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對家庭不如意,感覺自己不幸福,認為自己真倒霉找了這麼樣一個丈夫,常常鬧離婚。看過師父講法錄像後,這些想法完全發生了變化。從師父的講法中我明白了,夫妻是緣份。人在這個世上都很苦,其實丈夫比我還苦,想讓我過好日子,下崗後做生意沒掙著錢,欠下了那麼多外債,妻子還不同心。我感到自己不幸福是不知道珍惜這份緣,追求富裕的家庭生活,追求丈夫對我的體貼。在人中我們追求的甚麼也沒得到。結婚二十年了,我的物質生活和精神生活都是貧窮的。
那天晚上回家路上,我心裏別提多舒暢。第四天我得到了《轉法輪》這本寶書。我一邊看,一邊對照自己。原先總認為自己心眼好,不論在家庭中還是在工作上,幹甚麼都行。可看完一遍《轉法輪》,才知道自己是個道德敗壞的人。這怎麼能幸福?怎麼能不有病呢?以前總看丈夫不好,把自己看成一朵花,在工作中爭強好勝。那時雖然還不懂得修煉,但真切的知道這本《轉法輪》是本寶書,太好了。
從此我的觀念發生了變化,遇事找自己,不鑽牛角尖,平心靜氣的對待周圍的一切,明顯感覺自己變了一個人,總能感到生活中的幸福。有了好的身體,有外債也不愁了。
得法初期,我每天去煉功點煉功。剛開始雙盤只能盤五分鐘,二十八天後就能盤一個小時。為了抓緊時間學法,我把痳將、電視都放下了。我心裏常說,師父不光救了我,也救了我一家人。如今丈夫得法兩年多了,麻將、酒、煙全戒了,有錢從不亂花,都用在生活上。在今天正法時期來看,這些都是小事,可對當時的我來講,這是我記得最深的事。我太幸運了,感謝師父。這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時候,因為我找到了回家的路──返本歸真。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了,一夜之間我便成了領導、政府的「敵人」,我心裏像壓了一座大山。每天有時間我就堅持不停的背《見真性》。有一天下午從二點~五點開了三個小時像文革一樣的批鬥會,我背了三個小時的《見真性》。會上領導指著我一頓訓斥,對於自尊心非常強的我,在單位小有名氣的我,在人生中這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訓。最後讓我發言,我只說了一句「堅修到底」,領導聽後立即宣布散會下班。
在會上沒生一點氣(那時不懂是背法的威力),可回家的路上,心裏就過不去了。可一想到書上的話就知道這是執著心,要去掉它,不能跟「真善忍」擰勁。當遇見說我「狠」的同事心裏就不舒服,總想躲著走,但我立刻認識到想法不對,我應該去面對,把這些執著心都去掉。以後又有幾次停止我工作,同事不敢接近我。九月份把我從經濟條件好的單位攆到條件最差的單位,還扣我六百元獎金。
二零零一年我在勞教所裏邪悟,給大法造成了很大損失。然而師父沒有放棄我。回家後不久,我清醒了,更珍惜法了,明白了許多高層法理,理智的去按師父的要求做。迫害七年多,我先後調了四個學校,但不論在哪裏,我都嚴格要求自己。我的言行證實著大法,做正了就起到了證實法的作用,做正了才能救度身邊的眾生。我走到哪裏講到哪裏,現在已有一部份同事、家長還有幾十個學生都三退了。
隨著學法、修心越來越能在法上,把自己真正的溶在了大法中。師父說「自然是不存在的,而必然是有原因的」(《道法》),還說修煉人沒有偶然的事,那麼遇到的事,聽到的事與我一定有關。去年五月三日晚上八點多,弟弟打來電話說繼母摔壞了,一點不能動了。
我父親、繼母(平時稱大姨)都是修煉人。我想摔個跟頭能怎樣,我家當時還有兩個同修,因沒有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也沒與同修交流。我想十幾里路,明天再去吧。第二天,我找一個同修,剛走出市區,弟弟來電話說:「救護車把母親拉走了,她的兒女都起早來了。」我心裏一震,頭腦清醒了,意識到是邪惡鑽了大姨的空子,從身體這方面來迫害她,想毀掉她。這關係到我們兩個家族眾生和當地眾生的得救問題,邪惡是對大法來的。住院了,再講真相,得有很大的障礙。修煉太嚴肅了,真後悔昨天晚上沒把同修的事當成自己的事,沒把自己當成修煉的人,只好問弟弟是哪個醫院。
我回家後反思自己,同修來我家不是偶然的,師父的法不斷的點給我。中午剛發完正念,弟弟來電話說:「大腿股骨頭脫臼,明天上午手術,要三萬五千元手術費,術後對於七十多歲的人還不一定保證能走路。」我堅定的說:「沒事,粉碎性的都沒事。」弟弟淡淡的笑著,又告訴我他去百里外的舅家借錢。
我放下電話,來了一個同修,加上娘家嫂子我們三人打車來到醫院。我先對大姨的女兒說:「大姐,我與母親相處十二年,雖說沒有像你那樣疼她、關心她,但此時我的心情同你一樣。」大姐馬上說:「放心吧,我不阻擋。」於是我來到大姨身邊與她交流:「師父告訴我們遇事先找自己,想一想哪錯了?」她找到了自己的不足。逐漸的我感覺到大姨的正念出來了,在法理上又與她交流。勸她吃東西,我讓一個同修與她女兒買中午飯,然後我們三人求師父加持,坐下來發了二十五分鐘的正念。
之後我堅信的說:「大姨你能起來了。」果然在我的扶持下大姨不但能坐起來,還能站起來了。這時借錢的親屬都回來了,大家看到後,都驚訝了。我給大姨穿上鞋,她能慢慢挪步,大家的表情又驚又喜。這時大姨的女兒說腿疼,我這才意識到那個邪惡的東西沒有徹底滅掉,到處跑。於是我們四個修煉人同時發正念,不一會兒,大姐腿不疼了。
父親說:「來時拍的片子找不到了,問護士、院長都沒有,往家裏打電話也說沒有。」我悟到這是師父的慈悲點化,此時我更感受到師父真是時時刻刻都在我們身邊。我心想:大姨快決定出院呀。不一會兒,大姨的兒女們提出堅決出院,不用任何人負責,開的藥也不要了,就信師父的。大家商量了半天,我就不斷的發正念,最後決定出院。大法超常,師父不知替弟子承受了多少。
回家的當天晚上我們一起學法,她坐在床邊煉了第五套功法。就這樣沒吃一片藥又能走路了。這個過程我的一思一念都能在法上,體會最深的是「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理性》)。這件事轟動很大,由一件壞事轉變成一件好事,更起到了證實法的作用。
我有「放下執著輕舟快」(《心自明》)的時候,也有放不下時的痛苦,真的很難走過去。個人修煉時,沒有邪惡因素干擾,正法時期不多學法,稍一放鬆就被邪惡鑽空子。我們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我把我這個粒子放到粒子團中去修煉自己。這幾年同修出現身體迫害的很多,我知道了就去交流,一起學法、發正念、鼓勵同修,再找別的同修與其交流。周圍的同修哪個心性關過不去了,我知道了就去與同修交流,共同做三件事。經常組織交流會,有時因有怕心,形勢一緊了,就想還是修自己吧。可是過一段時間就感覺不對勁,這不只是幫助同修,自己的修煉也在其中。區別心、顯示心、怕心,都是在這個幫助同修時去掉的。
前一段聽說有個老年同修因眼睛住院手術了。與同修交流後,我認識到不應該只看同修的不足,應該發正念、去醫院看她,不用說甚麼就是鼓勵同修,只要我們整體做好了,邪惡就會自滅。老年同修出院一段時間後,眼睛不但沒好,反而疼得更重了。學法只能看一、二個自然段,再看就受不了,常出現死的念頭,對法有時不相信。我去與她交流,學了十年法的老年同修一說就明白,我說:「你知道為甚麼一學法就疼的嚴重嗎?」她說:「為甚麼?」我告訴她:「背後邪惡的東西怕你讀法,就差那一點點,再多讀法,它就化掉了。」之後幾個同修一起發了二十分鐘的正念,鼓勵她有師父,有法,邪惡甚麼也不是,把怕疼這個執著去掉,背一背《怕啥》,《一念中》,《見真性》等經文。等三天後我再去時,她變了,眼睛疼了近一年,這麼快就好了。她現在每天在學法組上學一講,回家再學一講。觀念也改變了,她說不管它了,就學法。第五天開交流會時,完全好了,一見面就要謝謝我。我告訴她是師父救了你,是你自己闖過了這一關。當別人讚揚我時,我會提醒自己不要有顯示心,不要有證實自己的心。
昨天晚上我參加了只有八個同修的交流會,有兩個同修講她們證實法勸三退、包容同修的故事,同修的善心使我流淚,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
以上如有不足的地方,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