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圓容大法,隨緣救度
《九評》發表後我加入電話組,在同修的幫助下,積極主動的做起了傳《九評》促三退的事,從二零零六年九月以來,幾乎每天都要打電話,把退黨保命的真相講給大陸的眾生,目前我勸退了五百一十多人。在講真相的過程中,面對眾生的各種態度和各種疑問,我堅持學法,不斷加強正念,使自己保持祥和心態;同時,反覆聽看《九評》,並從大法網站上吸取相關的資料和經驗,基本可以靈活的回答對方提出的問題,使他們了解真相。
打迫害案例電話,是對邪惡的震懾,也是對遭迫害的大法學員的救援,更是對直接行惡者的救度。我經常給警察講真相,勸三退。有一個警察綁架大法學員並勒索錢財。我連續三天打他家電話,他姐姐接。我說:「你知道我為甚麼給你家打電話嗎?」她說:「你們大法弟子給誰家都打。」我說:「那都是為你們好,天要滅中共,讓你們趕快退黨保平安。但我今天重點是解決你弟弟綁架大法學員的問題。你弟弟不但上了惡人榜,而且閻王爺那兒也掛了號,太可怕了。你不上網嗎?迫害大法學員的六一零頭頭、警察遭惡報的太多了,每天都有。山東省沂水縣高橋鎮於長亮迫害大法學員,遭惡報出車禍死了,他的鬼魂附在一個叫老潘的女人身上,你可以打電話問問,我可問過了,確有其事。」她說:「這件事我知道。」我說:「你既然知道,就該勸你弟弟停止參與迫害法輪功,全國也有很多善待大法學員的警察上了好人榜。大法學員和你們無冤無仇,何必害人害己呢?她說:「我知道了,你以後別打了。」我說:「我不是要打攪你,我花錢花時間給你一遍遍打電話,我的苦心你應該理解,就是為你弟弟從此以後善待大法弟子,早日退黨,有一個好的未來。」她說:「好,好。」
有一個派出所綁架了四名大法學員。我連續兩天掛過去,幾個警察接了電話,一次對方以為掉線了,可我聽到了他們講:「她提到某某(被綁架的大法學員)了。」說明他們是非常害怕曝光的。最後一個警察找來了所長。我說:「您是某某所長嗎?(是)您千萬別幹迫害大法學員的事了,罪孽太大了。你上網嗎?網上惡報的人太多了。」接著給他講了山東鬼魂附體的事。他說:「你信嗎?」我說:「當然信,給你個電話可以問。」接著我又講了文革後期殺人的警察被秘密處決當替罪羊的下場,還講了貴州省平塘縣掌布鄉的「亡共石」。最後,在我的勸說下他退出了邪黨。
(二)不失時機 收救有緣人
我把救度眾生貫穿在日常生活中。隨身攜帶真相資料,走路、等車、購物等都在搜尋著有緣人。一次去學法坐過了車站,想坐回去,一想反正不遠,走過去吧。沒幾步一回頭看見三個中國人,我從包裏迅速拿一份退黨資料遞過去,笑著說:「請看看這個,對你很好的,老天要滅亡中共,快退出保平安吧。」接著給他們講為甚麼要抹去獸印的道理。又一個男士說:「我還想入黨呢,聽你這一說,我可不入了。」我說:「你太有緣了,就給你個李太緣的化名吧。」他和女兒退了團,妻子退了黨。我一路記住他們的名字,明白了為甚麼坐過站,心裏連連謝謝師父把他們領到了我的跟前。
在洛杉磯的賓館裏有很多中國人,我抓住早餐前後時間勸退。儘管有的人不接材料,有的不理睬,但我不退卻,相信一定有要救度的有緣人,即時的勸退了十一人。臨走了,看見一位先生走過來,我趕緊走過去,給他一份資料,勸他退了黨。他友好的說:「謝謝你。你的同伴上車了,快走吧。」我祝福他好運,揮手和他再見。
一次在操場遇到了一位女士,給了她一份揭露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資料和光碟。她問:「是真的嗎?真有這事嗎?」我說:「千真萬確。好幾位證明人都公開做證了。而且國外記者和國際調查迫害法輪功真相委員會都向國內各大醫院做了電話調查取證,有的醫生親口承認的。這碟裏全有,好好看看吧。」我還向她介紹了修煉法輪功的好處。她的小兒子(十一、二歲)過來對我說:「奶奶,咱倆做個比賽,繞這操場跑一圈,你能跑過我,我就絕對相信你們了。」我想了一下說:「跑步不是真功夫,如果我們坐下來盤腿,我盤兩小時,你盤二十分鐘就算你贏,否則你就得服我。」他沒吱聲,馬上問:「那你們崇尚甚麼呢?」我說:「我們崇尚真、善、忍。你知道佛道神嗎?(知道)真、善、忍是我們師父講的最高的佛法,用奶奶自己悟的話對你講:真就是說真話,辦真事,不撒謊等,老道就是修真的,最後修成真人,就是成仙得道了。善就是慈悲,對誰都好,佛家重點是修善的,是普度眾生的。忍就是首先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和人發生矛盾時要忍讓。我們就是按照這三個字處處做好人的。」他用手指指頭說:「那人家拿槍打你,你也忍?」我說:「你只要按真善忍的要求去做好人,保證你不會遇到這事的。」他又問:「甚麼是天?」我想:這孩子問這麼高的問題,如果師父不講,我還真解答不了。我笑著說:「這個小人真不簡單,問這麼高的問題。那我給你講個神仙跳酒壺的故事好嗎?(那個故事我知道)你既然知道,那你說神仙哪兒去了?(他不吱聲了)奶奶告訴你:神仙上天了。平時你看見的飛機飛上天空,那不是真上天了,那還屬於地上。人進到眼睛看不到的微觀層次中去,才是真上天了,神仙進到酒壺裏,就是他進到了比分子更微小的粒子中去了,用人的眼睛看不到了。凡是用肉眼直接看到的都是分子層,都屬於地。而構成分子的原子、電子就是微觀粒子,由它們構成的空間,相對我們而言就是天。」他又問:「甚麼是平行宇宙呢?」我說:「這個我們師父也講了,像我們這樣的小宇宙在宇宙空間有無數的多,它們在一個層次,就是平行宇宙。它們在宇宙大穹中是一粒塵埃的塵埃,你一輩子都數不過來。」他又問:「那你們師父是怎麼知道的呢?是自己看見的呢,還是想出來的呢?」我想如果直接說這一切是師父造就的,怕他接受不了。於是我說:「你既然知道佛,那麼也就知道佛是有神通的,他的天目可以看到一切,你知道天目嗎?」(知道)他用手指著前額說:「就在這裏有個松果體,把它激活了就能看到另外空間。」我說:「我們師父的天目層次是很高很高的,能看到最大宇宙的邊和最小最小的東西。天目是怎麼激活的呢?得有強大的能量,就得像我們這樣修煉,做好人和煉功。」
我們還談到人類的起源和飛碟,對實證科學給予證本清源。最後他們拿了一些大法真相資料,高興的走了。
(三)加強正念 修去人心
在推《九評》勸三退的過程中,開始我很看重勸退人數。有時講了半天,對方也不退,就不想再打電話了。學法時我看到《轉法輪》中一句話:「我們講整體提高,整體昇華」,一下點醒了我。我悟到:推《九評》促三退,猶如整體提高、整體昇華的大系統工程。在勸退過程中,需要大法弟子整體配合,體現著大法的慈悲和修煉的艱辛,感悟著救度眾生使命的重大。
法理的昇華,使我不再執著自己勸三退的數量。只要對方聽,我就講。有的人需要多次聽真相才能醒悟。這個生命雖然不是在我手裏退的,只要他最終得救,我就應該持之以恆的做下去,這就是在發揮了大法粒子的作用。
在傳《九評》促三退過程中,不時有人心暴露出來,自己知道那不是我,是舊勢力的干擾,用法破除它,用正念解體它。有一段時間勸退效果不好,打了好多電話,講了一個多小時,甚至受到戲耍辱罵。一天早晨打了四個,就是一個也沒退。一個先生說:「我就是擁護××黨,擁護胡錦濤,誰反對××黨就是反對胡錦濤,××黨就是好。」我說:「我不是反黨,更不是反胡。我只是告訴你一個嚴酷的事實:這個黨做了太多的壞事,誰也不用反它,它自己就在滅亡自己呢!你在它的組織內,不快退出來,它要亡了。你為甚麼白白搭上一條命呢?」他不聽,再也不接電話。放下電話找自己,發現自己有歡喜心,有時退的多時,真的為眾生得救高興,但也夾雜著證實自己的歡喜心,堅決去掉它,決不讓邪惡鑽空子。有時還正念不足,當勸退不順時,腦中不自覺的浮出不好的念頭:邪惡做了大量反宣傳,勸退難,常人太迷了。早晨在去發報紙的路上,師父的法閃現在腦海中:「講清真相驅亂鬼 廣傳九評邪黨退 正念救度世中人 不信良知喚不回」(《濟世》),我悟到正念真正的內涵:那就是不能有一聲嘆息、一絲沮喪。這一聲、一絲,實際上就是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它就是讓你有挫折感,讓你灰心。救度眾生的心要堅如磐石,也不能怨有的人癡迷不悟,只能說自己的慈悲心不夠。雖然對方有時火藥味很濃,但如果一個神站在他的面前,那強大慈悲的能量場會立刻解體他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因素。這樣的人也是要救度的,正法沒有結束,每個生命都有機會。去掉了埋怨心、挫折心,又平和耐心的講了起來。
我在唐人街講真相時,曾有過爭鬥心,發現後修去它,保持祥和的心態。但這次又暴露出來了,在街頭發資料給一個中國的司機,他說:「去,去,走開,別在這兒打攪我。」我說:「不是打攪你,是告訴你趕快退黨保平安,你看到了一千九百萬人都退了,你別落下呀。」他說:「我不用你告訴,趕快走,否則我報警找警察來。」一聽這話,立刻想到了惡黨的罪行,心裏就不平了,爭鬥心一下就出來了。馬上一跺腳說:「我今天就站這兒了,看你能把我怎麼樣?你看清楚,這是美國,不是邪黨獨裁的中國大陸。」他嘟囔著鑽進了車,車上的人在笑。我馬上意識到沒過好這一關。
自己很懊悔,一個走在神路上的人怎麼還和人爭鬥?他是受共產黨毒害的人,很可憐呀,也是我們要救度的對像。這一跺腳,那一刻不是把自己降到常人的層次了嗎?連韓信的胯下之辱都比不上,自己怎麼修的?!師父說:「我們在修煉過程中,就是要去掉人身上存在的各種不好的東西,才能使你昇華上來,這個宇宙的特性就起這樣一種作用。」(《轉法輪》)爭鬥心是不好的東西,它不是我的,是後天形成的。今天暴露出來了,就抓住它,用師父的法理解體它。
讓我們牢記師父的教導:「這一瞬間,值千金,值萬金。走好這一段路,那就是最了不起的。」(《芝加哥市講法》)穩健的走好最後的路。我要繼續做好傳《九評》促三退,救度更多的世人,讓師尊多一份欣慰。
(二零零七年加拿大法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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