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丹找來六個邪悟者轉化我(其中有一個刑事犯)。我不轉化,張小丹氣急敗壞的打我,罵我,還威脅我說比我有剛的都銬殘廢了很多,胳膊,腿都殘廢了,不能走路了。她把手銬調換各種姿勢,銬得很緊,還坐在我身上,掰我的手上下活動,讓我疼痛難忍。
銬了我一下午,見還沒達到目的,張小丹叫邪悟者寫了一份悔過書,讓我簽字,我不簽。張小丹讓邪悟者把我摁倒在地,掰開我的手,把筆塞進我的手裏,把我的手往紙上碰一下,就算我簽了。我給邪悟者講真相,她們不聽,還說:我們不怕下地獄。我正告她們我不承認這一切。強制是改變不了人心的,佳木斯勞教所用的是最下流的手段強制轉化大法弟子。
二零零三年三月,看完焦點訪談後,惡警讓我們寫觀後感,我想給我證實的機會,我寫了天安門自焚都是假的,是騙人的,我寫了佳木斯勞教所轉化大法弟子都是造假,強制是改變不了人心的,我們一共有二十八個大法弟子寫了證實大法的真相,惡警氣急敗壞把名字記下來,這一次證實法震懾了邪惡,是大法的威力使邪惡膽寒,真是像師父所說:「一正壓百邪」。
二零零三年四月我被轉到九中隊,李秀錦、孫立敏讓我寫「五書」,我不寫,她們倆給我上了大背銬,銬了一中午,由於自己承受不住違心寫了「五書」。
但是強制是改變不了人心,雖然我在高壓迫害下做了修煉人絕不能做的錯事,在這裏我聲明我寫的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事全部作廢。但是我會跌倒了爬起來,堅持我的信仰,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六日勞教所教育科於文斌布置攻擊誹謗大法的作業,我不寫,就給我大背銬,還連打帶罵,慕振娟、高曉華打我和代麗霞,把我倆的臉都打腫變形了。張小丹把我帶進一個空屋子,拽著我的頭髮往牆上撞,還踢我,把我打的遍體鱗傷。
張小丹唆使一個刑事犯打我,這人上來打我三個耳光,她剛到一天,看見打我們的場面,嚇壞了。張小丹惡狠狠的罵她:你在按摩呢,意思是打我打的太輕了。這哪是改造人勞教所,分明是教人學壞,教人犯罪和迫害好人的人間地獄。惡警打人時像瘋了一樣,一點人性都沒有,那天打我的還有於文斌,劉亞東。打完之後,把我們關在一個沒人住的空屋子裏,坐在水泥地上,把手銬在床上,不管白天,黑天。不讓洗漱,不讓睡覺,甚至不讓上廁所。
二零零三年九月一日,蘇豔華不做早操,隊長王秀榮把她拽到一邊,連踢帶打,還罵她,蘇豔華問她,「你怎麼打人呢?」王秀榮說:我就打你了,是江澤民讓我打人的,說著,又打了她兩個耳光。
二零零四年三月六日,我沒有做早操,王秀榮走在我後邊,上來就踢我一腳,問我,你怎麼不做呢?
佳木斯勞教所的惡警像其中共邪惡主子一樣,只會用暴力對付手無寸鐵的老百姓,所謂的「春風化雨」,不過是他們欺騙外界的流氓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