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生活艱難,我只有到處撿柴燒。後來我想下輩子好過點,就從一九九二年開始信佛教,曾經到霧風山上一個獨廟裏苦修,去的第二天,大雪封山,杯大的冰棍都搖不動。我一個人在四壁透風的破廟裏呆了快三個月,真是飽嘗了苦、冷、餓的滋味。別人送來的菜被老鼠吃掉了,屋裏漏雨、漏雪、被褥都被淋濕了,所幸還有一擔炭,有火取暖才沒被凍死。畢竟年紀大了,身體吃不消,堅持不了,最後就回來了。見到我的人都說我「老了快二十歲了」。
從山上回來後,我繼續在佛教中,但是廟裏勾心鬥角的,嫉妒心又很重,我就不願意去了,於是回到家裏自己修,就這樣過了八年。
二零零一年經人介紹,我看到了手抄的《轉法輪(卷二)》,看了之後覺的很好,就決定修煉「法輪大法」。很快的,我的身體恢復了健康,皮膚白裏透紅,白髮中也長出了黑髮。以前佛教中的老朋友遇到我,都說我胖了很多,跟以前相比真是判若兩人,走路輕快,哪都能去,越活越年輕,越活越精神。
我自從二零零一年修大法後就不再去廟裏了,以前佛教中的書也退回寺廟了。很多人猜到我是煉法輪功的。雖然我暗暗的做了一些講真相的事,我一直不敢公開承認自己是法輪功修煉者,因為自己是所謂的「五保戶」,思想上有障礙。
有個別被邪黨毒害的人猜到我是煉法輪功的,指著鼻子罵我,「××黨給你飯吃,又給你房子住,養著你,你還反對××黨」,並且到派出所告我,因為邪黨有政策規定「法輪功修煉者不能有低保」。我年紀大了,口舌笨拙,講不出多少道理來,但是我心裏是明白的。我要說的是:共產黨對我這個老紅軍家屬並不好。我丈夫給共產黨打了江山,落下一生殘疾,他也沒要共產黨給他甚麼優待,反而響應共產黨的騙人號召做了普通職員。他死後留下我這家屬,一套房子都買不起,也沒有給我安排工作。丈夫死後,共產黨只給我二十二元的生活費,還扣掉我十二元的房租,可憐我老太婆只能到河邊拾點柴禾,撿點樹皮、樹葉來燒火做飯。十元錢買點米煮稀飯,要分成幾次吃,餓的臉都綠了。
一九八七年丈夫死的時候,我也六十幾歲了,我沒有別人那麼精明能幹,力氣也小,也做不來甚麼事,我靠自己省吃儉用活過來了。而今天法輪功講真相,揭露邪惡。共產黨收斂了一點,假仁假義的給我加了一點錢,也只有兩百多一點,別人說太少。共產黨沒餓死我,全靠老天的慈悲。
我講出真實的事實和想法,並不是想謀取利益。我只是對共產黨口稱「為人民服務」,「讓人民當家做主」的幌子好笑而已。它們一貫用這「偉、光、正」的口號來欺騙人民、壓制人民,它們從來沒有為人民考慮多少,只是考慮它們自己。對共產黨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好人,我真的想不通。我們沒做錯呀?!難道講「真、善、忍」,做好人錯了?!
看了《九評共產黨》後,我明白了,共產黨本質是太邪惡了,它原來一貫宣揚「打砸搶」,鬥狠,又是無神論,因此就不難理解它是邪教邪黨了。我了解共產邪黨一貫只講黨性原則,不講人性。我八十一歲了,從過去看到現在,非常清楚它的邪惡。我的爺爺、奶奶、四叔,就是被共產邪黨殺害的。我的爺爺是個小知識份子,祖上有幾畝薄田,爺爺有七個兒子,兒子們一個也沒有送去讀書。家境在戰火不斷的社會裏,只能說還餓不死。但是共產黨卻以劫富濟貧為由,綁架了我的爺爺、奶奶、四叔,殺害了他們。紅軍一邊籠絡一些人專門搶劫、綁架、勒索家境稍微富裕的,他們認為有錢的人,反覆綁架,反覆勒索,直到他們塘幹水盡,家徒四壁。後來又怕他們報復,轉而殺人滅口,害的很多人家破人亡。同時也一邊做一些接濟窮人的勾當,收買人心,壯大他們的隊伍。
在奪取政權後,我看到共產黨整這個、整那個,這個運動、那個鬥爭,搞的人心惶惶,終日不得安寧。只講黨性不講人性的共產邪黨還說中華傳統留下來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封建殘餘,用所謂的黨性原則,不知道逼迫、拆散了多少婚姻家庭,干涉了多少人的婚姻選擇和家庭幸福。
現在,我老了,沒有兒女,沒有丈夫,身體脆弱,是法輪功鼓起了我生活的勇氣和希望,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看護著我,關懷著我。有幾次,我倒在椅子上,天旋地轉,嘔吐不止,站都站不起來,出不來氣。我放下生死,心想不管怎麼樣得法了,隨師父安排,結果一下甚麼事也沒有。
而今,我身體健康了,全靠我自己修煉法輪功能保持愉快的精神,健康的身體。我感到佛法的無邊威力,我怎麼能不感謝師父,怎麼能不為給我生命和勇氣的師父和大法喊冤呢?我要站出來揭露邪惡的共產黨,把它的邪惡本質告訴大家,並把「法輪大法好」的真相講給大家。
那些跟隨共產邪黨的人們,包括共產邪黨的分子們,有甚麼資格指責法輪功?指責「真、善、忍」?指責信仰「真、善、忍」不斷做著好人更好人的修煉者?難道我一個八十一歲的老太婆,從民國初期,經歷了共產黨奪取政權,到現今不倫不類的社會,我還不明白甚麼是真正的好壞,善惡,美醜嗎?!
請相信一個老人的肺腑之言:法輪大法好!我要堅修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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