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學習經文、閱讀「九評」,我深感大法弟子肩負責任的重大,也發自內心的想救度世人。但一直以來,我在勸世人三退方面沒有太大的起色,在勸退的過程中,我時常遭遇常人的不理解,在種種的不理解面前,我產生過畏難、無奈、退縮的想法。
隨著正法進程的不斷推進,周圍的同修們夜以繼日、不離不棄、知難而進的在勸世人三退。看到這些,我受到很大震動。在與同修的交談中,我發現同修之所以做的那麼好,是他們不帶人的觀念,只懷有慈悲救人的一顆心;而自己恰恰是常人的觀念太重了,往往是勸三退之前,就按照常人的思維習慣、甚至是黨文化的思維模式設想常人要提出的問題,是自己的觀念限制了我這個大法弟子的能力,同時也給被救度的對像設置了種種障礙。
認清了不足馬上糾正,在以後的勸三退中我盡力的拋棄人的各種觀念,讓自己的大腦空起來,只留救人的一念。這樣一來,我發現情況發生了很大變化,實際情況是世人都在急切的盼望著大法弟子的救度,常人中絕大多數的人都能理解善惡有報的天理,他們對共產邪黨發自內心的厭惡。當大法弟子將大法的真相及惡黨的本質向他們講清時,常人基本上都能做出正確的選擇──拋棄惡黨。
前一段時間我應人之約給他送去一些真相資料,在回家的路上順便與一些常人聊天、講真相。當我與一老者開始搭話準備講真相時,有一英俊的年輕小伙子走到我們旁邊做起了自我介紹,他說自己是一個大學生,今年畢業,正在找工作,而且談興甚濃,沒有離開的意思。我馬上意識到這就是我們要救度的對像,但是面對著這一老者和這樣一個風華正茂的年輕人,我怎樣找準講真相的切入點呢?我略一沉思,就在這時,老年人站起身說:我今天還有事,你們聊吧。而且還特別囑咐我說,你明天還來,咱倆聊。老者走後,我與年輕人談了社會、歷史、信仰,尤其談到了中共惡黨對中國人的邪惡迫害,年輕人在聽真相時神情專注,有時吃驚的張著嘴。他聽到了真相,明白了正邪,當時就同意退團。我真心的祝他平安,他高興的離開了。
有一次,我走在路上遇到了紅燈,我突然發自本性的一想:若是有緣人,就站到我旁邊來。這時有一個小姑娘就站在了我旁邊,可是緊挨著她又站了一個中年男子,我想這個中年男子要走開就好了,就在我產生這個想法一扭頭的瞬間,男子不見了,我回頭去找這男子也沒找著。我明白這一切都是師尊在做。
我馬上和小姑娘搭話,講惡黨的腐敗,講善惡必報,不要與邪黨為伍,以免給自己帶來危險。小姑娘善惡分明,馬上同意退團,還興奮的說:阿姨,謝謝你!
在以後不長的時間裏,我走在路上又遇到了紅燈,有一小伙緊挨著我站在旁邊,我腦中稍有猶豫:這麼多人還講嗎?這時大法弟子本性的一面說:講!於是我問小伙子:下班了?這時小伙子像老熟人似的向我搭話,可是又不記得我是誰;他低頭想一下,好像想起我是誰,可是一抬頭又覺的不認識。我看他那樣子,忍不住笑了,我告訴他:我們不認識。他認真的反問我:真的不認識?我怎麼看你那麼面熟啊?我說:面熟就是緣份,阿姨問你個事,你是黨員嗎?他說剛入了。我馬上說:趕快退!他問我為甚麼?我就講了真相,講了天象,讓他為了自己的安全趕快退,小伙子聽明白了,馬上同意用化名退邪黨,臨分手,小伙子一再的謝我。
五一期間,我們一家人到城市周邊的風景區遊玩,在爬山的過程中,我向當地農民講真相,勸三退。當地農民聽了真相後馬上表態退出邪黨組織,而且真誠的挽留我住幾天,說他的幾個朋友都是黨員,讓我也給他們講講清楚。我也想留在那兒給更多的人講清真相,但是由於我還存有許多常人的觀念,顧慮不修煉的家人不理解我的行為,就沒有留下來。從那以後我不斷的想起這次挽留,就是今天說起此事,心中還是充滿了遺憾,覺的自己對不起那些對我充滿希望的世人。
早在二零零五年底,我回老家去給親戚講真相,老家的舅舅、姨、表弟、表妹們有不少人都需要三退。當我在姨家講真相時,姨夫一直沒說話,他本來就是不愛說話的人,但吃完飯後,他說:你講的這些俺好幾十年前就知道。這次輪到我吃驚了。姨夫說,他的父親有一本書,在姨夫十幾歲時,就聽他爹講過書上寫有以後要發生的事,要淘汰人,說主要是掛「紅點」的人最危險,姨夫曾問他爹那怎麼辦。他爹說:不要緊,到時候就有人來告訴了。現在就是我們告訴世人的時候了。
今天寫出這些主要是與同修共勉。當我們真心要盡大法弟子的責任、要做救人的事時,偉大的師尊為我們安排好了一切,我們大法弟子真的不能再彷徨、再麻木、再放鬆,不能再讓我們的常人觀念左右我們的行動,以至於拖延正法的進程了。
世人在盼望被救度,師尊在期望我們大法弟子做的更好,我們要抓緊這值千金、值萬金的時刻,不辱使命,共同精進,救度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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