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與河北各地大法同修交流
地理位置上,河北正好把北京(包括天津)抱在懷中,北京郊縣相比周邊的河北地區,大法弟子整體狀態是有區別。從地理位置角度來講,與北京接近,聯繫上比較方便,也就是說如果河北同修能有意識的幫助支持北京地區,發揮相互支持的作用,那在條件上是得天獨厚的。
北京是邪惡的中心,那裏的正法形勢也會直接影響到整個大陸及世界,所以也是邪惡最害怕的地方,最下力維持的老巢。這是相對北京的外地各地區都應明確重視的邪惡中心。那作為離北京最近的河北省,我們應該明確除了本地區的工作要做好,那對北京的影響作用就是我們責無旁貸的使命了。我們不能再去責怪北京同修,我們需要問問我們自己幫助北京同修做了多少,尤其是北京周邊地帶的大法弟子,我們有沒有把北京放在自己的責任範圍中?我們在思想中是不是還留有與私相連的地域觀念,我們要明確北京這個邪惡中心就在我們身邊眼前,我們有責任去出一些力,用一些心。我們頭腦需清晰,不要被人的地域觀念侷限,它只能是在正法中被有效利用,卻決不能成為整體配合的間隔因素。
據網上消息,說邪黨中央下了文件,要對河北大法弟子加大力度迫害,這正好告訴了我們這一道理和信息,河北對北京有著巨大影響作用。我們一定要明確一點:邪黨要大力幹甚麼,那一定是它在告訴我們它害怕甚麼。這些邪惡甚至比我們還敏感,因為我們根本上不是要把邪黨怎麼樣,我們的主要目地是救度眾生。而邪黨就像個老病垂死的人想最後保命一樣,盯著自己身體的一絲一毫的反應,脆弱不堪,所以敏感的很。現在河北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人數已上升到第一位,這也說明了邪惡中心,確實感到了河北好的正法形勢對它們的威懾力量,所以另外空間的邪惡也是變的瘋狂,這也告訴我們河北同修應更加明確鄰近北京這種特殊性,所包含的責任。
大法弟子不要被地域觀念障礙了大法弟子正法講真相所需要的整體配合,那樣會被舊的邪惡因素利用來起到很強的制約間隔作用,對於原來地域劃分所形成的便捷穩定的正面條件我們要善利用,但是舊的劃片區域也會帶有負面侷限作用。對於北京正法形勢,河北同修是有便利條件,有能力發揮較大影響作用的,我們看到一些鄰近北京的河北地區如果做的很好,那麼與之相接壤的北京地區同修整體狀態也會好,這也是必然的。
對北京的支持不僅包括資料,發正念,還應該增加一些走動,交流,把外地好的狀態也帶給北京同修。河北很多地區做的非常主動而有生氣,相互交流的環境比北京要好的多,我在河北幾個月比在北京一年見到的同修都多,而且交流的非常充份,河北很多地方很多同修出去一趟幾個小時就勸退十來個甚至幾十個,有的地方常人總向大法弟子追著要真相資料,有時說沒有還不信,非要上來翻翻包才罷休。這在北京就是比較少的。希望河北同修不斷站在更大整體角度去想去做,破除觀念上與實際中的障礙,幫助北京,相互更多支持溝通,開創更好的整體形勢。
二、與北京同修交流針對海澱區講真相的重要性
海澱區在北京也是有其特殊性的,其實這和曼哈頓的道理也是一樣的,海澱是北京的高教,科技,商業,文化,人才,都處在制高地位,每年海澱高校畢業與入學的學生就是幾十萬,來自全國也走向全國各地。
師父在正常時期曾非常關心海澱地區院校知識份子的學法修煉,曾專門召集北京高級知識份子座談講法,北京幾次最大的集體煉功也是在海澱(首都體育館,及圓明園)。當時的北大清華,也是高校中學煉大法人數最多的,僅光清華就多達九個煉功點,經常出來煉功的就一千多人。各校的站長輔導員幾乎全是各學科的教授,專家或較高職位的人,這在北京也是很普遍的情況。所有知名高校裏都有法輪功。
然而邪黨發動鎮壓後海澱區就成了北京的迫害重點,邪惡也是清楚的,海澱區關係到北京,海澱區的電子產品覆蓋全北京,海澱區的高校畢業生覆蓋全北京,海澱區的出版、言論,引導著全北京。
海澱區在北京也是被迫害最嚴重的區,眾多大法弟子在此被迫害,邪惡投入的資源最大,其實是邪惡最害怕的地方,這一點甚至邪惡心底裏也清楚,所以暗地裏在海澱區下功夫。海澱區也應該是北京大法弟子發揮更大作用的地方。
同時海澱區也有它便利講真相的條件,如,學生中非常容易形成破網軟件,和光碟等一些真相資料的傳播,經常是一個學生獲得一張真相光盤,一個寢室甚至幾個寢室的同學,都會看到了。所以邪惡才下那麼大力量搞監控,大量招保安。反過來講,這不是也告訴我們這些地方很重要嗎。在那裏出現一張真相光盤,也許能救一大片。
作為身在北京的正法弟子,我們跳出邪惡迫害的氛圍,站在高處智慧的看清北京正法形勢的現狀邪惡心底裏的恐懼,我們就會更加積極,更加充滿信心,不為表面的邪惡密集所壓抑,我們就會以更大的心懷,更強的正念,去想去做,把表面的壞事變成好事,真正展現出「佛法無邊」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