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珍珍也來參加學習,只是我們說話她聽不見。在整個學法交流中,我們發了二次正念,每次發正發我們都幫她一起清理她的空間場。當第二次發正念時,她感到耳朵裏好像有兩股力在向外擴展,痛已經減緩了,但還是聽不見。
第二天,我們繼續學習,共來了十二位同修,一起學習師父新經文《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剛開始讀時,珍珍搖手說聽不見。我們說那就讓她讀,我們聽。
於是,她開始讀,讀著,讀著,她的淚水流了出來。我們想替換她,她不讓,堅持讀下去,淚水不停的流,逐漸的她能聽到聲音了,她說師父在給她清理,五官都在通,逐漸的她能聽清聲音,能和同修交流了。
珍珍說:「自己受到這個干擾,主要是學法不精進,那天下午遇到協調人,我對他說晚上學法小組我不來了,當晚,中耳炎復發了,又聽常人的話,進醫院看病、吃藥,把師父的話全忘了。原來說好要來的,可我丈夫說又搞甚麼名堂……,我就決定不來了。晚上三點醒來,心想反正不去了,倒下又睡,到四點聽到似乎有人說,去吧,那裏能量場很大,你去吧。而且耳朵激烈疼痛起來。」
珍珍說:是師父叫她來學法,體會到,修煉是非常嚴肅。珍珍邊說邊向師父磕頭說:「謝謝師父救度,謝謝同修幫助。」
下午,珍珍的聽力由原來的比較模糊逐漸變的清晰了。她講了她過去的一段經歷:在文化大革命時,由於受邪黨的矇騙和毒害,我曾經指使紅衛兵把佛像從廟裏搬出來焚燒,造下了天大的罪業,在得法前,身體患多種疾病,如美尼爾氏症、中耳炎、高血壓、血糖高,渾身的皮膚又黑又粗,像魚鱗似的。得法後,皮膚變白了,病也好了。可我不知道精進,不重視,隨心所欲,馬馬虎虎。這次教訓是深刻的,師父教我們要向內找,我要向內找,過去受無神論的影響很深,通過這件事,進一步使自己明白了神的存在。
師父是慈悲的,一再給弟子從新做好的機會,時時刻刻在呵護著我們修煉的每一步,是師父給了珍珍又一次機會,使珍珍從自己的干擾中解脫了出來。
通過這件事,大家深切的感到了法的威力,「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師徒恩》)。同時,我們想到還有多少人受邪黨的毒害和矇騙,更堅定了我們講真相,促三退的緊迫感。我們要堅持師父為我們開創的修煉路和修煉的環境,在這個環境中比學比修,有困難時,大家共同解決;有迷失時,在家共同發正念,一切以法為師,經常相互提醒,一思一念都在法上,真正做到精進實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