倆要走了,我說:「希望你們下次多來幾個人。」他倆笑了說:「好洪法。」我說「對!」
偉大責任和使命
在那風風雨雨的日子裏,修煉的路上,我確確實實感受到學法的重要,修煉的嚴肅性,正念的威力,念正,師父及護法神無時無刻不在幫你。我記的網上發表通知全世界大法弟子在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七日開始四個整點發正念,我激動的哭了。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多麼榮耀,這是多麼偉大的責任和使命,我們只有做好的份。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我的法身一直要保護到你能夠自己保護你自己為止」。偉大慈悲的師尊賜予大法弟子正法口訣,我們已經能夠自己保護自己了。
那是二零零一年初冬,我去發資料,那時還是大本,從樓上下來走到二樓,碰著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我沒瞅她,她瞅我一眼,「登、登、登」跑上樓,到四樓她家門口看到門上貼的材料,馬上帶她丈夫一塊下樓追我。我預感她是邪惡之人。出了樓門,把身上帶的資料都發光了。一看他倆追我來了,心裏說:鏟除他倆背後的邪惡。拐了一個彎到另一棟樓,倆人還在找我哪去了?我心裏說「師父幫我。」他倆跟了過來,面對面站在馬路牙上,臉碰鼻子那麼近。男的問:「你幹啥了?」我平靜的說:「沒幹啥。」他聲音不高,我聲音也不高。我想:他都認識我了,我也得認識認識他。當我剛抬眼瞅他時,男的馬上拉著女的就跑,逃的沒影了,從始至終那個潑婦式的女人沒吱一聲。黑暗中,我望著他們消失的背影發出一念:抹去他們的記憶。回到家一直發正念,早晨睜開眼第一念還是發正念。正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凡是遇到這種情況都不害怕,可能以後會後怕。」真是這樣,當時挺坦然的,過後卻後怕。
邪惡的舊勢力虎視眈眈的注視著我們每個修煉者的一思一念,尋找漏洞,妄圖迫害。想起就在這件事情沒發生的前幾天的一天中午,我趴在桌子上似睡非睡。一個聲音在我腦中出現:「沒有那麼大的業力也有那麼大的難。」嘿,我馬上警醒,這不對,這不是師父說的話。師父說:「如果一個人他要是沒有那麼大的業力,就絕對不會出現那麼大的難。要清醒的分清個人修煉與邪惡迫害法是兩回事。」(《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當時我就否認了舊勢力的安排,使它們的邪惡陰謀沒能得逞。一切舊的法理,任何生命都不配考驗大法弟子,師父不承認,大法弟子也不承認,全盤否定。
有一回,我和同修騎車到一個樓區發真相資料。以往我都是從上至下發,這次疏忽了,心理放鬆了,走到三樓貼門上一個。我倆從樓上下來到三樓時,正好從三樓出來一個男青年和我相遇。他看見門上貼的東西,用手掂著資料問我:「這是啥玩藝?」我若無其事的說:「不知道。」他說:「你不知道?你不是這個樓的人我還不知道,不都是你們這幫人幹的嗎?你們為了啥?」我沒吱聲。他又問「你們為了啥呀?」語氣加重了。他這一重複的問,語氣一加重,一下把我點醒了,我微笑著說:「為了救度眾生。」一邊與他一同下樓,一邊隨口給他講著。他說:「效果怎麼樣?」我說:「那當然好了。」他馬上接了一句:「佛光普照嗎?中國的老百姓還是懂的。」我倆像熟人一樣一邊下樓一邊聊著,到樓門口他輕聲說一句:「小心點兒。」我說:「謝謝。」出了樓門口一看同修在一個汽車旁發正念加持我呢,整個過程祥和、自然,從碰到他那一刻,我沒有緊張想躲藏似的心,心態穩定,談吐自如。
師父講:「所以我們平時要保持一顆慈悲的心,祥和的心態。突然間遇到甚麼問題的時候,你就能夠把它處理好。」(《轉法輪》)我們的心態很關鍵,正念正行,師父就能幫我們,使一切不好的因素解體,使矛盾化解。
出去發真相資料,有時冒出不正的念頭「萬一」並囑咐丈夫,丈夫說:「沒有萬一」,又強調一句:「沒有萬一,沒有。」我一下悟到,師父點我呢,還不如常人悟性好,胡思亂想,差點沒被邪魔鑽空子。
正法進程已經到了最後關頭。師父呼喚弟子的時候道路已經鋪平,就看弟子是否勇往直前。現在清除了控制世人的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世人在覺醒,無數的眾生等待大法弟子去救度。「師父的法身也好,正的神也好,大法在世間布的巨大的場也好啊,可以把有緣人、可以把可救度的人利用各種環境弄到你跟前來,給他提供一個知道真相的機會,但是你們得去做,你們不去做也不行。」(《美國首都法會講法》)
師父賜給我們無量智慧
講真相是大法弟子義不容辭的責任。可是開始不會講,不知道怎麼說,不敢講。跟網上同修學習,給我很大的啟發和幫助,慢慢的練習講,不斷的向同修學習,現在我也能很自然的講了。
買菜、買東西都不錯過這個好機會,遞上一份真相資料,給他送去大法的福音,讓他明白、讓他知道大法是度人的,是受迫害的;買大米現在有人給扛上樓,臨走送給他一份資料;收廢品的,換了廢品不能落下這有緣人,讓他明白真相,告訴他不能毀大法資料,看後傳給別人得福報,收廢品不能收這個賣錢;走街串巷修理各種物件的,隨便幾句問問價,然後送他個光盤真相,告訴他這是別人送我的,咱是有緣,我看了挺好送你看看,明白了得救,別毀壞了;現在到城裏賣菜的菜農都是有緣人,買了他的菜,就把大法的福音帶給他,告訴他真相,隨口問他有VCD就送他個盤,沒有就送他資料看,很自然的告訴他退出邪黨組織保平安,有平安才有健康,有幸福。這是良性循環,同意退的給他起個筆名退了,不同意的也告訴他這個理,起碼讓他有耳聞,給他下下「毛毛雨」,一旦時機成熟,他就自然會退了,除非特別頑固的。
在大法中修,有師父慈悲呵護,我感到無比幸福,師父每時每刻都在身旁,我越來越感受到師父講的法太大太大了。我走入這個大法中是抱著很大的執著──迫切的治好病的心態進來的,對佛、道、神,腦子好像是一片空白,受邪黨文化的洗腦,甚麼也不相信,是個「法」盲,更不懂的「悟」,鎮壓之前也不懂的修煉的嚴肅性。是師父、是大法引領弟子衝破迷霧,越過險灘,跟著正法的步伐逐漸成熟,更懂的了學法的重要性,現在同修都在背法,感觸很深,我悟性差,同修切磋我只是聽,自打背法以來,我也明白了不少,那種一下子明白的感覺真是語言、筆墨難以描述清楚的,只有自己悟感覺最深。
師父的經文都是解釋《轉法輪》的,大紀元網站發表《九評》,在醒悟的世人中掀起了抹獸印、退黨大潮,我在《轉法輪》中看到了打上邪惡烙印這段法:「我和中國氣功科學研究會的領導講,我說古代出現過妲己禍亂朝廷,那個狐狸搞的很兇,它也沒有現在那個假氣功搞的那麼厲害,簡直禍亂全國,多少人遭難!你看著表面上好像是挺好的,有多少人身體上帶著那個東西?他發上就給你帶上,簡直太猖獗了,所以常人在外觀上很難看出來。」入黨入團入隊不是都覺的挺好嗎?多少人身體上帶著那個東西,他發上就給你帶上,禍亂全國,這是毀了眾生。現在還得退,不退出就沒有生命和未來。
隨師正法,榮耀、神聖。師父法會賜給我們無量的智慧,無窮的膽量,無比的神通。在講真相勸三退過程中時刻不忘發正念。中國的老百姓,在邪黨長期洗腦邪教歪理宣傳中,深受其害。我的一個親屬是比較頑固的,她在街道幹了半輩子,最終也沒得甚麼待遇,卻死抱著邪黨不放。給她講真相,特不愛聽,很反感,振振有詞,站起來跟我辯論,臉紅脖子粗的。我按師父的教導:「你們只能把法理告訴他,頂多也就是勸善,不要跟他們去辯論,包括他們罵人學員也不要和他們一樣,他是人。」(《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我不和她爭辯,她說她的,我不停的發正念,鏟除她背後的一切邪惡,黑手爛鬼,共產邪靈,讓它解體,不把它當親人看待,只當眾生得救。不到五分鐘,她停下不說了,一邊脫上衣一邊說:「我怎麼這麼熱呢!」緊接一句「法輪大法是好!」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這簡直和剛才的她判若兩人,被邪惡控制的人是多少可悲。
講真相、送九評、勸退黨
「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只要我們有救人的願望,師父就把有緣人聚到我們跟前。碰到是緣,明白是福,大法弟子就是送福之人。一次我正騎車往家趕,迎面走來一個年輕姑娘,老遠就和我打招呼,我一看並不認識她,知道有緣人來了,我笑著說:「不好意思,想不起來,不敢認啊。」她說:「你不是在某某地方住嗎?」我說:「我不在那住,孩子,咱今天見面是緣份,現在天滅中共,退黨退團退隊保平安,你有耳聞嗎?那說的都是真的,你入過團、入過隊吧,退了平安,有海嘯那麼大的災難也沒有你的事了,保性命,遇難呈祥。」她說「早就退了。」我說:「那不算,你舉過手宣過誓,它已經給你打上獸的烙印,你得鄭重聲明一下才能抹去打上的獸印,你才能平安無事,我給你給個化名退了?」她同意了,也就幾分鐘,一個生命得救了。
有緣人在等著我們救度,只要走出來隨時都能碰到。我和同修商量走去買粘膠,一路上講真相。剛到一排門市房街道,一個女的停下自行車,轉身問我們是買房子的嗎?我倆笑了,師父安排有緣人來了。我笑著對她說:「不買房子,咱今天見面是緣份,現在天滅中共邪黨在即,退黨大潮達到一千幾百萬,退黨、退團、退隊自救保平安,你入過隊、入過團、入過黨嗎?退了吧!退了對你有好處,要不然它滅了,你是它其中的一員,就會殃及到你。」她同意退了,我說:「你有機子嗎?能看盤嗎?」她說有VCD,我送她一套九評光盤和真相資料,告訴她叫家人也退了,傳給親朋好友看,誰退了誰平安,幫退的人會積福德的。
在講真相、送福音的過程中時常會出現各種常人心,給講真相帶來不順利。我去參加同學孩子的婚禮,這是洪法講真相的好機會,我準備了五套真相資料,到那隨其自然順利的送出兩套九評資料。我心裏沾沾自喜,看來我今天帶少了,不夠發了,生出歡喜心了。緊接著給同學講,她父親原來是縣一級的領導,聯繫到她父親廉潔奉公,現在的領導從上到下無不腐敗,她接受我講的這些事實,答應走時拿九評資料回家看看,現在沒地方放。到走時,說啥也不拿了,我馬上意識到是我這顆心起來造成的,我心裏說:我錯了,怎麼這麼點事就起歡喜心呢?
在講真相、發資料、送九評的過程中,我感到就在自己這顆心。我們自身做的好的時候,大方的送給他真相資料,基本上都能坦然接受,還時常有人跟我要,上我車筐裏找。為了常人拿著方便,以免他們不敢接受,我一般用不太透明的塑料袋裝好,不注意看不清袋內東西。當我的心態不太純、有怕心、有顧慮時,常人也表現出不爽快、不願接受,找託詞。「我過去講過,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在修煉的路上,不斷的純淨心態,修自己,找自己,對方接受了別生歡喜心,不接受別灰心,對方語言尖刻別生氣,面對諷刺挖苦別有愛面子心,下不了台的心,這都是人心,是我們要去掉的心。
「我們的目標是達到超出常人的層次,向更高層次邁進的。這個事我們是遇不到的,但是修煉人在常人中受到屈辱、受到羞辱的時候,也不一定比這差。」(《轉法輪》)
「如果只把個人的圓滿當作是最高的事,我說那不配當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北美巡迴講法》)
大法弟子的責任是救度眾生。十月份我去參加婚禮,提前半小時到達,順便到附近小區轉一圈,正走著碰到一個女孩兒,一搭話知道她是來這參加專業知識學習班準備就業的青年,自然的和她講起真相,勸退,誰知她說:「你不怕我舉報你啊?」我說:「怕,要說一點不怕你也不信,但我更怕你不明真相,沒有未來,我們大法弟子是修善的,看到還有眾多的善良人不明真相,受邪黨謊言的欺騙,我們真是從心裏為眾生著急,我們老師講『中原處處添新墳』,前面就是懸崖,就是萬丈深淵,你卻看不到陷阱,你再往前走就掉下去粉身碎骨,沒命了,我們就是在這危急關頭冒死相勸,而且邪惡阻止我們救人,你聽到了退出了邪惡的組織,就平安了,就沒有這一難了,救一個就少一個新墳,就少一個被邪惡毀了的生命。你是善良的孩子,有辨別是非、善惡的能力,能做那對不起良心的事嗎?」她說:「你跟我說我不舉報你,你可別跟別人說了。」我說:「謝謝你的好意,你既然這麼懂理,退了團、隊就更好了,會平安。」她說:「我知道,網上都看到了,退了。」我說:「那好,祝你好運,再見。」
遇到一個救一個,隨其自然的做。真相資料、《九評》搭配好,是凡給常人的材料我從頭到尾都看,搭配好做到心中有數。剛聽到真相的給他護身符,祛病健身方面的,已經知道一些的就給他內容比較廣泛的。給他這份資料,只要他接受了,能看就明白了。真相資料隨身攜帶,遇到有緣人就講,告訴他:是別人送我的,我看過了挺好,講的都是真話,送給你看看,這是救人的,誰得到誰明白,誰得救;扔了有罪,看了明白就有福;傳給他人看,積福德,千萬別反對。
抓住機會當面送真相、《九評》,注意信息的反饋,給他資料下次再見面就是朋友,隨便聊幾句,問他看了嗎?感受如何?進一步讓他明白,在和他們交談中發現問題隨時解答。一個賣水果的說:「我覺的你們像地下黨。」我說:「我們也有工作,有家庭,也得為生活奔波,再說現在還有邪惡迫害,阻止救度眾生,我們在極盡全力講真相,讓大家明白,能夠得救。邪惡在千方百計阻止,迫害眾生知道真相,目地是拉你下水,不讓你得救,沒有生命的未來。你也不願好人受到迫害吧?我們是用理智、智慧救度眾生,好比救落水將奄奄一息的人,只能智慧的去救他,否則,不但救不了人,讓他給攪了,救人者、被救者都難生還,我們既要救人又要抑制惡人干擾迫害,以免不明真相的常人在無知中犯罪,這不是更大的善嗎?」
整體提高,整體昇華
大法弟子是個整體,整體提高,整體昇華。我們有個同修摔過跟頭,沒做好,爬起來從新做好,彌補罪過,面對邪惡敢說敢講,街頭講真相也闖出了自己的一條路。但在一些事情上同修對其有爭議,有幾起事,同修說她,她總認為她的對很難說服她。有人曾經找過我以為我跟她熟,讓我跟她說說。我跟她也不接觸,沒聯繫,更談不上熟了。那天偶然在同修家碰到,整點我們一起發正念,發正念結束,我睜開眼睛一愣,她發正念和同修不一樣,她沒盤腿,也沒閉眼,站在那,表情動作都不符合發正念標準。我和另一個同修走的時候,心情都很沉悶,為這事著急,怎麼才能使她歸正過來,到頭來別白修了。晚上師父點化我,師父講的法往我腦子裏打:「正念」,我馬上想起了師父發正念手勢照片,跟這位同修一切磋,她馬上想起了師父發正念照片,醒悟了,糾正了以前不正確的做法,並誠懇的表示感謝同修指出,也改掉了生活細節不符合煉功人標準的小毛病。
同修之間能指出缺點是最大的幫助,看到不足,改正錯誤,精進實修,是真正的修煉人。儘管當時聽到批評觸及到自身的痛處,那真是剜心透骨,但是我們割捨的並非自己。師父偉大慈悲,不落下每一個弟子,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只有做好的份。
多學法,學好法,向內找,時時找自己,遇到問題多問幾個為甚麼,自己的哪顆心起來了。我們就按師父的話去做,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一切,堅實的走在師父指引的返本歸真的航道上。
自問自己修了這麼多年做到了多少?還有多少執著呢?還從來沒交過作業呢,自知自己修的不好,沒啥可說的。網上同修的啟發說,好學生、差學生都得交作業,我必須交上這份作業。自覺愧對師尊救度,幸運有人身之世,大法洪傳,主佛下世度人,何德何福。機緣難得,人生莫過此時,修心斷慾,堅修到底。
第一次拿起筆,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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