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信師信法,堅定真修,證實大法
我今年六十八歲。十多歲就想進廟修煉。一生疾病纏身,信過佛教,進過基督教堂,也練過菩提功。但疾病照樣纏身。
一九九七年秋,我喜得大法,我如飢似渴的把《轉法輪》看完。因為我信師信法,師父給我清理身體,看完第一遍《轉法輪》真是「無病一身輕」,上樓也不累了,騎自行車好像有人推似的。從此以後我對《轉法輪》一書愛不釋手,還請了師尊講法錄音帶。一次正聽著,突然絞帶了,我怎麼也拿不下來,忽然想起師父,邊自語道:「師父啊,幫我把帶拿下來吧,千萬別斷了,斷了就影響我聽法了。」剛說完我輕輕一拽,帶就下來了。我體會到只要信師信法,就無所不能。
我不斷的用大法「真善忍」對照自己,達到不同層次法的標準和要求。沒學法之前,別人對我不好時,我氣的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氣的夠嗆。師父在《轉法輪》中寫到:「作為一個煉功人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得忍。否則,你算甚麼煉功人?有人說:這個忍很難做到,我脾氣不好。脾氣不好就改嘛,煉功人必須得忍。」我按照師尊的話做了,脾氣也變好了。別人對我不好時,我也能吃下飯睡著覺了。兒子受惡黨教育,從部隊回來大聲對我說:「你再煉法輪功,你工資就沒有了,你下半輩了就完了。」我沒有跟他動氣,心裏想「師父說過是你的不丟,不是你的你也爭不來。」師父說的話真靈,我雖然被勞教二年,工資照發,該漲工資也漲了。我的體會是在魔難中、在考驗中,只有信師信法修好自己,才能堅定的走正師父給安排的路,衝出難關,走向圓滿。
二、正念正行證實法,實修自己。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惡黨開始迫害法輪功時,我更加抓緊時間學法煉功。學校書記和工會主席到我家讓我寫保證書時,我在保證書上寫道:「我為教育事業嘔心瀝血三十二個春秋,風濕病、心臟病、腦貧血、神經官能症、低血壓、膀胱炎、尿道炎、脛、腰、腿、胳膊、手指骨質增生等疾病纏身,到處求醫無效,是我學了法輪大法,煉了法輪功,這些疾病才不治自癒。……」我是一修到底不動搖。我是這樣寫的,也是這樣做的,堅信師父和大法,從不動搖。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我傳經文,惡警把我叫到派出所誘騙我說:市公安局長找我。把我騙到拘留所拘留十五天。和我在一起的號裏有十三、四個都是去北京上訪被抓回來關進拘留的大法弟子,而且她們都一直認為等到法到人間再出去,我認為該出去。在拘留所裏我白天煉靜功,夜間等到人睡了我煉動功。等到第十四天時,由於我不能在法理上悟明白,慈悲的師父就點化我。當天晚上睡到十二點半時,一個喊:「出去!出去!出去!」的聲音叫醒了我,這時我下決心要回家了。第十五天下午,管教就讓我收拾東西。我出來時,看到學校書記、我老伴也來了,我衝著惡警說:「你們騙我來時為甚麼不通知我們學校和家屬?你們不是說市公安局長要找我嗎?我去見局長。」他們沒讓我見。在回家的路上,開車司機要加油,惡警讓我老伴拿了一百元加油錢。我對派出所的所長說:「加油錢我們不能拿,你們非法關押我。」學校書記說:「小胳膊能扭過大腿嗎?」第二天,我就給市公安局長打電話,把詳細情況說了一遍,第三天,派出所長和一個惡警把一百元錢如數還給了我。通過這件事,使我體會到「念一正 惡就垮」(《怕啥》)。
二零零一年和二零零二年我給市看守所、全國各省、黨中央、人大等政府部門通過書信方式講真相、郵真相材料。有一次,要和同修聯繫了,可兒媳婦在外出時關門沒注意把電話線夾在門縫上,門還鎖上了,我怎麼也打不來,我想這電話線斷了,這不耽誤了我大事嗎?急的沒辦法,用手去拽電話線,這一拽,門開了,我接上線後不多時,同修就來電話了。我驚奇的感到,只要為法著想,師父就會幫我。我深深的體會到弟子正念正行,師尊就無所不能。
因老伴以前也學法,後來惡黨迫害害怕就不學了,他在臨終前二十多天難受的晝夜不眠,我也不能睡覺,兒子想僱人,我建議他放師父講法錄音帶,老伴果然安靜了,從此沒有任何痛苦,五天後離開了人世。老伴去世後,我全身心的抓緊時間做三件事,邪惡也沒讓我再回去。
當師尊經文《向世間轉輪》發表之後,正趕上是正月,我利用中國民間風俗──走親串友的機會帶上禮物和錢去一個市、三個鎮、八個村。在冰雪融化的泥路上我棉鞋濕透了;在趕不上客車的農村土路上,我一直背師父的經文《正念正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有時不相識的貨車司機就讓我上車,我知道這是慈悲的師父在照顧我,鼓勵我。我信心更足了,向司機講真相勸三退,向路上的同行人講真相勸三退,向親朋好友、學生、同事及每一個有緣有講真相勸三退。八天時間,我勸退了一百五十多人。我真真切切的體會到師尊時時刻刻都在我身邊呵護著。
為了救度更多的有緣人,我想了各種辦法:如:多參加各種聚會講真相,批發節能罩送貨上門講真相,加入公司做業務員向接觸的有緣人講真相。並把錢用於資助資料點、獄中不轉化的困難學員和有困難的老年同修。
以上是自己這些年來的一點體會,因和同修相比差距還很大,所以在正法沒結束時,我還要加倍努力,緊跟師父正法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