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東中醫藥大學的原名叫山東中醫學院,於一九九六年更名。一九九四年一月和六月,師父兩次親臨泉城濟南,將宇宙大法慈悲的傳給齊魯大地的眾生。第一次講法地點就選在與中醫學院一牆之隔的省團校禮堂。一月的那次,正趕上學院期末考試前期,所以雖然師父講法的海報高高貼在學生宿舍的外牆上,有些後來成為大法學員的學生每當提起自己當年因為顧慮考試而與師父失之交臂都遺憾不已。而針灸系九三級的兩個學生,神奇的緣份將他們拴在一起,毅然隨同從青島來的母親走進師父傳法的神聖殿堂。他們就是後來中醫學院第一屆學生學法小組義務輔導員的孫虹和閔惠榮。
校內的法輪功學生煉功點是駐濟高校中成立最早、也是規模最大的煉功點。當時面對本校學生洪法固定於每個學期開始的時候,主要是貼布告通知集體聽師父在濟南講法的錄音帶或者看錄像帶。聽錄音帶大多是在幽靜的圖書館前面的空地上。老學員也都去聽,不願放棄每次集體提高的機會,並能做一些輔導新學員的具體事。例如,每當聽完一講師父的講法,就有老學員主動去問一問新學員能否接受得了,有甚麼疑問,並鼓勵他們一定要堅持去聽課。這樣很多新學員剛入門碰到的問題基本都能得到及時的解決,也增強了堅持學下去的信心。一般一個班下來就有新學員入道得法。然後輔導員安排老學員教他煉功動作,同時引導他到學法點上來學法。一段時間之後,新學員就已經脫胎換骨變成了老學員。現在想來真是令人感慨,大法的傳出就是這樣人傳人、心傳心,竟是這樣的「潤物細無聲」,好似偶然的機緣續上了早已結下的緣,又在潛移默化中使一個人從本質上得到根本的改變。
當時每次參加集體學法都要走不近的路程到山東師範大學教職工宿舍的七號樓去。七號樓的學法點是一個僅有十幾平方米的斗室,卻肩負著一天至少四個學法小組(包括教職工學法小組)學法的重任。往往是早上一撥學完法剛要走,下午的學法小組已經來人了。下午下課後的課餘時間和週末晚上是學生小組學法。
中醫學院學生學法小組的功友是較早開始背法的,當時基本上大家都背法,由一開始的自己背到後來到學法點上背,從背師父的經文到背《轉法輪》。有的功友把《轉法輪》背的很熟,甚至連標點符號和頁碼都能背過。有的一個暑假基本上就把《轉法輪》背一遍,有的在緊張的學習間隙裏集中精力儘量多背……無數的心血沒有白費,為以後走過磨難奠定了基礎。
中醫學院學生學法點從開始建點到正常的運行都離不開學員默默無私的付出。在我的記憶中,孫虹、閔惠榮和一些得法較早的老學員總是到學法點來的早,走的晚,不但輔導後得法的同修多學法,還經常交流諸如如何做好輔導,如何洪法,如何讓功友順利請到大法書等等事務上的事。最令人感動的就是無論他們在一起交流甚麼都從心性上去找,對去執著心一絲不苟。例如,當看到有新入門的功友狀態不太好時,他們就會主動找他去談,從心性上幫助找原因,對自己在這個過程中的心性同樣視為更好的向內找、去執著心的修煉過程。老學員把學法點的大大小小的事情當作自己的使命一樣盡心盡力,為功友們營造這人間的一方淨土,幫助一批批的新學員不受外界干擾的走上靜心學法、實修的新階段。老學員做這些事都是很自然的,沒有誰刻意的安排甚麼,都是憑著一種責任在做。在功友們精心的澆灌下,大法在山東中醫學院生根發芽開花,吸引了一批又一批的有緣人入道得法。修煉的人數最多時達到七、八十人。其中包括曾經練其它氣功和傳統武術的學生,還有曾經到名寺尋道失望而歸的學生,都驚喜的在這裏找到了真正的返本歸真之路,成為按照「真善忍」宇宙大法的法理要求自己、修心向善的法輪大法修煉者。
由於學校要求早晨跑操和功課較重,我們煉功時間只能是在晚自習後,平時集體煉動功,自己回宿舍煉靜功;週日晚上集體煉靜功。我們一直堅持在室外煉功,寒來暑往,風吹雨淋都不動搖,沒有特殊情況決不缺席。大家經常樂呵呵的說「吃苦當成樂」。冬天煉功時不戴手套,平時也不戴手套帽子甚麼的。曾經有多次,我在煉功時凍的涕泗交流,睜眼一看前後左右的功友都在那一動不動的站著,連新學員都站的穩穩的,一絲慚愧和感動湧上來,就把落下來的胳膊又向上舉高、抱圓,瞬間就感到法輪在兩手間暖暖的旋轉著……遇到雨雪天氣也照常煉功。記的夏天的一次集體打坐,我因為早到煉功點去壓腿,就坐在了最前面。開始煉後,剛坐了不一會兒大雨就傾瀉而下。我穩穩的坐著,沒有想很多,周圍的一切好似都靜止了。待到一個小時的靜功音樂愈來愈小,結印後我睜開眼,回頭一看後邊的功友們都堅持下來了,誰也沒動,我們已經整個都坐在水汪裏。大家都笑呵呵的說水一點也不涼,暖暖的,是老師在鼓勵我們呢!而那個負責提錄音機的功友,就這樣在雨中,靜靜的撐著傘,抱著錄音機,一直等到功友們靜靜的煉完功……
寒暑假的時間是功友們回到各自家鄉去洪法的好機會。許多功友在家鄉建立了煉功點,把大法書請回去並無償的送給鄉親們。往往一個假期裏引導數位有緣人入道得法,再半年回去後發現他們的煉功點又壯大了許多。想必當年的功友們現在大多都在當地發揮著更加重大的講真相、救眾生的神聖使命,救度家鄉的父老鄉親。
隨著各個高校學生修煉者的增多,中醫學院的功友自己悟到應該到各高校去洪法。幾乎每個週日,都有功友自發的到其它高校去支持所在校的教職工和學生洪法。洪法的方式就是集體煉功、辦九天學法班(聽看師父的講法錄音、錄像)、開交流會等等方式。集體煉功是最直接的一種洪法方式。有緣人看到後就過來諮詢。輔導員就會耐心的解答疑問。如果感興趣就推薦他參加九天學法班。在一九九九年前,就有包括山東師範大學、山東大學、山東工業大學、山東醫科大學(以上兩所大學於二零零零年併入山東大學)、山東財政學院、山東藝術學院、山東工藝美院、濟南陸軍學院等二十多所大學都相繼建立了學生煉功點。這些煉功點人數較多的就獨立組織學法煉功,人數較少的就加入教職工的學法小組。雖然我們週末經常在一起煉功、學法、洪法、開交流會,但我們嚴格遵守著師父要求的不收費、不建名冊、鬆散管理等重要原則,多從學法、修心上下功夫,抓緊學法、煉功,比學比修,精進不停。
學生修煉者們面臨的最大難題就是學法、煉功與學業時間上的不足。能像其他學生那樣為了應付拿到學分,專業課下功夫,而不佔或少佔學分的課程不下功夫,到考試時隨便應付一下甚至作弊嗎?這個問題的答案在遵從「真、善、忍」法理的大法修煉者面前是不言而喻的。唯一的辦法就是自己下苦功,把別人休閒、娛樂、閒聊的時間充份利用起來。所以,幾年來,中醫學院的學生功友們基本上做到了嚴格要求自己,中午為了多學會兒法不回或少回宿舍睡午覺,晚上當別人已經進入夢鄉還在煉靜功或在走廊裏學習,比別人早起背法等等,雖然休息時間看似少了,但精力充沛,記憶力加強,所以學業成績基本上均較好。還有多位每學期都獲得獎學金。那時的校園中,如果哪個班有大法學員,同學老師的評價基本是這樣的:真誠、善良、勤奮、樸實、寬容、可靠、淡泊名利。學生修煉者們在大法中修得的智慧與堅忍似俗世中靜靜綻放的蓮花,香遠彌清……
一九九八年六月初的「齊魯晚報」事件,使我們對信師信法、堅定實修有了更深的體悟。事件的起因是有壞人為了撈取政治資本,用不實的報導對大法進行誣蔑,濟南學員自發組織起來到報社去澄清事實真相,最後報社迫於政治壓力對大法學員並未履行應有的責任,但從中大法學員把自己錘煉的更純清,更堅定,當然也反映出了學法不實的學員的人心難去。在這之前的《光明日報》事件已經透露出了邪惡勢力的企圖,師父針對此事給學員寫的《大曝光》等一系列經文已經給大家指明了道路。對於甚麼是修煉,怎樣才是真修,真修弟子在大法遭到磨難時應該怎樣從常人的觀念中超脫出來這些嚴肅的問題,真修弟子們都知道如何去做。當時,中醫學院的學生功友們通過大量靜心學法和廣泛的切磋,均認識到應該主動站出來到報社去澄清事實,要求報社給以負責的答覆。但當時濟南輔導總站的某位負責人顧慮時間正好是「六四」前後,怕學生參與有所不便,所以不讓學生去。所以這次事件中我們這些在大法中受益的學生大法弟子缺席了,這是很遺憾的。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後,來自校方的壓力不斷加強。凡是有學員的班級都被校方重點關注。先是班級輔導員找去談話,警告不得參加集體煉功、學法,進而安排同學監控不得與校內的修煉者聯繫,再後來到煉功場上來檢查,哪個班有來煉功的,就命令哪個班的輔導員到現場去拉人回來。那時不定甚麼時候就被「領導」找去談話,有的學員當時是黨員,就在黨小組會上被強制要求表態。在我的記憶中,一九九九年春夏之交經常刮大風,按說那個季節的濟南不應該這樣的,而且越到晚上煉功時間越感到陰風切切,甚至刮的人站不穩。每天晚自習後,我都在心裏對自己說,今天一定要去煉功場煉功,哪怕就我一個人,我也要煉下來。當頂著陰風來到大操場西面的小排球場外,遠遠看到提錄音機的功友已經穩穩的站在最前方,腳邊的錄音設備也都放好了。功友們陸續到來,一個點頭、一個招手、甚至一個眼神,已經表達了一切。當煉功音樂一次次的按時響起,我的淚一次次奔湧而出……
再後來,我們失去了在排球場煉功的權利。於是,我們改到早上煉,改到其它地方煉都不能保證不被干擾。我們的心在滴血:為甚麼這麼好的法不能學,為甚麼人總用階級鬥爭的荒唐觀點來衡量一切,甚麼時候才能歸還我們自由學法、煉功的權利?隨著又一個學年的結束,當年畢業的功友們帶著無盡的傷感離開校園,尚未完成學業的功友們設想著再開學後是否好一些?沒想到的是,就在一九九九年的七月二十日,以江魔頭為首的共產邪黨為了滿足個人私慾,挾古今中外一切邪惡之大全、動用了這個國家的財力和暴力機器瘋狂的向大法弟子展開了殘酷的鎮壓。而大法弟子從此以血肉之軀和不滅的信念義無反顧的奔赴和平理性反迫害的正法修煉征程。
當年中醫學院的大法學員們,在過去的八年中亦經歷了不同尋常的磨難。多人被開除學籍,多人被非法勞教,有的被非法判刑,甚至有的在邪惡的迫害中失去了生命,成為迄今為止被邪黨迫害致死的三千零六十四名大法弟子中的一員。
以下是被迫害致死或目前仍被非法關押的幾位大法弟子:
徐增良
徐增良於一九九七-一九九八年在青島畢業實習期間留下的照片 |
徐增良,男,一九七二年出生,一九九三年考入山東中醫藥大學,一九九八年本科畢業,取得學士學位,於同年分配到平度市中醫院中醫科工作。自大學期間得法以後時時處處按照大法嚴格要求自己,不斷提高心性,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他為人隨和,從不與人爭辯,做事情先考慮別人,面對別人的誤解,嘲笑,無端責罵他總是一笑了之,不記不報,一如既往地慈善待人。工作中更是嚴格要求自己,同學同事及病人都說他:「老實、真誠,是個好人。」可就是這麼一個有口皆碑的好人卻因堅修大法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份以後遭到種種非人迫害,於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七號被惡警活活打死。
徐增良於一九九九年十月份為了向政府反映真實情況,講清大法真相,獨自進京上訪,卻連信訪局也沒能進去便被惡警非法抓捕,期間不讓上廁所,身上所帶三千多元錢被惡警非法扣留。回到單位後被非法關押在警衛室,有人輪流看管,失去一切人身自由。其單位保衛科科長及手下對其拳腳相加,惡語相罵。後讓他打掃單位衛生,看自行車。每月只給他二百五十元錢,後又讓他到藥房幹最髒最重的活兒。二零零零年七月他因看一位功友的家人,被公安非法審訊,對他又是一頓拳打腳踢,逼他寫甚麼揭批材料,限期三天,否則便送他勞教。徐的身心受到極大傷害,被迫辭職,後因公安及單位不斷的騷擾,他被迫告別年邁的父母及親朋好友,從此流離失所。
雖然遭到種種非人迫害,但徐增良始終保持堅定的正念,對大法對師父堅定的正信從未動搖過。在艱險的環境下,他始終保持一種樂觀祥和的心,並且幫助其他同修堅定正信。
徐增良於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四日不幸在萊西被抓,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七日被活活折磨致死。對此,平度及萊西公安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徐增良死時光著上身,(只穿一條褲子),下身(兩條)大腿內側布滿直徑約為三釐米的紫紅圓點,頭部一側有一約十四釐米長的很深的血口子,耳朵也碎了,血肉模糊,慘不忍睹。家屬於四月十八日才得知徐增良遇害。
孫虹和閔惠榮
孫虹和閔惠榮簡樸珍貴的結婚照 |
一九九三年到一九九八年,孫虹、閔惠榮在山東中醫藥大學針灸系讀本科時是同班同學。一九九四年一月和六月,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兩次親臨濟南傳法,他們有幸參加了兩期面授班。後來,他們義務肩負起了幫助新入門的大學生學法煉功的責任。閔惠榮熱情、純真、聰穎,年年獲得獎學金,孫虹真誠、穩重、善良,他們獲得了周圍師生親朋的一致讚譽。一九九八年,二人雙雙獲得學士學位後來到青島工作。
一九九九年七月,狠毒愚蠢的小人利用手中職權開始了對法輪大法和修煉者的殘酷迫害。孫虹、閔惠榮二人毅然進京上訪。被軍警野蠻毆打,血流滿面。酷暑七月,他們與上萬從全國各地趕往北京上訪的同修們被關押在北京某體育場,三天三夜沒給一滴水、一口飯。後被遣返回青島,青島六一零對大量青島大法弟子不畏艱險、合法上訪的情況惱羞成怒,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進一步升級。孫虹於一九九九年十一月被非法勞教三年,關押在青島勞教所。閔惠榮於二零零零年七月被非法勞教,關押在臭名昭著的濟南漿水泉女子勞教所。同時閔惠榮的母親崔維蕊也被勞教三年。家中只留下老父親和一個癱瘓在床的奶奶,苦不堪言,度日如年。
二人在勞教所的洗腦和暴力迫害下,曾被謊言迷惑而走過彎路。回家後通過痛苦的反思,及時的糾正了不足。孫虹被原單位青島中心醫院(原青島紡織醫院)從新接納,很快就以其對患者熱心、耐心的態度及精湛的技術成為了中醫科的業務骨幹。但閔惠榮原單位──青島市盲校在青島六一零不法人員的威脅下,懼怕承擔責任,於二零零四年年底將閔惠榮非法開除。閔惠榮不得不離開了她牽掛的那些失明的孩子們,離開了心愛的講台。
二零零五年「十一」,又是邪黨的敏感日了。青島六一零夥同國安局以維護他們「忌日」的安全為名,先後兩次非法抓捕了近三十位大法弟子。孫虹、閔惠榮的家庭再一次遭受不幸。
孫虹、閔惠榮與其他同時被綁架的大法弟子被關押在青島大山看守所,都遭受了惡警的殘忍折磨。惡警想從閔惠榮身上得到點甚麼證據,就拼命的加緊迫害。曾經八天八夜不讓閔惠榮睡覺,並強行把閔惠榮的披肩長髮剪的又短又亂。閔惠榮的身體已明顯消瘦。孫虹在看守所時曾被惡警刑訊逼供,也是八天八夜不許睡覺,還無恥的威脅、誘逼他把所有的事都推到閔惠榮身上就可以放他走,挑撥他們夫妻關係;他在被非法關押期間絕食抗議,遭到惡警的多次強行灌食。
二零零六年六月七日上午,在青島市大山看守所內,所謂法庭內只有孫虹、閔惠榮夫婦的五、六個親人旁聽,法官柳林宣讀了所謂的判決書,非法判處孫虹、閔惠榮各五年徒刑,而所採納的證據竟是在第一次非法庭審時早已被推翻了的:即憑空冒出的所謂證人王華稱在非法抄家時看到從孫虹、閔惠榮家中抄出了幾本小冊子、幾張賀年卡、幾幅字等,以及不法之徒稱孫虹夫婦家中的台式電腦的硬盤裏有幾百份法輪功文件。而事實上,根本就沒有王華此人,而且在第一次庭審時,律師早已指出,卷宗裏的抄家清單上根本就沒有甚麼台式電腦,從哪來的硬盤和文件?
孫虹當場對法官柳林說:「你判無罪的人有罪,你就是有罪的。」
閔惠榮對柳林說:「真是欲加之罪,善惡是有報的,希望你為你自己、為你的家人多考慮一下……」柳林拼命的敲桌子阻止閔惠榮說下去。
孫虹的同事們知道這一結果後都非常的氣憤,均表示難以理解,他們本以為法院沒有任何所謂「證據」,孫、閔二人肯定就沒事了,沒想到竟然判的這麼重。他們以前聽說法輪功學員被殘酷迫害的消息還不太相信,現在在事實面前都相信了。還有一位警察聽到此結果後,當場流下眼淚。
目前孫虹和閔惠榮分別在位於濟南工業南路九十一號和九十三號的山東省監獄和山東省女子監獄遭受迫害。
林憶華
一九七二年出生,浙江玉環人。從富庶的南國千里迢迢來到泉城結緣得法。於一九九六年在山東中醫藥大學學習時開始修煉。一九九九年十月底進京上訪後被綁架回浙江,先後兩次被非法判勞教,關押於人間地獄──十里坪勞教所。期間曾受到上老虎凳、不給吃喝、不讓睡覺(包括閉眼、瞌睡),不准大小便、高音喇叭二十四小時不停轟炸、用火機燒烙手腳、被刑事犯人打砸折磨等酷刑。在殘酷的迫害面前,林憶華沒有動搖,但被從東北流竄來的所謂「幫教團」的邪悟者迷惑而走了彎路。回家後經過同修的幫助認識到了邪悟的危害,又從新走入大法修煉中來。但不幸再次被邪惡迫害而再次被非法勞教。當二零零五年他剛從邪惡的黑窩回來不久,談起家鄉人一心賺錢、對大法真相接受較難,而大多數昔日的同修要麼還在遭受迫害,要麼邪悟或放棄修煉的現狀憂心忡忡。他發自內心的說:「大法要求我們要在常人中修煉,難確實難,只要按照師父要求的去做,再難也能走過去。」
就在此文即將成文時,我卻在七月十九日的明慧每日文章中得知二零零七年七月十六日下午,浙江玉環的大法弟子林憶華被浙江省溫嶺市法院非法判八年的消息。林憶華於二零零七年七月十六日開始絕食抗議非法審判。
從迫害開始已經過去整整八年了,無論經歷怎樣的磨難,真正的大法弟子在邪惡的迫害面前沒有被壓倒,沒有屈服,從人中走出來的大法弟子已經今非昔比,被大法鑄就成了肩負救度眾生、助師正法的大法徒,宇宙中第一榮耀的生命。相反那些給大法和大法弟子製造魔難的邪魔爛鬼正在一步步陷於萬劫不復的深淵。
昔日的同修們,無論你身在何方,在此助師正法、救度眾生進入尾聲的關鍵時刻,一定不要放鬆,要更好的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要以堂堂正正大法徒的威德迎接真相大白那一刻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