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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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二日】我是九六年底得法的,至今已整整十二年了。雖然是老弟子,修煉卻很不精進,學法、煉功都跟不上,也使我的修煉之路走的一波多折。然而慈悲偉大的師父卻不肯放棄我這不爭氣的弟子,時時、處處呵護我,點悟我,使我的認識漸漸走向理性、成熟。

在邪惡中前行

九九年的七二零,邪惡鋪天蓋地而來,同修們前仆後繼的進京證實大法,我在做了一年的心理準備後,頭一次出了遠門。我認識很簡單,雖然去北京,雖然知道大法好,但是,怎麼證實大法,用甚麼形式來證實,用甚麼方法來維護,我頭腦裏一片空白。當看到同修們拿出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時,我一下明白了,原來同修們所說的證實大法就是打橫幅,喊口號啊,這麼簡單,心想:「誰不會呀!」後來知道在廣場上煉功也是證實法的一種形式。

二零零一年,我被非法勞教兩年,讓我見證了邪黨最黑暗的一面。在勞教所,我走了兩次彎路。第一次是熬夜熬迷糊了,我內心悲痛不已,怨恨自己為甚麼沒能堅定過來,一說話淚就止不住的往下流。我不斷向內找,發現自己有很多不好的狀態,例如不嚴肅、說話有時不在法上,對來「轉化」我的人有人情等,沒有時時保持強大的正念。我立刻聲明邪惡的「四書」作廢,要從新修煉。之後,邪惡對我進行了很長時間的熬夜,加重了迫害。我告誡自己,堅決不再背叛師父。

那一年冬天,大批同修被「轉化」,讓人很沮喪,我也很鬱悶,但憑著對師父的堅信,對大法的堅定,我硬是闖了過來,給自己以自信,給邪惡以震懾。僅有的幾個堅定的同修幾乎都被隔開,我與同修之間想方設法傳遞經文,互相鼓勵,不配合惡警的要求,抵制邪悟者。當「關淑雲殺女偽案」被拋出時,北京來人視察,我都挺身而出,維護大法,質問他們對師父的誣陷。

在同修眼裏,我是堅定的大法弟子。那時候注重形式,能夠承受住迫害,就是堅定。而忽略了修煉的根本──心性。我雖然背法,卻不知道對照自己的一思一念,我也自認為修的好,漸漸的放鬆了正念,放鬆對自己的要求,爭鬥心、色慾心、歡喜心,執著自我等各種人心乘虛而入,怕心也不知不覺中加重,對「轉化」者沒有善心,惡念重。最後連我自己都感到管不住自己,心態不穩。十六大後認識停留在人這,沒在法上提高上來,我被轉到外地,遭受了很嚴重的迫害,更可怕的是,我的各種人心招來了假經文還不知道,在被迫害時,我還在背,越背越迫害,越迫害越背,最終,我的身體承受不住,被迫妥協。被迫害前,我還驕傲的想:像我這麼心裏明白大法好的,是不會「轉化」的。結果我就在心裏明明白白知道師父好,大法好的情況下,違心妥協的。後來我才知道,邪惡本打算放棄我,最後又抱了一線希望,我就是沒有闖過這最後一線。

我心裏沮喪到極點,欲哭無淚,生命彷彿走到了終點,感覺自己活不到回家的那一天,也沒臉回家,沒臉見師父,沒臉見同修。我不想再承受迫害,不想再呆在勞教所,我也放不下大法,我還想修煉,沒有經過痛苦是不知道痛苦的滋味的。我最終選擇了絕食,我告訴自己,要麼絕食闖出勞教所,繼續修煉,闖不出去就死在這好了。母親見我時,給我講了同修堅信師父闖出魔窟的例子,我於是厚著臉皮求師父,因為我知道師父是慈悲的,師父不會放棄我,我想回到師父身邊來,師父一定會管我。我不停的發正念,心裏對邪惡的因素說,我就是不餓,我就是餓死你。最終在師父的加持下,用了十五天,我闖了出來。而且我真的不感覺餓,胃一點也沒有受損傷。我知道師父在保護我。

回顧第二次走彎路的原因,根本上就是沒有悟到堅持實修,向內找,光注重人的表面現象。其實,不管是個人修煉還是正法時期,向內找,修心性都是很重要的,及時清理自己的空間場,修內而安外,如果真能悟到、做到,很多迫害是可以避免的。而且,心態只有平和穩定才能悟到更多的法理。

出來後,我寫了一份嚴正聲明,在交給同修時,卻又找不到了,我悟到缺少了甚麼,就從新寫了一份,並加了一句:「強制改變不了人心。」寫完後,那一份又找到了,我明白,師父不記我過去所做的一切錯事,只要我那顆不變的真心。

甚麼是修煉

在勞教所時,我認識了同修阿梅,那時她正處於迷茫之時。一次,我們單獨碰上了,她劈頭就問:「甚麼是修煉?」我穩住心,給她背了一段師父的經文《何為修煉》,並說:「你看那些邪悟的,她們還學法嗎?還煉功嗎?連師父都不認了,怎麼配說是大法弟子呢!」阿梅無語,轉身走了,從那起,她堅定了起來,並做了維護師父、維護大法的正事。但是,就在我給她背法時,我內心深處明顯有個疑問,我真的明白了修煉的內涵嗎?我真的發自內心體悟到修煉的狀態了嗎?我感覺沒有,我只是把法背給了她聽,並沒有讓她真正明白甚麼是修煉。後來她遭受迫害時,我感到很無奈,陷於人中,忘記了自己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充份體現了我對法理認識上的不足。兩年後我得到阿梅被迫害致死的消息。

闖出勞教所後,我流離失所了,看著外面的同修各有各的認識,我甚麼也悟不到,心裏對師父說:我要做明白法理的弟子。

一次機緣巧合,我走進了資料點,我和點上的同修在勞教所時就認識,她很堅定,承擔了大部份的工作,我以她為主,叫怎麼幹,就怎麼幹。為了資料點的安全,我們很封閉,也處處警惕,除單線聯繫外,基本不與其他同修聯繫交流,散發資料,講真相的工作很少做,尤其在資料點附近,唯恐危及到資料點的安全。我們除了學法,煉功,就是做資料,同修把每個工作都做的很細緻,考慮周到,不用下邊同修費心,似乎讓這個資料點長期運轉下去就是我們的責任,我就這樣修煉著。

幾個月後,一次同修出去,再沒回來,她被迫害了。資料點剩下了我自己,幾經輾轉後,同修明姐(化名)走進了資料點,她有著與我們截然不同的認識和做法,漸漸的讓我認識了另一種修煉的狀態。明姐初來,對我們的封閉和做法很苦惱,使她一度不想留在資料點,精神不振。忽然一次,她振作精神,帶來行李,我以為她想通了,要在資料點做下去,沒想到,事與願違,她堅持按自己的想法做事。例如她只要出去,哪怕帶著耗材,路上也要面對面講真相,我卻擔心危及資料點的安全;她做工作從不大包大攬,總想把工作分給下面的同修,多出時間來學法、講真相,我認為她不考慮別人,太自私;她認為資料點搬到哪個村,就更應該向哪個村發資料,救人,一次在資料點都面對面講真相了。

由於我在法上的認識沒有提高上來,對她的很多做法都不解,關係一度僵化。我對自己的東西收拾不好,對設備卻愛護有加,而明姐則乾淨俐落,她堅持要把設備請出櫃子,把自己衣物整齊的放進櫃子,我不願意,她就自己收拾起來,我簡直要氣炸了,內心沸騰,淚都要流出來了。我不停的問師父,為甚麼會這樣,可我無論隨便翻哪個法,都是關於向內找,修自己的法,有甚麼事要找自己的原因,我內心深處似乎也明白了甚麼,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腦海中,一個聲音隱隱約約的回答:甚麼是修煉,這就是修煉。

隨著正法的進程,資料點遍地開花,下線同修也開始積極準備,但不是都順利,有的第一次見面時說要準備資金,再見面時還沒買設備,三次見面又因某某事,四次見面……,我毫不拒絕的接受她們的各種理由,明姐急在心上,認為這是人的觀念在障礙,法理認識不清,不驚醒,被舊勢力用各種藉口阻礙了資料點的遍地開花,我很猶豫,總不能在同修沒獨立之前撒手不管吧。

一件事改變了我。與明姐發資料,我很注意安全,發幾家就換地方,而她總想每家都不落,邊發邊說:這家需要救,那家需要救。我想:廢話,哪家不需要救!一隻狗在欄杆門裏狂吠不止,我怕引它家主人出來,主張不發,明姐不聽我勸阻,執意要發,邊說:這家需要救。當她把資料放進門裏時,狂吠不止的狗嘎然失聲,我震驚了。明姐救人的正念改變了人這面的表象。我開始有所悟到,其實,明姐的很多認識對我的內心深處都很觸動,但內心似乎又很不情願。我努力克制這種執拗心理,漸漸明白了,明姐的認識是對的,是站在法上的,她經常說,善在不同層次有不同層次的內涵,我們以前做工作面面俱到,還以為對同修好,其實,沒有意識到剝奪了她們修煉的機會;我經常陷在人中,陷在事中,沒有站在修煉的角度識破舊勢力的干擾。我總希望同修們都修好,沒悟到自己也是法中一粒子。修不好自己,怎麼幫助別人?我發現了自己很多的執著和觀念,尤其那個執拗的心理,我經常被它控制,不想改變自己,我漸漸意識到它才是阻礙我明白法理的根本障礙,是我還沒同化法的人的那一面,那個後天的因素,它怕我明白了它就滅掉了。

因為經常和我談不來,明姐與另一位男同修很談的來,該男同修曾在我這個資料點,走後經常回來幫助我們,結果兩人越談,走的越近,越頻繁,大家動心了,與明姐交流這件事,結果明姐一時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提出要走,但她畢竟心性基礎紮實,很快冷靜了下來,向內找了自己一大堆不是,誠心和我交流,反而讓我很不好意思。我體諒大姐的苦悶,主動邀請了一個曾經和她在一起的同修來點上和她交流。後來,我和明姐與男同修共同去一個村發資料,配合的很好,回來後,十多天裏,該男同修沒有再來,雖然平時我很不希望他來,可這次這麼長時間,我反而又放不下了,明姐也覺的奇怪,想說甚麼,但欲言又止,拿起法書,念起法來。我知道明姐在修自己。兩、三天後,我們大面積被迫害,明姐正念闖回老家,我們那次的緣份結束了。

在這裏我很感謝師父給我安排了明姐,她以清醒的認識、堅定的意志努力破除著我根深蒂固的觀念,扭轉著我人的認識。讓我看到了自己層次的侷限,法理認識上的不足才是真正阻礙正法進程的根本原因。也使我明白只有向內找,破除自己沒同化法的人的一面,人的認識和觀念才是真正的修煉。

我想,如果我能早一點明白甚麼是真正的修煉,如果我能讓阿梅也明白的話,她一定能夠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一定不會死,每次想起她,我都會淚流滿面,阿梅的離世成了我心中永遠的痛。

善心救世人

二零零四年的冬天,下了一場大雪,我見一青年,衣服有點破舊,凍在路邊,蜷縮著,已經兩天了,聽說他可能還是個大學生,父親生病,他來找工作沒找到,落到這種地步,回不了家了。很多小學生想幫他,聯繫他的家人,孩子們的天真善良使我很感動。我幫他打通了電話,聯繫了他的親人。但轉念一想,他的家在外省,他親人要來找到他恐怕要兩天,這冰天雪地的,他怎麼辦?他回家的路費不足五十元,但我身處資料點,花的都是大家的錢,當時已經緊張了。我猶豫了一會兒,心想,甚麼事都不是偶然的,證實法才是最重要的。我給了他五十元路費,和幾元坐公交車的零錢,讓他回家。他幾乎不敢相信,慢慢起來謝我,我告訴他,我是學法輪功的,講真、善、忍,做好人,不要聽信電視上的謊言,記住大法好,他點頭答應。路邊的行人在觀望,一個老太太問:「你認識他嗎?」我告訴她們:我是學法輪功的,大法教人向善,做好人,是我師父教我為別人考慮的,電視上的都是謊言。她們似乎明白了甚麼,微微點頭。事實勝於雄辯,我不只一次用大法賦予我的善良幫助世人,使他們明白了真相,用事實證實著大法。

解體色魔干擾

對於修煉來講,色這個東西很重要。色魔本身並不可怕,關鍵是我們是順應它,成為它的俘虜,還是把自己當作一個真正的修煉人,徹底清除它。對於我們大法弟子,很多魔難也都是在這方面沒修好造成的。

我在勞教所時,普犯言語不正,我沒有排斥,也沒有及時清理自己的空間場,使這種邪惡的東西鑽了空子。後來一段時間,我被色慾心干擾的很厲害,直到和同修在一個屋後,堅持背法,才熬了過去,但沒有意識到,這種東西只是被抑制了,並沒有清除掉,以致後來遭受了很嚴重的迫害,還沒有悟到。

出來後,我開始對婚姻有所考慮,執著心一起,它又來了。一次熟睡,我被色魔干擾的很厲害,我本性的一面,得法的一面發揮了巨大的作用,反覆不停的念著:「千年不得正法,也不修一日野狐禪」(《轉法輪》),以至帶動我人的一面也開始念,把我念醒了。(我對經文《道法》印象很深)。那時,我還在資料點,不久,資料點就被破壞了。

我知道自己對婚姻、對未來的生活太執著了。一次夢中,我找不到師父了,同修說,你一向運氣好,找找看。可我走遍五湖四海也找不到,我急哭了,我發誓:就是一輩子不結婚,我也要找到師父。

我在這幾年的修煉中,色魔的干擾隔一段時間會出現一次反覆,讓我很苦惱。漸漸的,隨著我對法理的認識,心性等各方面的逐步提高,心態也越來越平穩,認識也越來越清晰。色魔是一種邪惡的因素,實實在在的物質,不是真正的自己。法理上明白了,我又向內找,從內心深處仔細挖根,體察到,很多時候我似乎都在感受它,順應它,滋養了邪魔。我看到了自己內心深處不堅定的一面,這就是根本原因。明白了這一切,我時刻告誡自己:我是大法弟子,不要去感受,要抵制它。並調整好正念直指邪魔:你不是我,你迫害大法弟子,我就是要解體你,清除你。當我法理明白,意志堅定的時候,很容易就走過來了。現在我很輕鬆,不再受干擾,偶爾腦子有一絲不正的念頭,我都會及時抓住,解體它。

我還在魔難中時想,如果寫出這些,我就不能活了,太丟人。其實這種念頭不是真正的自己,是邪魔操控著想的,它怕曝光,怕被大家知道後,徹底清除它。等走過來,我就一點心理壓力也沒有了,很平靜。只因其對修煉的破壞力很大,我決定寫出來,希望從我的損失中,大家能吸取教訓。

因為我沒有及時否定惰性,耽誤了時間,耽誤了組稿,只能寫到此,法理不明之處,願與同修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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