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三年到零六年這三年期間,我由於對名、利、情的執著,熱衷於事業上的「飛黃騰達」,從而第二次放棄了修煉,過上了常人生活。
正當我的事業「如日中天」,病魔卻悄悄的找上門來,我去醫院檢查時,結果令我大吃一驚,幾種很難纏的病我都得上了,而且醫生告訴我隨時都可能癌變,不致命,但也完全能讓人傾家蕩產。我每天都坐車去省城,心裏和身體都忍受著極大的痛苦,經濟上也很緊張。開始在家裏還硬撐著,可是後來身體一天不如一天,藥物的副作用又觸犯了其它病痛,越來越重,甚至連做飯、上班都不能坐一會兒,不靠點甚麼都累,面容一天天憔悴。
眼看著好不容易爭取來的事業,辛辛苦苦創造的家,都無能為力了,心裏折磨的痛苦不堪,在花費了大筆醫療費的情況下,病情不僅沒有好轉,反而卻加重。我近乎絕望,心中時刻祈求誰能救我呀!我不想這麼早就離開人世!有人勸我去信奉附體,說我得的不是食病,我回絕了他,《轉法輪》中說「千年不得正法,也不修一日野狐禪」。我想到了師父,要徹底從痛苦中擺脫出來,唯有偉大而慈悲的師父能救我,我跪到師父法像前,下決心一修到底,眼淚唰的流了出來。
從新修煉不到一年的時間裏,不僅病魔不翼而飛,而且我遵照大法修煉也有許多許多感受,自己的人生觀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而且又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一次又一次的闖關,心性一次又一次得到昇華,現把家庭中闖關的體會談一談與同修交流。
這也是剛剛結束的一件事,大約在今年的三月份,是我修煉後第二次拿著真相材料去發,晚上在我家附近發材料,由於當時心態不穩,發的時候有些膽膽突突。剛做了幾家只見前方不遠處有一黑影正對著我,我走到近前,他不是別人就是我的丈夫,由於他是一個常人,看到這一幕他嚇壞了,飛快的跑過去把我發的材料給拿回來,我當時也有些害怕,趕快把剩下的材料藏起來。這天晚上他對我又打又罵,第二天就說甚麼也不讓我煉功了,還拿走了我的大法書,揚言再煉功就給燒掉。從那天開始,我每天打坐煉功都要挨一頓毒打,我發正念時他掰我手指,我盤腿他掰我的腳趾,吸煙往我鼻孔裏吐,掐我的脖子。由於自己的心態不穩,又有懦弱的一面,只記得我們煉功人要「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自己默默忍受,我很羨慕別的同修在家光明正大的學法煉功,光明正大的供奉師父(這當然都是自己正念開創的環境),而我呢?算甚么弟子?甚麼都做不到。
我懊喪的不行,心想:也許舊勢力都沒看得起我,認為我不配做大法弟子嗎?(當然這一念是不對的),和同修交流時,我找到了自己心性上的問題,太多的執著心都沒去。做常人時,我總認為丈夫配不上我,煩他。他現在打我,我恨他,看他氣的不行又心軟、心疼他。他要出去找人評理,我又怕他,很少跟他講真相,把這些人的觀念都帶著,就是沒有用善對待他,把他當眾生慈悲於他,這些都是情,一點點放下吧,可是他還是那樣一點沒變。
我茫然不知所措,認為沒有希望了,讓他回頭太難了,我甚至哭著、喊著去求他都不行。五月十二日那天,是師父的安排,我去省城辦事回來到縣城同修家,正趕上同修要出去貼真相材料,因為五月十三日是世界法輪大法日,在他們的帶動下,我竟然在大白天的和他們一起做了十來棟樓,而且很坦然,把怕心一下子甩掉了,真有一種放下自我的感覺,那天回家,我仔細回想了自己長期受家庭困擾的根源,就是這個怕心造成的(以往丈夫不在家時,我想發正念鏟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剛一坐下,就想:哎喲,他能不能回來,回來能不能打我呢?結果真的把他給求來了,對我又打又罵,我卻無聲的忍受)。
我是怎麼做的呢?不讓在家就到同修家偷著煉,偷偷摸摸,像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不讓看書偷著去單位或半夜看,根本沒有把大法擺放應有的位置,丈夫後來開始跟蹤、監視我的行蹤,為了不影響同修,我又躲回娘家,我對自己的行為進行了深思,總這樣不行啊。我必須得有一個修煉環境,不能讓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牽制啊。人間是為大法開創的,絕不是邪惡逞兇的樂園,我能放棄大法嗎?不能,我已沒有回頭路,丈夫和我是甚麼緣份?我再不能讓另外空間的邪惡干擾他,操縱他無知的造業,六月十三日那天,我決定在家中絕食,同時請師父加持弟子正念。[編者註﹕請同修對自己的家人耐心的講真相,儘量不要採取這種對立的方式。]
第一天晚上就很難耐,平日裏我很貪吃,一頓飯不吃都不行,又渴又餓,心想:要不明天開始絕食吧!這頓吃飽點,馬上否定剛才的一念,那應該不是我想的,《轉法輪》中講:「另外空間的人可以飄起來,沒有輕重,非常美妙。常人正因為有了這個身體,出現一個問題:冷了不行,熱了不行、渴了不行、餓了不行、累了不行,還有生老病死,反正沒有舒服的」。我是修煉人,不是常人,我不渴不餓,既然做了,就做到底,也許師父的功能在加持我呢,想到這些不渴不餓了。可第三天,連日裏高溫,空氣特別乾燥,我發起高燒,渴的難受,聽不得放水的聲音,看不得冰箱中的飲料、西瓜、柿子。我心想:我想做一個超常的人,付出這一點都受不了,叫甚麼大法弟子?師父在另外空間看著我呢,舊勢力也正在虎視眈眈呢!不行,我一定要堅持,我默念著師父的《洪吟》睡著了,夢中,不知誰給了我一瓶罐頭……
絕食第五天,我身子雖虛,但還能做事,中午在床上發正念,丈夫從外邊進來,對著我頭部大打出手,我站起來反抗,義正辭嚴的告訴他,你做的不對,我們修真、善、忍沒有錯,在家中其他事都可以聽你的,唯有煉功你必須聽我的,我是來救人的,不是來承受迫害的!第六天一早我把自己的行李衣服收拾好,準備搬走,因為這些天我努力去做了,也承受了,我悟到修大法,任何人都沒權干涉。
為了使他早日醒悟,少造業,我決心離家出走。東西收拾好了,望著家中的一件件物品,都是自己親手創造,情的一面又上來了,想邁出一步太難了,回頭一想,我不是學大法了嗎?人間的東西有甚麼留戀的呢?放,全都放下!我找來了丈夫的一些朋友,和他們講述了我修大法、祛病的經過,講述了丈夫如何迫害我,不讓我煉功(這在從前,我是不敢公開講的)。朋友們同情我的遭遇,正念也上來了,責怪丈夫粗魯,不該打人,我借此機會和幾位朋友講真相,並要回了丈夫拿走幾個月的兩本大法書。丈夫不答應我煉功,我就住到朋友家去,在朋友家住的日子,婆婆帶著孩子都來找我,我放下情,給他們講真相,講自己受害的經過,孩子聽了泣不成聲。
我不間斷的做三件事,相信自己只要堅定在法上,走師父安排的路,就一定能成。十天後,在丈夫答應我學法煉功的情況下,我回家了。
一天晚上發正念時,我感覺自己好像飄了起來,又像在一個無比龐大的空間中,丈夫原來那麼小,好像在我的手掌心上……長達三個多月的時間,是師父的慈悲呵護,我最終放下了執著,堂堂正正走在了修煉的路上。感謝偉大的師父!
不當之處,請同修幫助修改,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