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電話時他正在做晨間運動,喘著氣問我:「我不喜歡你們,更不該牽扯政治。」我問他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我晚點再打。他執意想聽聽我怎麼說。「你說吧!」他從四•二五中南海事件談到一些殺人事件,以及天安門自焚案和不少央台的報導。我一一的跟他聊著。
我說:「四•二五」上訪是因為天津的警察抓捕了當地的四十五名法輪功學員,這件事情在當地無法得到解決,在值勤警察的建議下學員到北京國務院的信訪辦公室上訪。我看過錄像片,有武警在隊伍前引領。在上訪過程中,學員井然有序,安靜祥和,既無遊行,也無示威,更沒有標語口號,對當地的交通和市民的生活沒有造成任何負面影響。同時他們還推舉了幾位代表,按照朱總理的要求與之洽談。你知道嗎?這件事情的妥善處理還被國際間稱譽為開創「中國政府開明接受民眾建議」和「中國民眾素質提高」的先河。然而讓全世界震驚的是,事隔不到三個月,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政府一反自己說過的「煉功自由」的承諾,開始了殘酷恐怖的鎮壓。……
說到這兒,他打斷我的話:「我是個軍人,活到我這樣的歲數,受的一直是黨的教育,我不能認同一個功法來干預國家政事!」我在他情緒還未沸騰前先說:「實際上,很多軍人是更有正義感的,不會像現在有些年輕人常常麻木的說,不干我的事!我自己過好就好了!」他聽著緩和了下來說:「我看的都是中央電視台的報導,不是隨意說的。學了後還殺人自殺的。」
「我相信你是看了央台的焦點訪談報導的,你知道嗎?我跟你說一則最近的消息,大陸律師界有六位辯護律師,就針對央台報導的王博事件首次為法輪功公開上庭抗辯。在河北省有位中央音樂學院學生,她叫王博,她在校園中講法輪大法真相,因學校領導害怕受株連而將她退學。中央台的焦點訪談播出了一則節目,題為《王博和她的爸爸媽媽》,描述王博一家經過勞教所和洗腦中心的關懷,終於被「轉化」的經過。可是三年後,王博終於擺脫了六一零的監禁,親口講述了自己六年的苦難歷程,首次向外界披露了中共央視焦點訪談和新華社如何造假歪曲報導她和父母的經歷。
這六位律師憑著他們的專業素質和良心,從信仰自由和維護人權的角度,從法律的層面,作了無懈可擊的辯護。中央電視台的「焦點訪談」報導,在外界大家都知道其實是焦點「謊」談,像天安門自焚案,我也看過中央台拍攝的影片,中共聲稱那些特寫畫面是美國CNN記者拍攝的。但是,CNN國際部負責人指出,CNN記者並沒有拍攝到任何畫面;因為在事件的一開始,他們的攝影師就已經被逮捕,攝影器材被沒收,他們絕沒有機會拍到任何自焚鏡頭。
有醫生們站在專業的角度談此自焚事件說:「我是醫生我知道,人燒傷了不能包紮,何況電視上說燒的那樣厲害,更不能包裹,只能晾著,劉思影氣管粘膜都燒壞了,做了切割手術,還能說話和唱歌?江××太狠毒了,盡給法輪功栽贓!」
以上這些我只是舉例中央電視台報導的真實內幕,先生,我今天跟您說了這些不是要您來學法輪功,學不學是個人機緣,但是我們對事情的判別要由我們自己來主斷,誰也不願意被別人操控。
人跟人之間是看緣份的,有人擦身而過也說不上話,可是我們今天相隔遙遠卻能這樣說上話,我相信我們是有相當大的緣份的,所以我希望我的朋友都能聽到真實的聲音,尤其到現在被證實這些年來在國內一直存在著活摘學員器官的事情,證人披露她的前夫就是活體器官摘取主刀醫生之一。
前夫告訴她,關押在蘇家屯集中營的都是法輪功學員。她說:別的人,哪怕是死刑犯,都需要家屬的許可手續才可以施行器官摘除。只有法輪功學員,因為中央有「打死算白死」的政策,醫院可以在完全沒有許可手續的情況下,進行活體器官摘取。每個主刀醫師都知道是法輪功。那個時候他們被告知殘害法輪功學員不算是犯罪,是幫共產黨「清理」的。您想想哦,這已經牽扯到我們身為一個人基本的良知問題了,那些醫師如果能清楚真相他們就不會被帶入這樣的罪惡深淵了!您認為他們的未來會是好的嗎?,如果我們因為不清楚真相,在無形中不是成了幫助惡人散播謊言欺壓好人的幫手了嗎?
中國人之間不能自相殘殺,這不像南京大屠殺,這是殺自己人。不管是煉法輪功還是不是,終歸是自己人。我不希望我的朋友因為得不到真相而助長了謊言,加劇了迫害。您也知道國內的新聞都是被過濾的,最近的廣西博白縣反抗中共官僚執行計劃生育政策而引發群眾運動,這些都只是中國大陸每天發生的大大小小維權運動中的一起抗暴事件。去年暴力鎮壓的事件高達八萬多件,我們是不是應該主動的去找真相呢?」
最後他以鏗鏘有力的聲音回答我:「是的!我願意去了解!我會去了解的!」整個談話過程,他一直很專注的聽著,中間還回應了我幾次,贊同我們不能助長惡勢力。最後我問他如何去了解這一切?於是他問了我管道,抄了「希望之聲」電台的收聽頻道。愉快的和我道別。我聽到感受到他明白真相後心靈震撼的爽朗笑聲!
掛上電話,我望著窗外的天空,在一陣大雨後感覺格外的清朗。希望我們所有的中國人都能知道真相,都能站在正義的一方,給自己選擇光明美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