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書學法的過程中,奇蹟產生了,第一遍還沒看完,我患了三十年風濕性關節炎的雙腿輕鬆的使我淚流滿面。從二十來歲得風濕性關節炎後,兩條腿折磨的我痛不欲生,每年都得住院,中藥、西藥、針灸,甚麼辦法都用了也無濟於事。看了師父講的法,我只想到修煉,還沒有煉功,師父就管我了。我頓感師父傳的法就是我尋找一生的真法。後來我又請回了師父在濟南傳法時的講法錄音磁帶,聽到師父講法時慈悲聲音,我控制不了自己,眼淚流個不停。
同年四月份,我聯繫到附近的煉功點,每天清晨和同修們一起煉功,集體學法,嘗到了人生的美好。「四•二五」老學員去北京和平上訪,回來後我才知道中共邪黨對法輪功修煉群體不斷的在找碴,我感到有些困惑,與此同時,也下定決心:不管怎樣我一定要煉。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抓捕我們的輔導員,並利用電視不停的廣播、誹謗,還抓捕了上訪的大法弟子,我們失去了集體煉功、學法的環境。就在我迷茫之際,碰到我們煉功點的輔導員鼓勵我說:「這麼好的功法,我們一定得煉。」這樣我每天自己學法、煉功,也就在這時,師父再一次點化鼓勵我,我又一次流下了熱淚,下決心:跟師父走,任何邪惡也別想動搖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這條路我走定了。
我要按照大法的要求,做現代常人社會裏好人中更好的人。
一九九九年九月,我小叔子在一次開車中,被對面開來的違反交通規則的機動車,撞在溝裏。身上十一處骨折,人昏迷了三天三夜,一百五十多斤重的小伙子癱在了床上。我和弟媳伺候小叔子住院三個多月,大便乾燥拉不下來時,我們用手摳,拉稀時我們用手捧。婆婆及全家人都說:「虧了你大嫂啊。」我說:「我修煉了法輪功,是師父叫修煉人要做好人中的好人,要謝應該謝我們師父。」全家人明白了,煉功人和常人就是不一樣。從此後,婆婆大小事都要我拿主意,也化解了小叔,妯娌之間生活中的矛盾。
二零零一年的夏季,我看望了與母親離婚的父親及後母(我不到一週歲時父母離婚)。五十二歲的我突然來到父親面前時,老人簡直想不到在有生之年,能夠看到我,老淚縱橫。我對父親說:「我修煉法輪大法,我懂事了,所以來看看您。」父親連忙說:「好好,我們這裏也有煉法輪功的,牆上寫著『法輪大法好』,你一來說這事,我真的知道法輪大法好了。」
直到現在每年父親生日我都去。一百里路程,我騎自行車四個小時就到了,並帶去真相資料,護身符給全家人。他們看到我五十多歲的人騎自行車一百里,不但不覺累,精神十足,進門後就幫忙幹活,很佩服,由於我以自己的行動體現給常人的是常人難以做到的,所以所有的親戚或者朋友,我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都聽的進去。
沒有了怕,正念足時,邪惡因素是干擾不了的。
二零零零年我們幾位同修也決定到北京去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因當時中共邪黨很邪惡,站出來就有可能被抓,我於是就寫好了遺書,先走一步到親戚家(後來才悟到,站出來就被抓的想法是錯誤的)。這時候幾位老同修悟到:我們不能這樣輕易的被邪惡抓去,以後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於是打電話讓我回來,我一聽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要做,也就放棄了去北京的念頭。我想:為了大法的事情,不管是做甚麼我都不怕。從此我就開始從同修那裏取資料,傳送資料,散資料。
零五、零六、零七三年,我又與另一同修合作做了三年資料,供二十位同修散發。由於我始終正念足,信師信法,不管在任何形勢下,我都沒有被邪惡干擾。有一次,我自己夜裏出去掛橫幅,被常人盤問:「家住那裏,上邊不讓煉了,你還敢掛這個,走跟我去派出所。」我不慌不忙說了句:「咱們無怨,也無仇,我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他聽我這樣說,也沒有開始那麼兇了。停了一會兒,他說:「你別在這掛了,摘下來走吧。」我也不與他爭辯,到別處去掛了。還有一次在國道兩邊的電線桿上貼不乾膠,內容是「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來回走了半個多小時,竟沒有一個人一輛汽車通過。就彷彿進入了另外時空一樣,往回走的路上,我突然明白了:是師父在幫我呢!我雙手合十,淚水奪眶而出。
我總覺的師父給予的太多太多,而我所做的這點又算的了甚麼呢,和做的好的同修相比我自愧不如。比如面對陌生人,自己主動去講真相,勸三退總也突破不了。總是別人向我打聽路或者幫助別人做好事時,才能講真相,勸三退。深挖其根源,還是個私,不能做到無私無我,先他後我。我決心突破向陌生人講真相,勸三退這一關。精進實修,做好三件事,完成歷史賦予我們的神聖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