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知我來到這裏定居的目地以及所擔負的使命。想到師父在《美國首都講法》講到「最近一個時期陸陸續續從中國大陸出來一些學員,要儘量的和大陸以外的學員多溝通,多交心,說清自己。國際社會上人的生活方式才是正常人的生活方式,最起碼是現時期人的生活方式」,我從網上迅速聯繫到一位外地的同修,向她說清了我的情況和國內的境況,於是她非常熱心的寄來了一些真相資料。我收到後,立即複印了很多份,分發在一些商店和超市裏。我時不時的打電話和她溝通,向她請教如何向西人講真相。她也每次予以耐心指點。
過了沒多久,我再聯繫她時,她家裏不是電話無人接聽,就是傳真語音。我又從煉功聯繫地址本上找到其他同修,向他們詢問她的消息。可是回答都是不知道。有的更是還沒等我把電話講完,就急於掛電話。
我當時感到非常鬱悶、氣憤、失望和傷感,想到國內環境惡劣,好不容易來到了國外,想和海外的同修多溝通,多談談心得體會,臨走時,國內有好多同修都帶著羨慕的口吻連連叮囑,到了國外一定要和海外的同修聯繫,多交流,多溝通,想不到會遭受到這般冷遇。一連好幾天我情緒低落,胸口像堵了一團物質,上不上,下不下,有時連呼吸都非常困難。我知道這是衝著我的心性來的,肯定有甚麼執著心沒放下。
我坐下靜思,發現我有很強烈的依賴心,一有問題總是希望依賴同修幫我分析問題,此外還有很嚴重的惰性,有事沒事就愛閒聊,有時和常人朋友也會聊上好長時間的天,不修口。雖然意識到了自己有很多執著心未修去,但是一想到同修冷漠的口氣,覺的他們不該這樣對待我,心裏很委屈。又想起在國內時,同修相互之間的融洽、幫助和關心,眼淚就掉下來了,後悔為甚麼要出國。
由於我需要規範的真相資料,真相標語文字貼,我又轉而和另一個負責人同修聯繫上了,和他通了電話,他原本答應給我發送,可到了晚上他突然打來電話說不給我發了,通話過程中一些「敏感」文字他都不講出口,說是有衛星攔截竊聽。過了幾天,從另一個同修口中得知,原來這位同修很懷疑我的身份,所以一直不是很配合我這邊的工作。我感覺陷入了很孤立的狀態。
我悟到一定是我有漏,我長期有許多常人心未去,心性上長期得不到提高,讓邪惡有機可乘,造成了間隔。表面看來是同修疏遠我,其實是遇到問題時不向內找,埋怨人,得理不饒人,不爭論個水落石出不罷休的強烈的爭鬥心。我沒有以一個真正的修煉人的狀態要求自己,始終站在為私的立場上看問題,而沒有站在對方的角度慈悲的為別人著想。師父告訴我們要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未來的新宇宙生命是為他的,大法弟子要有洪大的寬容。不要被任何人的行為和話語所動搖,更不要被邪惡的陰謀所干擾,就做到師父所說的一個不動就能制萬動,堅定的信師信法。
大法弟子又都是師父的同門弟子,都是同一個整體,同樣是一顆粒子,矛盾的出現要看成是提高心性的機會,同修之間要以寬容、博大的胸懷去容納。講清真相,救度世人才是我們的當務之急,其它的瑣碎小事不要去計較。要知道我們是為了助師正法才來到世間的,要珍惜彼此之間的緣份。等到等到圓滿的時候,就是想見也不一定能見得了。
這時積壓在胸口久久的物質也不翼而飛了,我長長的呼了口氣,很輕鬆。這時傳來消息,原來聯繫不到的同修原來去國外出差了,怪不得家裏電話無人接聽,很快我與最近城市的一位西人同修聯繫上了,對方很快的寄來了所有真相及洪法資料,他還主動提出協助我在本地為新學員辦「九講錄像班」和擇日上街做真相活動。我從來沒像現在對「提高心性」所包含內涵的深刻領悟,心性提高了,一切都在變,人類社會原本一切都是「假相」,不要給這雙「眼睛」帶來的錯覺所迷惑,矛盾出現的時候就是我個人需要提高的時候,挖根,向內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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