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同修大家好!
在以色列,我們對公眾人物及高階層人士的講真相做的仍有不足。去年,在我的修煉過程中獲得向這類人物講真相的機會。在這些經驗中,我發現這些眾生正等待著我們向他們講真相。因此我決定與各位同修分享我在這方面的心得體會。
數年前,我和其他同修出席了以色列國會及外交部的會晤,在那些會面中,我只是在扮演著護衛的角色,也就是我只是當個聽眾,並不是主導者。我像是回到修煉的初期,不覺的自己有能力做甚麼事,這也是過去我從未開創任何事的原因。
當大衛﹒喬高來到以色列時,他拜訪一名國會議員。起初我從未想過有甚麼理由讓我必須參與那次會晤,因為有許多同修會參加。但最後我還是參加了,而且結果是正面的,因為我確實在那次會面中有所貢獻。會後當時我有個很強的感受,認為我與其他同修不應該離開現場,因此我進入那位國會議員的辦公室。後來我與另一名同修討論,並且決定我們應該和那位國會議員再見一次面。
時間消逝,但我們最終並沒有和那位國會議員再次會面。同時間,法輪功受迫害真相聯合調查團(CIPFG)展開百萬徵簽活動,有一名同修問我可否與他一起去見兩名國會議員。會面過程是愉快的,兩名國會議員熱情接待並且傾聽真相。但他們猶豫是否要簽名,要求要有更多的時間思考。接下來,因為還有時間,我們決定致電其他的國會議員,詢問我們是否可順道造訪,提供我們的真相材料。我們致電的國會議員都同意我們的臨時造訪。
當天稍晚,在我們回家的路上,我接到一通電話,那是我們造訪的其中一位國會議員的助理,他說那位國會議員已簽名了。我很訝異,事情竟是如此的容易。之前我一直有個觀念,覺的要讓國會議員簽名是比較難的,這些觀念使我只想接觸那些我認為曾對大法有正確態度的國會議員。在看到國會議員的門是向我們打開後,我強烈的認識到,我們應該以更寬廣及系統的方式,在國會內講真相。
回顧那天所發生的事,我明白事情發生的「容易」,實際上是師父在給我提示,並且鼓勵我。那段時間,我參加了紐約法會。在紐約,以色列同修之間,對某些大法工作的意見不同,並發生了心性上的矛盾。同修在討論這個議題時,我特別注意與我一起去國會的那位同修的意見。在回程的機上,我想要坐在我太太及女兒的旁邊,但因為沒有位置,師父安排我坐在那位同修的旁邊,這給我們交流事情的機會。
在紐約聽著同修集體討論時,我對那位同修產生很多的同情,現在,在飛機上,當我愈來愈專注她所說的內容時,周遭的氣氛有所改變了,我感到大法更強了。某些時刻我們談到了與那位國會議員的前世因緣,我們了解到這不是偶然的,而且我們必須合作,更正確的運用這層關係,如此我們才能救度更多的眾生。
當我們抵達以色列時,我們都有更清楚的認識,而且促使我們決定拜會那位國會議員。在會面中,那位國會議員展現提供協助的意願,但他的助理卻不認為這事有多重要。再者,我們感覺到他想要提供協助的原因大部份是來自我們與他的私人關係,而不是來自對大法的認識。回想起來,我明白,這是我們還沒有徹底消滅干擾他的因素,這是來自我們的空子。
那次會面的結論是,決定致信國會主席,要求他在京奧前一天召開國會,緊急討論法輪功遭迫害的議題。我們同時決定要求部份議員在那封信上簽名。根據我們的理解,那封信是向更多的國會議員講真相的工具。
通過其他同修的協助,我們完成了那封信,同時獲得進入國會議員辦公室的許可。第一天,我與其他兩名同修系統的拜會議員的辦公室,並向他們講真相。我們向第一位議員的助理說明我們造訪的目地,那位助理告訴我們議員在辦公室內,並且邀請我們入內。那位議員想要知道更多的細節,我們告訴他有關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相以及中共的邪惡本質。當我們在講真相的,那位議員拿起筆並且在那封信上簽名。我們同時也遞給他CIPFG 百萬徵簽的文件以及一封致聯合國的信件,他也簽名了。我們再次見證了事情竟是如此的容易。今天,我明白師父的洪大慈悲在造就著我們的正法之路,以及協助我們過關。
我們繼續拜會議員及他們的助理,某些人簽了信、也有人簽了百萬徵簽、有些人收下了真相材料。我注意到我的一個空子是太專注在議員,而隨行的同修則是沒有忘記向議員的助理及秘書講真相,並且也請他們簽名。我們總計到國會講真相三次,最後有二十二名議員在要求召開大會的信件上簽名,有許多議員的助理在百萬徵簽上簽名,我接著回到我們造訪的第一位議員也就是我們的聯絡窗口那裏,向他展示聯署簽名的結果,他很感激我們所做的,並且答應無論如何會提供協助。
雖然工作的很順利,但我們要求的國會集會並沒有如期召開,表面上是因為國會將要進入暑休,並沒有足夠的時間,但我們明白那是因為我們有漏,所以集會才會沒有召開。向內找,我明白我們過於依賴那位國會議員,以及我們的講真相還不夠深入及徹底。
再者,只有少數同修參與協助,彼此之間的合作還不夠。當我們在國會時,我大多數時間在講話,身旁的同修只是扮演幕後的角色,我必須請假數天才能去國會,但之後我發現我在工作上落後許多,因此請其他沒有常人工作的同修去國會講真相,但他們拒絕了,因為他們自認不會講話或找不到國會或與議員不熟等等。我認為他們的態度是我無法承受的負荷,我試著向他們說明,根據我的理解,只要有純正的心,同修可以完成任何事,而且如果我們將所有的責任都放在某一位能幹的同修身上,那麼我們就是掉入了舊勢力設下的陷阱。這段談話讓我感到很不舒服,但在下次同修去、我沒有去國會,而且很成功的徵簽,簽名數量與我在場時一樣多。
一週後,當我們舉辦中共迫害法輪功九週年活動時,一名國會議員第一次到現場參加活動,他在最後一刻才排除萬難出現,因為他那天行程很緊湊。
在向內找時我發現,我有把自己放入陷阱的傾向,我仍然有著要成功的執著,而且因此使我對其他同修沒有信心。看到他們拒絕向前跨一步時,我感到沮喪,而不是理解到這正是反映我人的思想在阻礙著他們,我並沒有利用這個機會放下我不純正的思想,反而是責怪同修。如此我阻礙自己證實大法純正之場的力量。
檢視我們在國會以一個整體所走過的路,我明白了我主要的空子是我們還沒有最大限度符合常人,我也明白了即使同修想要超越對人類社會名與利的追求,但仍然一些事使我們不能這麼做,就像在國會的活動,雖然那些事是也是救度眾生的事。
在這個過程中,當我分享我對國會講真相重要性的認識並且請同修協助時,我得到的回覆是:「我在這方面沒有認識」或「我不知道該如何做」等。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狀態的意思是,以大法弟子純正的心做常人做的事,即使那些事表面上看起來不適合大法弟子去做的事,也是如此。
國會對同修而言確實是一個困難的環境,我們去那裏,就像帶著目地的常人一樣,而且表面上我們所做的事也和常人一樣,但我們的出發點及目地是完全不同的。我們有時候必須去敲門,而且有時候遭到拒絕。對國家政治及各政黨間的關係有基本認識或許是有幫助的,但這鏟除人類世界中無數邪惡的方式,加強大法在人類世界中的連結,並且讓更多人明白真相、為他們自己選擇更美好的未來。
我相信當大法弟子的心是要救度眾生時,人類世界中的任何事都無法阻擋。我們仍然有很長的路要走,其他國家的國會議員公開表白他們對大法的支持並且譴責迫害、甚且參加大法活動及發表演說。但在以色列似乎很難做到。這次法會是一個機會,讓我看到我做的不足的地方,以及還沒有放下的執著。我有信心在接下來的一年我們在向國會議員講真相方面有更好的結果。
同修的投入是我獲得這個認識的重要條件,感謝同修給我這個機會。
謝謝師父的所有安排。
(第六屆以色列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