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一年四月,外地同修到我地多次與我們交流,對我們起到了很大的促進作用。因此我地同修加強了互相切磋、學習明慧文章,很快我和部份同修主動走出來,帶動大家發資料、貼標語,採用各種形式證實大法,同修們心性有較大提高。
由於當時我地大法弟子剛開始走出來,還很不成熟、穩定,出現了一些偏激做法:如頻繁召開法會;協調人家裏經常人來人往,切磋時有同修建議注意安全,應把窗簾拉上,被認為是有怕心;而我自己(當時邪惡正四處抓我)住在同修家裏也不注意安全,經常進出,連門衛都把我認熟了。可大家都沒有認識到整體上出現了漏,產生了歡喜心、幹事心,做事不謹慎,不理智,被邪惡鑽了空子:五月中旬我地十幾個同修遭非法抓捕。給本地大法工作帶來了很大損失。
就在同修被抓的前兩天,有同修委託我去外地送師父講法磁帶給另一同修。動身前,傳來了許多協調人被抓的消息。我感到事態嚴重,我認為:此時不能走,這裏更需要我,我得留下來。可是就在我留下來的當天中午,我也被非法抓捕。邪惡抓捕我時,我很冷靜,並不害怕,心裏一直默背經文「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威德》)和「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無存》)。
惡警在非法審訊時,我牢記師父講的「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因此,我甚麼都沒有說。幾個小時下來,他們一無所獲。最後惡警隨口問道:你有甚麼病?我說修大法前有高血壓、心臟病、腦血管硬化等,修大法後全好了……
這一問,使我想起明慧網上的一個故事。說的是文革時期某道人被紅衛兵關押,他用功能把自己身體演化成嚴重病態,紅衛兵就把他扔到荒野,然後他又用功能把身體恢復過來。這事讓我受到啟發。而師父在《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經文中又明確講到:「其實大法弟子每個人都是有能力的,只是沒在表面空間表現出來,就認為沒有功能。但是無論能否在表面空間表現出來,動真念時都是威力強大的。」
隨即,我只感覺到兩手兩腳開始發麻。可能惡警看到了我臉色不對勁,趕緊給我倒了一杯水叫我喝,又問我要不要到街上買點藥?我搖了搖頭,他們就出去了。過了一會兒,有一惡警問我孩子的電話號碼,我沒有說,順勢趴在桌子上。只聽走廊有一人說,看她臉色煞白,像死人一樣。(雖然表面看著很嚇人,但我心裏很清醒,甚麼難受的感覺也沒有)於是,惡人慌了手腳,立即叫來我單位領導及保衛科人員,同時我兩個孩子也來了,單位領導對我孩子說:快把你媽接回去吧。孩子一聽這話,馬上一邊一個把我架著走出了公安局。打車到了家門口,下車時,孩子們急忙來扶我,我對他們說:我自己能走,這都是假相。說完我一口氣登上了四樓,回到了自己的家,結束了半年之久的流離失所生活。
回家後,惡人並不甘心,逼單位「轉化」我。揚言若不「轉化」就開除惡黨黨籍;再不「轉化」就停發工資、開除工職;還偽善的說:「你只寫張紙條或打個電話、帶個口信說個『不煉了』都作數」,但都被我正念抵制了。接著「六一零」惡人又企圖綁架我和一些大法弟子辦洗腦班,強行「轉化」迫害。同修們都知道應該不配合邪惡,但怎麼個不配合卻認識不一。有人悟到要迴避;有人說走親戚;有人認為惡人來了不開門。有同修建議我避一避。我想已經正念回到了家,我就不能走,我就應該在這個環境中堂堂正正的修煉和證實大法。
就在惡人對其他大法弟子非法抓捕的這天早上,同修給我送來新經文《也三言兩語》,我馬上通讀和背誦起來:「『好人』一文話不多說明了一個理。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大法弟子們真的是在從常人中走出來。」
反覆學習新經文後自己的正念越來越強,信心越來越足。我就不停的發著正念。大概到了十點左右有一輛警車開進了我居住的大院,一便衣問門衛我住在哪裏?還沒等門衛開口,單位一職工就責問他:「人家又沒有做甚麼壞事,抓人家幹啥?太不像話了!」惡人心虛的說:「是上邊喊我們來的,我們也不知道,那我們回去問問。」然後開車逃走了。
中午兒子回來對我說:「你們單位領導研究了,如不轉化就要開除你。」我堅定的對兒子說:「他們就是開除我,我也要堅修大法!撿破爛、擦皮鞋我也能維持生活,沒關係。」大兒子表示理解,只說了一句:「這事你自己把握吧。」二媳婦得知此事後,就挺著大肚子主動於當天下午找到我單位保衛科說:「你們再這樣迫害我媽,她又要離家出走了。」單位領導一聽慌了,馬上說:「不能再讓你媽走呀!上次她出走,我們單位多項獎金受到影響,相關人員獎金扣得更多。我們給問一下,你等著。」過了一會,他們對兒媳說:「我們問了,這次進洗腦班根本沒有你媽,叫她千萬不要走!」同時又給我打電話,也說沒這事。我對他們說:「警車都開到大院了,還說沒這事?」他們說:「再也不會有這事發生了,我們單位可以保證。今後誰要再抓你,你給我們說。」
我知道單位壓力也很大,這都是邪黨搞的株連政策,把迫害法輪功與單位經濟效益掛鉤,妄圖以此叫單位職工仇恨大法。單位在「轉化」不了我的情況下,把我交給了「六一零」邪惡組織,為此我不怨恨他們。因而我對單位說:都是他們給害的,誰願離開自己的家呀!從那以後,單位再也沒有為難我。
面對邪惡的洗腦迫害,我始終保持強大的正念,同時家人及覺悟了的世人也參與了對這場迫害的抵制,擺正了他們的位置。
可是邪惡仍不死心,操控著派出所、居委會人員每逢節、假日等繼續對我進行騷擾。他們見到我時很心虛,說「是來看看」。開始我並不迴避,而是禮貌的開門讓他們進來坐,拿水果給他們吃。他們說話時,我就發正念清除其背後的邪惡因素,他們說完了我就給他們講真相。慢慢的,他們的態度有所緩和。
二零零四年的某一天,派出所副所長、居委會主任又來到我家,繞來繞去最後居委會主任叫「寫個東西」。我聽後馬上嚴肅的說:「寫甚麼東西?!你們三番五次來騷擾我,已經在干擾我正常生活了,我們在做好人,你叫我寫甚麼?我甚麼也不會給你寫的。」他們自感理虧,灰溜溜的走了。但不知何故,他們不一會又返回來了。我覺的老這樣下去怎麼能行呢?這不是干擾嗎?這不是舊勢力利用大法弟子的善,鑽空子迫害我嗎?大法慈悲,但威嚴同在!於是我就堅決不開門,他們又打電話我也不接,並發出強大正念:讓他們永遠不要再登我的門!
從那以後,他們再也沒敢對我進行騷擾迫害了。
隨著正法進程不斷向前推進,雖然另外空間邪惡因素越來越少,但我們決不能掉以輕心,越到最後,法對我們的要求越高。因此我時刻警醒自己:在任何時候都不能放鬆學法,事事以法為師,遇到矛盾向內找,保持強大的正念,做好大法弟子的三件事,決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