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就談一下自己修煉中的點滴體會。
我九六年喜得大法,煉功不久,幾十年來使我疼痛難受的膽結石,不翼而飛了,其他病也沒了,無病一身輕,嘗到了修煉的甜。開始煉功,盤腿對我來說就是一大難關。就是散盤右腿都支起老高,還痛的不行,只能盤幾分鐘。我苦苦的盤了一年才能雙盤。在輪迴千百度中,今生能與偉大慈悲的師尊的正法時期同在,能得到亙古不遇的法輪大法,受到了偉大慈悲的師尊親自度化,這是何等的幸運,何等的甜。
二千年,我兩次進京證實法,吃了不少苦。第一次在天安門廣場,被便衣抓到警車上,非法關在天安門派出所的地下室內。我市駐京辦的警察到天安門派出所來劫人,從表中得知本人是退休教師,就特別的刁難,硬逼我進汽車尾箱,我沒怕,進就進(當時沒有悟到這也是配合邪惡),心想:修煉人是「死不惜留」的,鎖上尾箱蓋後,我以為這麼小的地方可能要窒息了。這時偉大師尊的「無存」立刻迴盪在腦海中,激勵著弟子,內心非常平靜,反覆的背誦《洪吟》。回本市後,因不寫保證書,連續被非法拘留三次。後來又被惡警毫無理由的抄家,關黑屋子,刑拘等九十多天。關押期間吃了不少苦。特別是被關進縣城派出所幾平方米的小黑屋裏八天八夜那次,晚上睡在只有幾張報紙的水泥地上,十月的天氣晚間真有點冷。但不覺的怎麼苦。睡不著就背《洪吟》、《論語》、經文或煉功,當時深感學法不足,那時想要能背下《轉法輪》該有多好啊!一想到誰能有我們修法輪大法的人這樣的福份?我們有偉大師尊的慈悲呵護,我們是將要脫離六道輪迴,「圓滿隨師還」的人,心裏就感到甜滋滋的,無限幸福!
第二次進京證實法是六月底,北京那天氣溫達四十多度,走在馬路上熱浪襲人,頭頂上的太陽火辣辣的。下午三點,我們幾人身著前後都寫著「真、善、忍」紅字淡黃色的T恤衫。在頭頂抱輪時,警車快速趕來把我們幾個人推上了汽車,惡警拉上窗簾子就動手打人。第三次進京是二千零五年初,一行八人到天安門廣場,中南海周圍發正念除惡,鏟除黑手、亂法爛鬼及共產邪靈。沿著中南海的紅牆邊走邊發正念。心裏默念《洪吟(二)》〈征〉。我們返回時,在火車車廂尾部站了一夜,人多擠得無法上廁所,真有點苦,但一想能到邪惡老巢周圍發正念,再苦也值得。
我深知修煉的嚴肅性,經常用法來敲擊自己。修煉人面前沒有偶然的事,遇事要用法來衡量,所以在被邪惡迫害時,做到了金剛不動,沒給邪惡說或寫任何保證。
二零零一年七月底,單位上七、八個邪惡之徒來我家硬逼迫去進洗腦班,其他同修都被逼上了汽車,當時腦中發出的第一念就是不能進這個洗腦班,心中求師父幫助,在師尊的加持下,巧妙的翻過了兩道二米高的牆,幾經周折離開了家門。坐汽車到了小縣城,當我獨自在去小縣城火車站的馬路上,行人稀少的馬路兩旁全是莊稼,想到從此將走上流離失所的生活,一陣淒涼感湧上了心頭。轉瞬間覺的這不應是修煉人的心態,自己是個修煉大法的人,苦甚麼苦,那些不得法的常人不能得度才真正的苦呢!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
流離失所的初期,那年正遇上秋雨半個月沒停,路難行。自己獨自住在一個幾平方米的小屋裏(租的),心裏有點涼涼的,這時,偉大師尊的法激勵著弟子,立刻一股暖流通透全身。又拿起了《轉法輪》這一「天書」讀了起來。幸福感又包圍了我。流離失所中講真相,有時會遇到不願聽、不信的人,有的人說××黨垮不了。更有甚者黑起臉來說,再講就要抓起來了,我知道這是自己發正念強度不夠所致。當然大多數人能接受,有的接過真相資料、卡片後千恩萬謝的,還有的向我要《九評》來看,更有的要《轉法輪》,還讓我教他功,當場就三退了。
在今後的修煉中,我要牢記師尊的教導,做好三件事,修好一思一念,一言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