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獄後我被分配到一監區三小隊。小隊長是惡警李哲。後來得知一監區是洗腦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典型監區,所謂的「轉化率」在當時是很高的,因此該監區長孫德學被中共評為所謂「全國優秀警察」,大隊長夏茹也得到獎賞。我所在的三小隊隊長李哲也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所謂「先進人物」。她在任一小隊隊長時,指使犯人把大法弟子方桂雲的胯骨打折,並且不給醫治,致使方桂雲右腿殘廢。李哲一臉的惡氣,她指使殺人犯陳淑英、譚豔春、朱亞靜和黃淑霞想盡各種辦法迫害我,整天整夜的折磨我。把我綁起來多次毒打,扒光衣服連續不斷的往我身上潑涼水。我在這種強大的高壓下承受不住違心的「轉化」了。在以後的一段時間裏,我整天以淚洗面,背叛師父背叛法的罪惡感時刻折磨著我。我真正體會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在這期間行動組的犯人在隊長的指使下,每天都往我的飯裏下藥。大約下了兩個多月,後來被一知情的獄友大姐當場揭露。大姐還被李哲毒打了一頓。下藥一事因敗露而結束,我悟到是師父在保護我。在下藥期間,我的精神接近崩潰,意志消沉,整天處於極度恐慌之中,六神無主。也不知下的是甚麼藥。此事後我逐漸的清醒了,開始背法,向內找,去掉怕心,漸漸的理智了。
九月份的一天,在同修們的交流和相互鼓勵下我和同小隊的兩個同修一起寫了嚴正聲明,從新回到正法中來。惡警李哲把我叫到辦公室大罵並把一杯開水潑到我的臉上。我平和地向她講真相勸她給自己留條後路,不要再迫害這些好人了。被邪惡完全操控的她非但不聽還讓犯人朱亞靜和張迎春把我騙到犯人更衣室毒打我。這次我沒有消極承受。一邊制止,一邊喊叫,心裏求師父救我。外邊二百多名犯人都聽到了,有的犯人想過來開門救我,有的在罵這些惡人沒人性並大聲質問憑甚麼打人。迫於這種壓力,管事的犯人把門打開,我就向犯人們大聲說:「我們是無辜被迫害的好人,善良的人們救救我們吧。」我是想喚醒她們的良知。果然很多有正念的犯人紛紛給大隊寫思想彙報,譴責她們的惡行。邪惡曝光後,大隊長孫德學和思想大隊長夏茹迫於壓力不得不在全大隊犯人面前批評了那兩個犯人,還各扣了二分。在這件事情的觸動下,全大隊的大法弟子都寫了嚴正聲明,從新修煉。
邪惡不肯善罷甘休,又一輪新的迫害開始了。這次邪惡的表現極為瘋狂並且更加隱蔽。她們特意收拾了一個空屋,專門用來迫害大法弟子。首先向二小隊的大法弟子下手,整個大隊白天晚上充滿了恐怖氣氛。大法弟子王蘭芝因承受不住迫害而跳樓,被及時拽住而沒有造成嚴重後果。看到這些心裏非常難過,為了制止迫害,我向獄長寫信,陳述了我被迫害的經過,揭露隊長的邪惡迫害。信被隊長搶去。大隊長孫德學和夏茹及教導員李紅策劃了一系列對我迫害的措施。她們把我調到了二小隊,小隊長是喬世英,她滿臉的橫肉,對犯人非打即罵,對大法弟子更是迫害有加,是最邪惡的小隊長。她們派最邪惡的犯人王秀蘭和劉軍迫害我。她們耍盡了流氓手段,用盡了人類最骯髒的語言侮辱我。撕碎了我的毛衣,扒光了衣服用皮帶的鐵頭抽我,抽到我身上就是一個眼,兩條皮帶其中的一個皮帶鐵頭抽飛了,幾個衣服掛抽碎,打的我遍體鱗傷。把我關到小屋裏猛踢我的腹部,致使我腹部劇痛,大汗淋漓,她們怕我肝脾破裂,把我送醫院,化驗血尿澱粉脢很高,很危險,就以胰腺炎為名住院十六天。其實是腹部受到嚴重創傷後導致澱粉脢增高。住院的費用全部從我的賬上扣的。
出院後我繼續給獄長和檢察院寫信。在我往獄長信箱投信時被行動組的犯人搶走,並再次遭到毒打,這次是值星員宋廣華打我,打得我鼻青臉腫。我給思想大隊長夏茹寫信告訴她你們指使犯人打人是犯法的,控告是我的權利,你們阻止我控告是執法犯法。並且說明善惡有報的天理,叫她們停止迫害,就這樣邪惡的暴力迫害被迫停止。
惡警硬的不行,來軟的。零六年三月,對我軟硬兼施的迫害又開始了。她們把我關到空屋裏讓王秀蘭和陳志紅兩人看著我,讓我看誹謗師父和大法的書和錄像,然後寫心得,說一直讓我寫到轉化為止,如果不轉化就寫到出監。(那時距出監還有二十個月)我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和指使,她們讓我看錄像,我就看別處,心裏背法。讓看書不看,讓我寫認識我就寫大法好,寫師尊的慈悲偉大,寫邪惡怎麼顛倒黑白,污衊中傷師父和大法,寫善惡有報的天理。這期間隊長假裝看著犯人不讓打我,一副假善的嘴臉。就這樣持續了一個月。後來我悟到她們的這種變相折磨我不能承認,更不能服從。我開始拒絕寫一切東西,並且要求不在小屋呆了。她們一計不成又施一計,揚言要把我的孩子、丈夫等家屬找來開甚麼家屬座談會,向我施加壓力,妄想用情打動我,以影響孩子中考和孩子的前途來逼迫我轉化。我知道後就給隊長寫信,告訴她們不要在我身上費盡心機了,甚麼也動不了我。如果家屬能說服我,我也不能走到今天。我早在家過日子了。她們覺得是這麼個理,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就這樣我破除了這種邪惡的安排。在這期間我不斷的背法,向內找去執著,發正念。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正念越來越強。
她們見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又暴露出了她們的醜惡嘴臉。在小屋裏讓我站著聽她們念誹謗師父和大法的書,還用最流氓無恥的語言污衊師父和大法。我不能任由它們對師父和大法犯罪。我就大聲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們打我,我就在心裏喊師父救我,她們就立即停手,每次都這樣。後來我就不在小屋裏呆,沖到車間裏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隊長夏茹叫犯人把我弄到小屋裏問我為甚麼這樣,我說允許她們罵大法不好,為甚麼不允許說大法好呢。她說這是監獄呀。我說監獄怎麼了,監獄是懲治壞人的地方,不應該是迫害好人的地方啊,怎麼允許壞人為所欲為而不允許好人說真話呢,我不能在這屋裏呆了,這是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地方,有多少大法弟子在這裏被酷刑折磨。我就是在這裏被打的住院的。夏茹說那你就上隊長辦公室去,就這樣她們把我帶到隊長辦公室,在這犯人王秀蘭為了在隊長面前表現就更賣力的罵師父和大法。我照樣喊大法好。隊長喬世英上來就給我一耳光,氣勢洶洶的還要打我,我正視她說你們不是說不讓打人嗎,再打就打你自己吧。她的囂張氣燄馬上就沒了。她們把我從辦公室往小屋裏拖經過整個車間,我就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後來她們把我關了禁閉。此後就沒再轉化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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