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六年與老伴同時開始修煉,在這修煉前的一生,真是做好事無幾,做壞事不少,不知不覺滑向了深淵。修煉之後正如師尊講的,世界觀都發生了根本的轉變。返過頭來,看看當今社會的一切,才真的感到自己以前所處的危險境地而後怕。雖然在修煉的坎坷路上也走了過來,但是與大法的要求,弟子的心性標準衡量,感到自己差距很大。現在就我在正法修煉中的一些點滴和同修們交流,不妥之處,請慈悲指正。
今年我七十四歲,得法前在基層幹了一輩子,做了一輩子惡黨的打手。修煉後,不長時間就隨同修到農村去洪法傳功,放師父的講法錄像,先後去了四個縣三十多個村(輔導站)。回想那段洪法教功的日子裏,心裏真是激動不已,無論在哪個地方洪法教功,大法的神奇,大法的威德,都不同的顯現出來:好多學員身上有法輪在旋轉,也有的學員看到了《轉法輪》書中是五光十色的,還有的在打坐中起空了──白日飛升。總之,絕大多數學員得到了健康的身體,心性在不斷提高,思想上有了很大的轉變。最簡單的一個例子就是在教功場上的秩序那祥和、安靜,我一輩子是從來沒有見過的。這一切一切的實例,使我更加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他絕不是一般的氣功,他是度人的宇宙的根本大法。
轉眼間到了九九年的四月二十五,記得那是四月二十四日星期六的下午,得到消息說:天津大法弟子遭到無理的抓捕、關押。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有責任去上訪,去證實法。可是這次上訪後,在人們中有不同的反響。就在大法弟子中也有不同的看法:認為不該進京上訪,特別是農村一些不了解真情的人,認為去北京是闖禍了,也有的指責我,「怎麼你也去北京了?」據此我想應立即把真相講出去,告訴人們:我們法輪功不論從哪方面說,都是走的最正的,對國家以及任何人都沒有傷害。按照現行的有關法規到國家信訪辦上訪,要求解決問題是公民的合法權益,我們沒有甚麼過激的行為、沒有口號、沒有標語、沒有影響交通,完全是和平上訪,是相信政府給解決問題的。四月二十五日,國務院領導接見了我們的代表,並解決了天津放人、允許煉功的問題,就是合法出版書的問題當時沒解決,等候協調。根本沒有像有些別有用心的人說的,衝擊國家機關等等不良行為。經過一段時間,逐漸解除了人們的不同看法。新聞媒體公開刊登了國家信訪辦的消息,其中說:「國家從來沒有限制過煉功」。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邪惡開始迫害大法和弟子,曾有一段在思想上產生了混亂、浮躁、懈怠了,只是在家煉功。可是邪惡還不斷的打擾,有一次派出所叫我們去,要給照像,我問:「照像幹甚麼?」邪惡警察說:「給你們建檔案。」當時我想:有甚麼建檔案的,無非是把照片上微機吧,這時我想到了師父《我的一點感想》中講的:「在我個人與「法輪功」弟子遭到無端的非議與不公正的對待時,都充份的表現出了大善大忍的胸懷,給政府充份的時間來了解我們,無聲的忍受著。但這種容忍絕不是我和「法輪功」的學員懼怕甚麼。」師父這樣理直氣壯的講,給了我們無比的力量,當下我斬釘截鐵的說「我不照」,因為憲法有規定,公民的肖像權是不容侵犯的。我用了常人最低這層法回擊了惡警。後來惡警到另一屋打電話,大概是請示上級去了,打電話回來,告訴我們「不照了」。一場拍照弟子照片的迫害沒有得逞。
過了一段時間,邪惡一招不行,再生一招,派出所又找我們,讓我們每天下午四點到派出所登記報到,當時就有的弟子提出去不了,惡警堅持說:「不行,必須天天來,怕你們再去北京。」口氣十分強硬,打電話也不行,必須本人來,我考慮這件事情絕不能配合邪惡。我們質問惡警,我們沒犯上國家哪條哪款,人身的自由權又到哪去了,我們很多人是有工作幹的,怎麼能執行你們的規定呢?最後僵持不下,惡警是要求天天登記報到,學員們是有事去不了,結果只有兩個人去了兩次也就完事了。
邪惡鋪天蓋地的宣傳誣蔑,一個接一個的造謠:自焚呀,殺人呀,死多少人啦等等,在這種情況下,絕大多數學員心裏是清楚的,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去證實法:大法是正確的,沒有錯。用各種各樣的方式方法,告訴人們我們是受迫害的。當時還沒有多少印製的真相資料,我們就用手寫簡單的字句,發傳單、貼材料。
我們在這幾年修煉的路上,是處在邪惡打壓極端情況下走過來的,有過痛苦、過關、干擾,甚至家人的干涉,實際上也都是在考驗,可是都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走到了現在。有一次我到一個村講真相,因為當時資料少,主要靠嘴說,也記不起來給多少人講了:我們法輪功受迫害的情況,不論邪惡怎麼給大法扣上「莫須有」的罪名,而我們大法度人的實質是誰也變不了的,是誰也動不了的,我們修煉的人心裏最清楚。時過不久,有一個邪惡之徒,就將我在這裏講真相的情況稟報到縣裏去了:說我在某村傳功啦(實際是講真相)。這個消息知道後,當時我沒有驚慌、失措,是沉著、冷靜。按照師父講的「在任何艱難的環境下,大家都穩住心。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的法理,不動人心,憑著對大法的正信、正念鏟除那裏的邪惡,不讓邪惡鑽空子,不承認舊勢力這個安排,結果沒有遭到更大的迫害。還有一次是在一級政府的政務會上,有一個邪惡份子提出,街上的傳單、張貼的資料,掛的條幅等,有的已經貼到某某領導的家門口了,要求要管一管這些事,在議論中就有邪惡提出某某人(指我)來來往往是否在組織這些呢?這一情況的出現,肯定是舊勢力的安排,當然是清除它。大法弟子是個整體,每個弟子都懂得:在學好法、煉好功的同時,講真相,救眾生,除邪惡是弟子的責任,弟子們都能做好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大夥兒協調的在做,哪有甚麼組織的問題。
在開始講真相時存有怕心,總是忐忐忑忑不敢向更多的人講,不敢向不同的人、不熟悉的人去講。此時,自己腦海裏只有一念就是講真相救人,是弟子們的史前大願,肩負的責任。讓廣大眾生從邪惡的謊言中解脫出來。
由於眾生不了解真相,聽了邪惡一面的宣傳,產生了對大法一些不正確的看法,當時我們深刻認識到問題的嚴重,特別是農村。作為大法弟子就應當把真相講出來,讓人們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也不是想得那麼簡單,怕心總是不斷冒了出來,去了這個怕,又生出另一個怕,在發放真相材料時老是不踏實,心怦怦的直跳。後來經過學法和看同修的體會文章,思想上逐步穩下來,可是又生出了任務觀點的心,今天發多少,還有多少資料沒發完等等,生怕完不成任務被落下,被淘汰,求個人圓滿的自私心。經過一段時間的學法、講真相,思想上有了很大的轉變,心性不斷提高,怕心越來越少。我們做宇宙中最正的事,沒有甚麼可怕的,就是一心救人,無論今天發多少資料,哪怕只有一個人明白了真相,救了他,那也是很值得的。但在做法上,不能掉以輕心,絕不讓邪惡鑽空子。
我們在發放真相資料時,採用了各種各樣的辦法,當面講、送資料、走大街、串小巷、從樓房到平房,出去購物也要帶資料,放在自己的自行車筐子內,隨手就可發或自行車停在商店門口,從商店出來隨手就將真相資料轉放到別人自行車筐內。有一次在商店門口給自行車筐子裏放了真相資料,商店的營業員一個小伙子看到了,馬上從商店出來拿回資料認真的看起來。在電話亭打電話(或不打電話)都可以放些真相資料。二零零四年秋,聽同修說北京管得嚴,資料難發放,帶上資料也發不出去。我們當即心生一念:到北京去發放真相資料,救那裏的眾生。經過做了一些準備(主要是正念),乘汽車到了北京。當我們在傍晚走到小巷時,順利的發出了數十份真相資料。就是在北京比較繁華的大街,同樣可以發,並貼出了一些帶有畫面的真相資料。第二天又到天安門廣場,我們同樣又發了真相資料。同時我們在北京還收集了好多人的詳細地址,連同我們掌握一些人的地址,先後都以郵寄的方法給這些人發去了真相資料。
當然,我們發真相資料不是目地,讓眾生明白真相,達到救人是我們的最終目地。所以我們以救人為出發點,讓資料起到作用,要愛護資料,也不能隨地亂放,用吉祥紙袋裝好再發。一天我們在街上發現丟在地上的真相資料,過往的人沒當回事,我們就揀起來,回家打掃乾淨再發出去。到農村主要是面對面的講和同修們一塊去做。曾到一個村看一個學員,因這個學員很長時間看不到師父的講法和真相資料,想改其它的功去練,當我們給他說明白大法的進程和全世界迅速發展的整個情況後,他立即悟到,自己錯了,又回到大法中來,走上了正法的路。
在講真相、發放真相資料當中,也碰到過一些不接受的人,這也是正常的,總有救度不了的人。無論講真相做了多少,做的好與不好,在思想上保持了清醒的認識:盡自己的力量努力去做,經常不斷的去做,做的好的不生歡喜心,做的差的遇有不接受的也不灰心。
資料點遍地開花,我們老倆口當然也不例外,也要參與,自籌資金,逐步發展。由於大資料點的資料不夠用,有時候碰到有緣之人,手頭沒資料,耽誤了救度眾生的時機,在這種情況下,首先我們克服等、靠、要的思想和做資料有風險的怕心。在同修的幫助下,決心辦家庭小資料點。開始由手工製作,到複印,發展成微機打印,由翻制音樂磁帶到刻錄光盤、塑封資料,配合製作大法書籍。這樣就減輕了大資料點人少、做資料多的壓力。開始因電腦技術不熟練,我們就從其它點上傳送U盤,逐步做好下載、上網、打字、排版和掃描等。無論我們做多少,就抱著一顆救人的心,不執著任何事,當然在做的過程中一定要注意安全,也注意他人(同修)的安全。
自從《九評》傳出以後,在社會上引起了很大的反響,開始由於資料少,需求量大,有不少人看不到《九評》。同時還有不少熟人、同事找我們要《九評》,可是無能為力。我們加大力度多製作《九評》資料,逐步的滿足了他們的要求。後來我們有條件出了不少《九評》資料,我們就主動往出送,通過講真相,傳《九評》,很快形成了「三退」的浪潮。但在工薪階層有一個障礙,就是「工資」,特別是離退休幹部和職工,說甚麼拿「人家」(邪黨)的退休金(其實,工資和退休金都是自己辛苦一輩子掙的,還被惡黨剋扣了很多,不是它們給的)。要說惡黨的邪惡歷史和腐敗都認可,也痛恨,說到「三退」就有些疑慮了,你再說用別名、小名、化名等辦法退黨,都生怕事情傳出去,對自己不利,怕失去了工資。有一個退休幹部,給他講了好幾次真相都不退,對此我們並沒有失去信心,還是反覆講真相講「三退」,一次不行,再講,再講,我們是救你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用真誠的熱心,一句句肺腑的語言,終於打動了他的心,最後他流著眼淚寫了個名退了黨。一次到農村勸「三退」,打算先去找某某人,心想,可能當時表不了態,讓他想明白後,電話告我(就說給買的小米買好了),也就是退了,結果出乎預料,講了真相之後,立即表示要退出惡黨,先後有三個人都這樣退了黨。到另一個村勸「三退」時,當時想,這個人可能一說就能夠退了黨,結果真相也明白了,對惡黨的歷史也知道,對腐敗的現象也恨的入骨,就是一提到退黨,總是猶豫不決,一推再推,以後再說。看來做任何事情不能想當然,必須是把應該說的都說清楚,做到家。
時間很有限了,把弟子們應該做的三件事,抓緊做好,救度更多的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