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是在一九九九年三月份走進大法的,之後的幾年裏引導家中六個親人相繼走入大法中修煉了。迫害發生前我個人修煉那段時間雖短,但是我特別精進,只要師父在法中講的,我領悟到的,就照著去做,真是「時時修心性」一點不含糊。那時我除了《轉法輪》和《精進要旨》外沒有其他的書,聽同修說《洪吟》這本書真好,聽到後我就找同修借,我對同修說,你借我看兩天就行,我抄下來就還你,不會影響你學的。
同修借給我了。白天我要做活,我就一面做活一面把書放在前面固定好,翻一頁背一頁,一頁一頁的背。法就像一股清泉潺潺流入心田,那一刻真的感到自己已全部溶入法中了,連自己都不敢相信兩天的時間活也幹好了、法也背下來了,抄寫下來了,對於我這樣一個只有小學文化的人來說真是太神奇了。
在這短短三四個月裏,師父幫我把身體淨化好了,又把無比珍貴的法輪在我明明白白的狀態下給了我,並把我推到了最高位。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怕我在邪惡瘋狂的日子裏過不去關、走不過來啊!恩師啊!您的良苦用心弟子知道呀!
(二)
記得那是在九九年七月十八日早晨煉完功,我就聽到有兩個學員小聲說:不讓煉功了、說再煉公安局就抓人,明天早晨別來了。那時我剛剛找到煉功點才十幾天,是新學員,大家也沒甚麼和我說的,更不知道還有「四.二五」的事。我聽到後就問他倆:明天你倆不來了?他倆說不來了。他倆說你呢?我說:我來,只要有一個人來我就來。這十幾天的晨煉是我有生以來最幸福的時光!我實在不願離開這裏!
十九日那天早晨果然有幾個人來煉功,煉完功聽一同修說:今天好多人都去上訪了。我就問了一個同修你也去上訪嗎?他說:我現在就去。我說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去,他說行。我馬上回家換了件衣服,對家人交待了一下,當時正趕上弟弟在我家,他說:你還是別去了,這就像八九年學潮一樣,弄不好就像當年殺大學生那樣把你們這些法輪功都殺了。我說你們別擔心了,我怎麼都得去,他倆就再也沒攔我。當我和那同修打好車準備走時,他家人追來強行把他拖走,我無奈的站了一小會也就回家了。其實我當時也不太明確自己去了該怎麼做,只是出於對師父的一 種感恩。總之「七二零」剛過,好多老學員都因那次上訪被邪黨記入了黑名單。隔三差五的去干擾、簽名、寫保證,對我卻沒甚麼大的干擾,也不知道怕,當時師父一直點化我、鼓勵我、給我好多智慧讓我去證實大法。那時沒有資料我就拿筆自己寫信發,拿三、四個記號筆到可寫的地方寫、那時做條幅、掛條幅是我的強項,以至到後來在周邊廣泛推廣,那段時間我沒有給自己留下遺憾。
(三)
在二零零二年,我和身邊的幾個同修都認識到集體學法和法會是師父給我們留下的,我們應該集體學法,我家就成了學法小組,我們都感到這個環境太好了,都很珍惜師父給安排的機緣,彼此都很寬容、互相幫助去掉執著,真是一塊淨土,隨著在法中不斷的昇華,我們這個小整體配合的非常默契,經常一起出去證實法,證實法的方式多種多樣,鄉村、集市、城裏的主要幹道、居民中心、市政府、監獄,到處都留下我們證實法的足跡。在我逐漸成熟時師父又及時給我安排了一次一次與其他同修切磋交流的機會,讓沒有學法小組的同修都能儘快認識到集體學法的好處,參加集體學法,(至今所有我能溝通上的同修都有了穩定的學法小組)。
在二零零三年以前我接到的材料都是外地同修送來的,為了減輕同修的壓力,我買了一台複印機,我自己換粉、買耗材,承擔了四十幾人的《明慧週刊》、真相材料。資料一般都是每天晚上我們一家三人來做,複印、裁紙、裝訂、看著一摞摞的小冊子做好了,我們仨都很高興,深知每一份資料來之不易、更加珍惜每一份真相。有時我們三人沒配合好、或是心性有問題,機器就不工作亮紅燈了、當認識到放下執著就好了、有時卡紙我們坐下發一會正念就好了。我的這台複印機一直歡快的工作著。等後來我把這台機器送給同修時,開始他就是不聽話,後來我讓同修與他對話,告訴他要和自己好好配合,現在我就是你的新主人,做好該做的、將來擺放自己的位置,說完之後機器馬上就好了。
(四)
一次婚宴上我偶然見到了一位外地老年同修,交流中知道他那裏有很多很多大法弟子、師父的經文誰要是得到一本看完一遍馬上就得傳出去、得傳一兩個月才能看完一遍,《明慧週刊》根本看不見,真相資料更沒有,又了解那裏連成立學法小組的概念都沒有等等。我聽後著急的說:這怎麼行啊,師父的經文要及時看到、每人一本,要經常看、遇事才能用法來對照,又沒學法小組的環境、又看不到每期《明慧週刊》的交流文章,這怎麼能行啊,我們怎麼救眾生啊!我一連串的這不行、那不行,老同修也被我的那顆急心帶動了,那你說怎麼辦吧?這時我才意識到我又有點急了,太急會走極端的,會打亂師父所安排的,然後我對他說:今天時間太緊,你把電話留給我,我以後再和你聯繫,今天把我有的所有師父經文、週刊都給你帶回去傳給同修看吧。他高興極了,一直說真是緣份,師父安排我來見你,太好了,太好了!我告訴他這是師父給安排的、不要起歡喜心,注意修口。送走了同修,我的心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不知是高興還是難過,感覺肩負的責任大了,更加感到師父慈悲救度的艱難!
回來後在學法中、心漸漸平穩下來,我就增加了資料的數量,一週後我就聯繫那位同修約好地點去他家裏。交流一會兒,他提出帶我去見一個甲同修,說甲修的挺好,我們這有甚麼事都願找甲商量,我稍加考慮當時就同意與他一起去見甲同修。經過交流甲更詳細的把當地情況說了一下,並了解我們那的情況,當得知我們那學法小組已成立很長時間了,資料也不缺,三件事同修們都積極去做,很是羨慕。我說你們倆也別急啊!師父今天把我們仨安排在一起就一定有咱們互相配合的,這的情況和我們那當初的情況一樣,我們也是一點一點的突破,開始也很難、干擾也很大,我們也是一步一步走到現在的,現在還有落下的需要我們去找。只要有為整體負責的心、只要有這個願望就行,「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師父一定會幫咱們的!在自己家都能開創出學法環境,學法小組咱照樣能開創出來。經過切磋倆同修都有了信心,這樣我每星期都去那一次,又結識了倆個很精進的老年同修。
通過一段時間學經文、看週刊,同修們提高很快,每次在一起交流我都儘量多談學法小組是怎樣建成的、集體學法的好處。我們在一起學法每到整點都發一次正念、有時間還可煉功、整體配合救度眾生等等,建議她們從自己做起、現在就開始成立學法小組,幾個同修都表示同意。令我高興的是等到我下次去時,她們真的成立了學法小組!我就與同修們說能不能把認識的同修都找出來參加集體學法,甲說了一些同修的狀態、感到挺難的。我幾乎是含著淚對他說:不要緊,你做做看!其實每個真修弟子都渴望這個環境,只是有一個執著的物質在那擋著,只要能破除擋著他(她)執著的那個結,就一定能出來學法,慢慢提高上來就能出來發真相資料了。現在只是沒有人出來協調,我覺得你能行,你一定能把這一片協調好。甲同修聽後堅定的說:行,我有這個願望,那一切就交給師父安排吧。我每次去時甲都與我交流建學法小組的事,她要一次次到同修家單獨交流,開始有認識到的想參加集體學法的,還有點怕都說家裏環境不行,不願在自己家學;有的同修由於怕冷言冷語、有時不給開門;甚至被家屬攆出來,也有的說甲被顯示心支配的到處走、覺得自己修得高等等,甲同修在干擾中、在矛盾中、在心性的磨擦中、放下自我,不久甲同修在師父的幫助下真的把那一片的同修組建成了學法小組。
(五)
看到同修有了穩定的學法小組,各個方面都在不斷的提高,我就與甲單獨商量有沒有想做資料的願望,甲同修說:我能行嗎?不難嗎?我說還是那句話:你只要有這個願望、師父就會幫你。最後甲同修說:行,我做。我說:機器、耗材我來提供。就這樣甲同修的一台小小複印機竟然承擔本地數十幾人的週刊、真相資料,甲為了逐漸減輕我的壓力,自己買耗材,又添了一台機器。又新建了幾個資料點。
在零五年與我配合的同修被綁架,為了在第一時間曝光邪惡、揭露迫害,我第一次突破自己文化不高的障礙,求師父加持拿起筆寫了一篇揭露迫害的本地真相,間接的找到了一個有電腦的同修給打出來了,等複印出來後,同修又給提供了兩個人名需要加上,可原來給打的同修又找不到了,又費了好大勁才找到有電腦的同修,給打出來並發到明慧網,師父為了鼓勵我第二天在網上發表了,這更增加了我的信心(以後的幾年我也嘗試著編寫一點本地的真相、小不乾膠)。不足的是真相材料晚出來好幾天,影響了更好的營救同修,當時我就想要有一台電腦就好了,同時我又看到了彩色的《明慧週報》,就想,這多好啊,就算不明真相的人看了也一定願看,因為實在是太好了,圖文並茂,就是這一念,慈悲的師父又安排了乙同修與我相識,並提起了電腦如何如何好,自己就能上網、刻錄、打印等,我說:我能學嗎?我小學文化,乙同修笑了,一字一句的說:你是大法弟子,你能行。我也笑了,輕聲說:是啊,我怎麼說這話。我倆會心的笑了,是啊,師父又一次給我安排了機會。
之後乙同修就開始了艱難的教我,其實這並不是一件難事,況且我也做了很長時間的資料,深知做資料的嚴肅,心性的把握,學法的重要,偏偏在這次學電腦中實實在在的讓我感到好難、好難,因為這不是一個單單學技術的問題,同時伴隨著心性、各個方面的整體昇華才能行的。乙同修對我要求很嚴,希望我能儘快一步到位、儘快獨立起來。乙把電腦、打印機、刻錄機、硬盤、各色墨水、寫字板、上網的手機、上網設備、光盤、光盤皮等所有的設備都為我準備好了,並講了關於電腦方面的安全問題,面對這麼多法器、這麼多注意安全事項,注意修口,我被很多後天形成觀念障礙了,乙在教我時我感到壓力很大,干擾也很大。特別是前兩三個月電腦沒學多少,打印機老壞,我倆一拆裝就是一天,基本沒工作、時間都用在修機器上了。這期間乙同修多次讓我向內找,我就衝乙發火,嘴上不直說,可心裏卻忿忿不平的在想:啊,你說的倒輕鬆,這機器你買回來就是壞的,浪費了我多少時間,耽誤做多少真相資料,你一學法、發正念就睡覺,身體被迫害成那樣了,你自己怎麼不找找心性全讓我找。最後我決定不要那台機器,自己去又買了一台機器。也是舊勢力在搗鬼、新買回的機器拿回來就好使,這一下更認為乙拿的機器有問題,白白浪費這麼長時間,以後在配合中不管在哪個環節出問題,我都是簡單的找找自己、發發正念。再要不好,就在心裏想是不是乙電腦哪沒裝好、如果偶而真是乙哪忘了,或不是我的原因,就又在心裏想,看看,又浪費了好幾天,就知道讓我向內找,發正念,這樣式的怎麼發也好不了啊。我就這樣帶著凡事都找個你對我對的強烈執著,不是發自內心的真正向內找,很長一段時間經常與乙爭執,有時甚至爭的臉紅脖子粗,有時都感覺無法配合、無法交流了。有幾次還想過算了、不用他教找別人教,但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在逃避矛盾,暴露出來的執著心不想去掉它,又在找理由包裹、掩蓋。後來我就請乙來參加我家的學法小組,這樣我倆就有更多的機會在一起了,切磋的範圍也廣了,在本地的整體配合中起了很大作用,不像以前我倆只侷限在技術方面的問題,從中我提高了很多。以後乙同修再來教我時、遇到沒法解決的問題、看著乙無奈的表情、拖著沉重的腳步走了,我就特別自責、知道是自己心性還沒提高上來,給乙增加那麼大壓力。佔用乙那麼多學法時間,如果不是乙寬容、忍讓、為法負責、像我這樣的早不管我了(寫到這裏,我想對乙同修說:同修啊!你辛苦了!)。
再後來師父的《洛杉磯市法會講法》發表了,師父說:「就是大法弟子有錯誤不願意讓人說,誰也不能說,一說就炸。對時不高興別人提意見,錯了也不高興別人說,一說就不高興。這個問題已經是相當的厲害了。」「有的就像那火柴一樣了,一劃就著。就像那個地雷,一踩就響。你不能說我,一說我就不行。甚麼意見也聽不了了,善意的惡意的、有意的無意的一概不接受,更不向內找,相當的嚴重了。」當時我就是師父說的那種狀態,通過學《洛杉磯市法會講法》師父又替我往下拿了一些不好的物質,我已經提高很多了,知道如何向內找了。所有的法器我都隨意而用。
師父說:「好事壞事都是好事」。在當初修機器的過程中使我總結了不少經驗,現在同修常用的打印機、一體機我都可以拆裝、導廢墨、改連供,常見的故障都能修好;電腦出問題的過程使我學會了重裝電腦系統;雖沒有乙同修技術那麼好,但是只要我站在法的基點上,就足以使我身邊的資料點正常運轉。在我各個方面越來越成熟時、師父又安排了以前的、和身邊的急需建資料點的同修與我配合,為了減輕技術同修的壓力,不辜負師父對我的精心安排,我總結與乙同修的經驗、吸取教訓,與資料點的同修們穩健的走著每一步。越來越成熟。雖然我還有好多不足,甚至是很難放下的常人心,但是我相信如果我真是師父的好弟子,就會放下!我也一定能放下,因為我要做師父的好弟子!要滿載眾生隨師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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