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九九六年請了《轉法輪》和師父的講法錄像。第一眼看到師父的照片,我渾身一震。可是只看了幾頁書就放下了,這一放就是九年,真為當時沒有悟性感到非常可惜。二零零五年末,丈夫胃不好,我正心急,同修勸我「三退」,我說我也有一本《轉法輪》(一直恭恭敬敬的保留著)。當時就決定陪丈夫一起學法煉功,目地是祛他的病。後來孩子有時間也跟著學法,就這樣,我們一家三口都非常幸運的走入大法中來。
這期間的體會真是無法言表。通過不斷學法,心性有所提高,可是家庭矛盾一直不斷。得法前我性格剛強,凡事都要做好,愛挑別人毛病,特別在家裏眼睛總是盯著丈夫和孩子,總是用命令或指責的語氣指使他們應該這樣、應該那樣,為一點小事就發生矛盾,真是「沒有三天好日子過」。得法後也知道自己不能總管著別人,可是看到他們不精進,總是責怪他們:「這麼好的法,我們都得到了,為甚麼不珍惜,不好好學呢?」有一段時間,丈夫執著於掙錢,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找他幹活的人很多,經常好幾天看不了法,煉不了功,我心急如焚,指責他,他理直氣壯:我幹活有甚麼錯。冷靜下來向內,我對丈夫的情很重,就是為了陪他祛病才走入大法,總是怕他落下,總是盼他做好,怕他做不好,胃病犯了怎麼辦?找到這個根本的執著,發正念清除它,同時幫著丈夫在法上認識法,找到他的執著去掉它。當我們歸正了自己,找丈夫幹活的人少之又少,在家學法的時間就多起來。
偶然發現丈夫做靜功手掌伸不直,胳膊耷拉著,說他,伸直了,一會兒又下來了。這樣持續好幾個月的時間,弄的我每天也煉不好功。埋怨他幾句,說他正念不強,他說他也想做好,可是到時候就是迷糊、走神。有一段時間我乾脆背對著他不看,我想一定是我對他太執著了,我對他的情還沒有完全放下,他也說,怎麼我剛感覺胳膊耷拉下來你就正好看見了。可是過一段時間,心裏還是放不下,心想他做的怎麼樣了,是不是還做不好,不行我得看著他,我得幫他儘快改過來。做到八、九分鐘時,我睜眼一看,他兩隻胳膊耷拉到和腿一樣高,彎彎的手幾乎碰到膝蓋,我不高興的「哎」了一聲,還把他嚇了一跳:「你做你的,總看我幹啥?」
我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開始認真向內找。原來在我的思想中,他做甚麼事情,我總是不放心,總是怕他做不好。這不就是在求他做不好嗎?看到他做不好,總是有怨氣,總是責怪他,根本沒有慈悲心,另外還是把他和別人分別對待了,還是把他當成自己的丈夫,而不是同修。想到這,我想起師父在《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可是你要過於執著他的問題,那也會通過這件事暴露出了你的問題,也會讓你通過這件事情叫你看到自己的問題,就使他的問題可能因為你的心不去暫時先不解決。」把這顆隱蔽已久的心找出來清理掉,丈夫的動作也正確了。真的都是自己的心促成的。
前幾天,偶爾睜開眼,看他的手又有點耷拉著,我心裏很平靜,沒有怨氣,心想我把這個心放下吧,他會做好的。剛想完一股熱流在雙腿和兩臂之間流動,腿一下子不疼了,熱乎乎的很舒服,兩行熱淚滾滾而下,師父慈悲,師父甚麼都知道。
孩子也經常給我提高心性。比如她做的不對時,我心裏總是先動了氣,說出的話就不平和,孩子往往都不接受。有時說她一句,她回你好幾句,甚至扔東西、哭鬧。我開始向內找,我有不讓人說的心,有愛生氣的心,有聽我的、我說得對、我說了算的心,爭鬥心,對孩子放不下的情。當我把這些心都找出來的時候,孩子再發脾氣我就能冷靜的對待了,提醒自己守心性、別失德。當我的心性提高上來了,孩子也變的很乖,經常一起學法、煉功、做真相材料。
我在整理這篇文章時,突然意識到自己性格中的缺憾是受黨文化毒害、變異的後果,女人應該溫柔賢淑、相夫教子,以德服人。真慶幸自己得法修煉,能認識、克服、排斥這些邪黨文化中的東西。
正法到了最後,我們更應該做好師父讓做的三件事,修好自己、圓滿自己,不負師父慈悲苦度,不負眾生所望。
層次有限,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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