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偏激到理智
九九年七月份中共開始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瘋狂鎮壓,我心裏知道應該站出來維護大法,可又不知道該怎麼做,就這樣舉棋不定的搖擺了一個多月後進京上訪。我當時想如何又能站出來維護大法,又不叫單位說出甚麼,我選擇了辭職。現在看來這種做法有些偏激,而且承受了不該承受的經濟迫害,以至於到今天為止還沒有工作(身份證被派出所非法扣壓)。
從認識到自己辭職是不理智的,到勇於在親朋好友面前公開承認這種做法不妥,經歷了幾年的時間。這過程中經常給自己找理由,甚麼當時不這樣不行啊,不辭職單位也不會放過我呀等等。在這個修心的過程中很苦,周圍的人排斥你、疏遠你,甚至辱罵你,越親的親人越來傷你。等到我坦然面對這個修煉中的不足時,家人也就不針對這件事刺激我了。
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那天,我們靜靜的站到市政府的信訪辦前依法上訪,當晚我們就被拘禁起來。當時有位警察跟我說,這回你的工作恐怕是沒了,我說:「哪怕是要飯我也要修大法。」那時只知道這是對大法的堅定,無意中卻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在破除舊勢力對大法弟子經濟迫害方面我做的不好,這有待於放下執著,解體強加的迫害。
開始的幾年家裏經濟可以維持,考慮安全問題,家人不讓出去工作,我的空閒時間比較多,總想參與大資料點的工作,不知為甚麼怎麼也聯繫不上,好不容易聯繫上了學員,對方卻覺的我參與大資料點的工作「不太合適」。自己白白有大量的空閒時間卻不能專門做大法的工作,不免有些遺憾,也有些自卑,是不是我修的不好啊,人家不用我。後來逐漸放下這些人心。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自己需要多少做多少,周圍的人需要多少做多少,穩穩的走到了今天。
現在看來在大陸不適合大資料點的運作,安全隱患太多。在《明慧網》多次提出資料點遍地開花之前,我在學法時對大陸資料點的形勢有所悟,但由於自卑心和保護自己不受傷害的心理,還是沒有寫出來與大家交流。就在網上同修不斷找安全上的原因的過程中,自己觀望了好長時間,怕自己提出截然不同的看法,會被否定,引起爭論,畢竟能承擔大資料點工作的同修修的比較精進,引起誤會:自己做不了,還否定別人……。現在我知道了無論自己修的怎樣,在大家共同討論或自己注意到的問題時,應勇於提出來自己的看法,這才是真正的為法負責,為同修負責。
信師信法 師父就在身邊
針對身陷牢籠的弟子,師父在法中也有指導。身處惡劣的邪惡環境中,要想守住正念,只有靠信師信法闖過難關。下面是我的一次經歷。
九九年前我進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到北京前門派出所時,由於不說出姓名、住址被惡警輪番毆打,當時想,師父就在我身邊,我不怕。手從背部一上一下被銬到一起,手銬都陷到了兩個手腕的肉裏,當時想到師父就在身邊,他們不會把我怎麼樣,雖然在謾罵和毆打下委屈的流下了眼淚,但心裏並不怕。手腕處疼到了極點時,就鬆快了,就像打坐腿疼的感受一樣,過去一陣劇痛,又鬆快了一會。我知道了是師父替我承受了。經過這件事,當我遇到自己的力量解決不了的困難時,就求師父。(當然不能把自己應該過的關,推給師父。)
在我流離失所的頭幾個月,聯繫不上同修。我就在心裏求師父,希望在路上遇上同修,過了幾天,果真在公共汽車上,看見同修領著孩子在一車站等車,我趕忙下車,這時同修上了另一輛公交車,我邊喊邊追了上去,乘車的還幫助我叫司機等我。我又一次親身感受到師父就在我身邊。還有一次我在心裏想,怎麼總是叫同修給我送週刊和經文,我難道不能為別人做點甚麼嗎?(當時因不懂技術無法上明慧網)沒過幾天丈夫就在電子郵箱中收到了破網軟件。只要我們有正念,師父就會無所不能的幫助弟子。
我在做常人時,我的思想比較固執,善良但有個性。修煉以後改變了許多,但有時顧慮心很強,思想不太穩定,遇事有時拿不準。一段時間認真學法了,各方面也做的比較好;一段時間,在法中有些事情悟不透,容易意志消沉、鬆懈,過了一段時間修掉了一些執著,就清醒了許多。有段時間我非常羨慕海外學員,能公開的講真相,能參加大型的證實大法的集體活動。而我們周圍的環境令人壓抑。不時的有認識、不認識的同修被抓去迫害,講真相的過程中,如遇到中毒深的人還可能舉報你。講真相做的順利時,心生歡喜,不順利時鬱悶好幾天。生活狀態與常人不太相符,還得多加小心。各種執著心往上翻,法理看似明白了,但還是有很多事擺不正。知道這不是人對人的迫害,可時不時又陷入了人的思維模式中「防迫害」。在網上看到同修遭受迫害的原因時,在某些方面就格外注意,過一段時間順利了就放鬆了警惕。通過不斷學習師父的經文,明白了中國大陸的學員和海外的學員自身攜帶的東西不一樣,或許還有歷史上的原因,或許還有正法中安排的需要,正法中總得有人做這個,有人做那個。就這樣,心裏亮堂了。
放下一切心,認真的思考自己的環境和自身的優勢,周圍接觸眾生的具體情況,用心而不僅僅是用時間、用錢講真相了。也不會因看到別人能做甚麼,而我不能做而著急了。改變了以往那種強調我今天做了甚麼,看了多少書,發了幾次正念,算計是不是又多睡覺了等等。改變了強調外在的修煉狀態,用心深挖執著,不逃避矛盾,不鑽牛角尖,凡事順其自然。明確了法煉人的功法,人為的安排這個那個的,會打亂師父給安排的修煉的道路。至於那個「舊勢力」會如何鑽空子,「它」已經和我沒有關係了,連舊勢力的本身我也不承認。按法要求做,誰也不敢動。這樣逐漸知道自己該做甚麼了,每天保證學法時間,而且靜心學法,實在有急事,就把事情辦完再學。遇到該做的事就儘量的做好,無論做常人的事,還是大法的事,就一心一意的做。
給家人講真相要用心
給家人講真相要用心,注意方法,如丈夫固執,不看《九評》,我就在他有空的時候放光盤,叫他來一起看,他不來,我也不急,他的門敞著,他坐的位置正好能看到,過了一會他就被吸引過來了,一會兒遇到他了解的內容又走開了,一會兒又過來了。就這樣我有空就放光盤,在不知不覺中他的思想在轉變。
姐姐是個思想不太穩定的常人,可有時悟性相當好,甚至還幫助講真相,但一遇到親人受迫害時,就像瘋了一樣大罵我,甚至不認我這個妹妹,有時還真叫人招架不住。她發起脾氣來,我就想離她遠點。最近我想通了,從法上悟,知道我和姐姐一定是有因緣關係才走到一起。她對我非常好,而我卻不領情,因為受不了她的脾氣,她對外人態度相當好,可親人都怕她,對其疏遠,她還不知道原因。一次因弟弟被非法關押,姐姐承受不住了,把我好個罵。我的心也堵得慌,知道姐姐這幾年替我們承受了很多,叫她發洩發洩吧,由此我想到那些被迫害致死的學員的親人肯定比這更痛苦。姐姐知道大法好,也知道大法弟子都是好人,就是不想看到我們受迫害。她雖然也知道共產黨邪惡,一到親人受迫害時,又糊裏糊塗的理智不清。看到像她這樣的善良人在迫害面前精神混亂,我心裏好苦。在姐姐邊哭邊罵我的時候,我想如果沒有這場迫害,她很可能是個得法的生命,如今卻被共產邪靈死死抓住不放,真是可憐。
雖然她已「三退」,但一陣陣還會被邪靈控制。她對我說:「真奇怪,你怎麼從來就不懷疑師父和法?××都不學了,也沒人迫害他了。」言外之意你只要不學了,共產黨不就不找你麻煩了。我不搭腔,保持平穩的心態,她講了一陣子,看我也不生氣,也不說話,就說誰也管不了你心裏咋想,你就和正常人一樣生活,別叫人看出來就行了。我邊發正念邊尋找機會繼續講真相。她一點點的恢復了平靜,突然問我:現在世上的人這麼壞,能永遠這樣下去嗎?如果有神會怎樣處理今天的人?我就勢告訴她,好的留下,壞的淘汰。她瞪大了眼睛問我,怎麼淘汰法?我又進一步給她講中國人是凡入過邪黨組織的人都有獸的印記,如不「三退」,都是清理的對像。她又問,會以甚麼方式淘汰?我告訴她,也許是瘟疫,也許是洪水。說到這,她又問了南亞海嘯的事,她說那海嘯中死去的人就都是壞人了?其中有幾歲的小孩也是壞人了?由於我上一次用南亞海嘯的事來比喻人類的大淘汰,給她造成了誤解。這次我坦誠的告訴她,歷史上很多時期都有局部的災難,上一次我沒給你講清楚,這一次和以往的不同,是對人類整體來的,而且每個人都有機會選擇未來。神已經定了淘汰邪惡的共產黨及與共產黨為伍的人。姐姐說她要找姐夫好好說說,還要勸幾個好朋友「三退」。姐姐本性的一面覺醒了,我真為她高興。姐姐要求我要好好的像普通人一樣活著,還叫我收拾好有關東西,不要叫壞人鑽空子,我一一答應。
抓住時機 救度世人
在平日裏,我利用可以利用的一切機會給世人講真相。如,利用洗澡、買菜、理髮、串親訪友的機會,不急不躁的講真相,狀態不好時,及時調整。常人的事多了,耽擱了一段時間,過一段再抓緊,爭取抓住每一次機緣。平時出去辦事,只要情況允許隨身帶上幾張傳單,隨緣而發。如沒帶資料就一路觀察周圍的環境,爭取下次再發。
一次傍晚要去朋友家辦事,想順便帶些真相資料想發給其鄰居。因朋友家那棟樓裏住的人我都認識,傍晚樓道裏走動的人又多,發資料是否妥當?心裏有些慌,而我又不想放棄這次機會。一邊調整心態,一邊做晚飯。可是不知為何心裏莫名其妙的發慌,甚至腿都軟了。面對邪惡也沒這樣啊!心想不如哪天狀態好時再去吧,轉念又一想那件常人的事已經拖了好幾天了,再拖也不合適。我就把這事告訴了兒子亮亮(大法小弟子)。亮亮平時學法不多,但遇事知道用法來衡量。由於孩子貪玩,學習任務又重,我近幾年很少讓他參與講真相。孩子催我快去,他拉著我就走,我還沒穩住神,孩子已經把資料放好。我們剛敲開了朋友家的門,樓下就上來人了,而且是放了材料那家人回來了。我一踏進朋友家,就聽樓道裏的人大聲說,這是法輪功發的,而且語氣不太好。走廊裏亂了一陣子,等平靜下來了,我們從朋友家也出來了。孩子沒有聽清楚樓道裏的人說話的內容,而我卻聽的非常清楚,因為就隔了一道門。
過後我好好反思,一方面暴露了我的怕心,另一方面知道又一次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化解了魔難。當時孩子催我快去,我還認為他那樣慌慌張張不理智,還問我放哪合適,使勁問,我越著急他越問,攪得我心不穩。過後我和孩子都明白了,孩子為啥那麼急,再晚一會就撞上那家人了。我也明白了為甚麼事前那麼慌張,由於環境不適呀。修煉沒有偶然的事。我們修煉人都有修成的那一面,很多同修出事之前都有預感,但沒停下來,結果叫不明真相的常人舉報了,造成重大損失,教訓慘重。甚至誤把師父的慈悲點化當成干擾,非要去「闖關」,從而遇到危險。
用心講真相,會發現很多確實可行的辦法。有些是直接的有些是間接的。我救不了你,我叫別人來救你,我一個人救不了你,我們幾個人一起來救你(具體的做法,覺的不宜在網上公開交流,一起工作的同修之間交流比較合適,以免給惡人看了,給他們可乘之機)。
另一種對時間的執著
這裏不是要和大家探討執著圓滿的時間的問題,而是許多同修希望能有更多的時間用於學法和講真相。首先肯定希望有更多的時間學法和講真相是無可厚非的。在和平時期如果不抱有很強烈的執著的情況下,師父也會安排弟子合適的時間用於修煉。但是在救度眾生的正法時期這可能成為救人的一個障礙。如果學員們都去選擇時間比較寬鬆的工作,那麼那些工作時間較長的單位都沒有大法弟子,這裏的眾生可能就沒有聽到真相的機會。我得法初期孩子小,精力不夠,學法時間少,煉功的時間更少,有時半夜只要醒來就打坐,然後再睡。那時很羨慕那些在單位或小區門崗值班的人,心想,他們要得法,學法時間多充份哪!
學了師父的二零零六年的幾次講法,對這個問題有了較清醒的認識。對時間的執著有各種各樣的表現,有人嫌幹家務耽誤時間,有人嫌和親朋好友走動耽擱時間,有的嫌輔導孩子功課耽擱時間……。甚至找工作把時間放在首位,常人認為工作時間合適的,修煉人卻因為要學法需要時間而認為不合適,造成周圍常人對我們的不理解。
其實精進不精進並不表現在這上。學法初期精進時,白天正常上班,晚上照顧小孩,還能一天學三個小時法,(晚上九點到十二點)。由於舊勢力的迫害,我失去了與常人一起工作的環境,我現在認識到這是個損失,我會盡力彌補這個損失,走正正法修煉時期的個人修煉中該走的路,不能因為我證實大法了,救度眾生了,而改變了師父要求的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狀態修煉的形式,因為這是師父留給未來的。
在總結自己幾年來的修煉過程中,感到自己又放下了一些執著,而且更能清醒的面對自己的不足,在破除舊勢力經濟迫害方面又增加了信心,我會在師父的加持下,徹底解體舊勢力對我的有形、無形的迫害,更有力的救度眾生。
謝謝師父和廣大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