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無病一身輕,舒服極了,全家也受益匪淺,同時,也深感救眾生的緊迫。
(一)邪惡破壞 正念破除干擾
二零零六年八月份,外孫放了暑假,我叫女兒帶著孩子來家住幾天,目地是讓她們看看真相資料,聽聽法,因為平時孩子上學沒時間來。來時孩子好好的,來了玩的也挺好、挺高興。可是晚上睡到十點多,突然咳嗽醒了,咳的特別厲害,一聲接一聲,當時聽著都讓人害怕。女兒坐起來抱著孩子,孩子還是咳,這時女兒說:兒子,你怎麼了,明天咱給你爸打電話接咱回去吧。我一聽不對勁,我立刻感到是黑手的破壞和干擾,我說:放心吧,沒有事,同時馬上立掌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清除解體迫害孩子、在孩子身上演化假相使常人對大法產生誤解的黑手、爛鬼、惡黨邪靈。一會兒孩子咳嗽停了,喝了點水又睡了,一直到天亮,第二天也沒咳,住了四天高高興興的走了。
(二)正念正行救眾生 邪惡的干擾迫害失敗
有一次,我正在家學法,突然電話響,我接了電話,是居委會打的,說讓我到居委會拿東西。我一聽就是騙人,同時心裏立刻發正念鏟除干擾迫害。我聽不清是誰,就問你是誰?他說:我是某某。我問:是誰讓你給我打電話?他說是(我廠)主任,我說那你讓他接電話。主任接過電話,說是我找你來有點事。我問:你那裏還有誰?他說有派出所的某某。我說如果是法輪功的事我不去,我和你們一樣有自由權,有信仰權。我這麼大歲數了,不是叫你們隨便叫來叫去的。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法輪功是受迫害的。
他又說我以個人的名義找你談談。我對他說:如果我受到一點傷害你負完全責任。他說不會。這時我放下電話,發正念清除他背後妄想迫害我的黑手、爛鬼,同時請師父加持我的正念:有師在,有法在,誰也動不了我。我對師父說:我不是和他們去爭論甚麼,我是去救他們的。我這一念特別強。心想:只許我講,不許他說。發完正念我去了。
邊走邊發正念,我去了沒有服務員,只有主任和派出所某某,他們給我倒上茶水,我沒喝。主任開始說了,我就開始發正念。他說你覺的好就在家煉,千萬別去和外界聯繫等等。我對他說:你放心,我不和壞人聯繫。他們說別去北京,我對他們說:沒有事我不去,有事我就去。他們說甚麼,我都不配合。這時派出所某某說都是為了你好。我說我告訴你們法輪大法好,也是為了你們好,也希望你們告訴家裏人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功是受迫害的,「自焚」是假的等等。就這樣他們明白了,得救了。我在師父的保護下安全返回。經過我廠同修們利用各種形式給他們講真相,現在他們都明白了,環境也寬鬆了。
我有時也有正念不強的時候。有一次我和同修甲準備出去發資料,聽說不讓煉法輪功的坐班車出去。我和同修甲說:不讓去咱不去了,就回家了。回去和老伴說了這事,老伴說:它不讓你們去,你們就不去了?去。看它能把你們怎麼樣。我們立刻悟到是我們錯了,還不如一個常人呢,一定是師父用他的嘴點化我們呢。後來我們又去了,上車時沒人過問。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順利做完,平安回來了。
(三)做證實大法的事不能用人心,不能用人的方法對待
幾年來,我每年都去老家農村做些洪法、救度眾生的事。能去的地方,走到哪做到哪。有一次我和妹妹(也是大法弟子)在我們村發資料、貼不乾膠,我們村很大、很整齊,路燈很多,有集市的一條大街燈更亮,我就用人心想:太亮,不太好做。我們倆商量從村邊開始做,可是村邊狗特別多,上次狗叫、咬的厲害,追著咬叫。當時我就用人的辦法拿起磚就追它,它邊叫邊往回跑。等我往回走,它又開始追,那次也沒去成,就去了別的地方。
這次我們邊走邊發正念,真是大不一樣。做的時候那裏就像沒有狗一樣,沒咬也沒叫。有一隻狗臥在門旁,看到我們起來就跑了,也沒叫。那裏很靜,我們做的很快。我們貼著貼著突然燈滅了,整個村子一片黑,就聽走路的人們說:怎麼今天八點多,燈就滅了,平常都是十點熄燈。我們倆定神一看正好到了大街上(有集市的大街)。我們倆同時悟到:是慈悲的師父在幫我們呢,把燈熄了讓我們在大街上貼。一會兒我們就做完了。在師父的保護下平安回家了。
大法的神奇經歷的很多,幾年來和同修基本上都配合的很好,做大法的事都很順利,當然離不開師父的保護和幫助。有時也有有驚無險的時候,可是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都是順利完成、平安返回。我悟到雖然是我們在動,其實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千言萬語難表師恩,只有精進實修、做好師父要求我們做好的三件事來回報師恩。
有不妥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