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該廠後跟那接洽處理債務的人開玩笑說:「我再也不告狀了,你看被汽車撞了!」隨即與同事一道翻、擇、搬席夢思之類實物,並搬上車,回家後除了有幾天腰不能下彎外,辦年貨甚麼事都能幹。到大年初四我就又開始集體煉功了。隨之我身輕如飛,大腦清晰(再也不頭暈耳鳴了),思維敏捷,跑材料,接業務,核定額計件很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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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師尊好!
同修們好!
一、師父給了一個全新的「我」
我是為了治病的目地,抱著試試看的心情步入法輪大法修煉中來的。一九九五年初我因頭疼厲害先去學×功,當然沒能治好。無奈只好求助於中西醫了,走遍本城市大小醫院,雖然診斷結果為「血管痙攣」,卻一點也未能鎮痛,疼的日夜不能入睡,血管鼓的有五六毫米粗,甚麼藥都無濟於事。
後來在單位幫我打針的醫務人員給我一本《法輪功》,並推薦我去廣場學功。由於當時對法理不清,五月十九日及二十日,早上一邊學功,一邊又上醫院「氧倉」。在第二次氧倉的當晚,劇烈的頭疼讓我發抖,心想:難道師父真的不讓我去醫院?第三天我就停止了「氧倉」治療,隨著煉功的同修學煉起功來。師父看我有煉功的這顆心,當晚就幫我調整身體,我睡的那麼沉,只是頭部血管疼的身體這一側很癢,不知不覺的抓醒了,感覺小圓圈(後來才明白是法輪在調整)在順著癢的地方打轉轉,還感覺我睡在大輪架子車上有人推著走,非常舒服。
其中有一晚上熟睡時,看見一隻大手將我頭腦中那個四個爪子、圓屁股的大蟲抓走了,聽見那蟲還叫呢。約三天後,頭一點也不疼了。又過幾天,我看見一隻手將我右肩膀處一片樹葉樣東西拿走了,於是,我所患的頸椎骨質增生、肩周炎也好了,手也不麻木了(此病發作時,不能拿任何東西,不能梳頭,更不能寫字)。
恰在此時,我娘家(養父母家)的房子被其姪兒媳賣掉了,因他們無處造房子,就將我家的四間房子拆掉,在此地基上蓋他們的樓房,讓七十多歲的二老搬到三面環水(門前是河,右側是江,後面是湖)的堤上租房住,一漲水堤都淹了。其他姪子們要動武了。
這時,我想起師父教導:「為甚麼遇到這些問題?都是你自己欠下的業力造成的」;「那是為了提高你的心性的」;「我們作為一個煉功人,矛盾會突然產生。怎麼辦?你平時總是保持一顆慈悲的心,一個祥和的心態,遇到問題就會做好,因為它有緩衝餘地。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轉法輪》)。
我想這嫂子也很可憐,丈夫剛去世,留下幾個女兒,又無生活來源,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我許諾秋後回家買房或蓋房。但是到夏天漲水怎麼辦?我決定六月初回家看看以便決策。啟程頭晚閉經十一個月的我來潮了,身上也輕鬆了。在作出丈量地基決策、由我從新再做新房決定的晚上,煉完「神通加持法」後,我很快入睡了,朦朧中感覺一高大身材的男子給我按摩。首先感覺像大醫院的按摩師幫我全身按摩後,半夜感覺身體表面都有法輪在調理,小腹部位有一法輪在旋轉,身體很舒服。
第二天一大早照樣起來煉功,自此以後我的腰也不疼了(以前有過腰椎骨質增生,曾經急性癱瘓過二次),甚至搬重物也不疼,走路快步輕盈,上我住的高樓也不覺酸痛、累(以前有過類風濕關節炎,腰酸背脹、疼),甚至夏天睡水泥地也很舒服。秋天房子做成後,打坐時我看到自己周圍遍地都是鮮豔的荷花,美不勝收。整個村子讚揚聲不斷。其實都是師父在做,幫我還了大債,善解了冤怨。由衷的謝謝師尊。
一九九六年初(農曆臘月二十六)放年假前一天,我和同事們去一工廠拖抵債的實物(席夢思、鋼椅等),被一輛的士撞了二十多米,卻不相信,因為當時只感覺似乎一塊厚零點二毫米鋼板拍了一下。由於慣性把我撞到很遠,我一隻手著地時只有「我要起來」的念頭,就感到有人把我輕輕托起站穩了腳。等到司機陪著同事走到面前,我才相信我被撞的事實。司機說:「老師傅,走路看著點兒,……」我急忙說:「對不起!」心想讓他受驚了,耽誤了人家生意。同事對司機說:「你看,你算遇到了好人,你撞著她了,她還說對不起你。」司機說:「我送您到醫院看看吧?」我邊走邊說:「沒事兒,你走吧。」
到該廠後跟那接洽處理債務的人開玩笑說:「我再也不告狀了,你看被汽車撞了!」隨即與同事一道翻、擇、搬席夢思之類實物,並搬上車,回家後除了有幾天腰不能下彎外,辦年貨甚麼事都能幹。
到大年初四我就又開始集體煉功了。隨之我身輕如飛,大腦清晰(再也不頭暈耳鳴了),思維敏捷,跑材料,接業務,核定額計件很順利。我這是幾十人的小企業,供產銷全承包,這一年我的生意特別紅火,業務做不完(我所在的幾百人的分廠停產了),經濟上也取得了較好效益。這一切都是師父加持的,讓我闖過了難關,提高了心性,讓「真、善、忍」宇宙特性指導我前行。師尊給予我一個全新的「我」。
二、步入正法修煉的行列
二零零一年四月後我不僅退休了(在前一年退的),而且時間上很寬鬆,很想找到師父經文以及大法資料,不能讓壞人在電視上信口雌黃,污衊大法。
一次從一同修那裏得到大法弟子受迫害的不少資料後,我就與受迫害的同修密切交往了。發正念或夢中看見有的同修穿著囚服一字縱隊朝我走來,有的兩手反綁著被二惡人拖著走(腳尖著地),人已奄奄一息。還有一次有人手指著一個垃圾山對我說:「法輪功弟子埋在這裏了!」夢裏如看見天上一片片黑色物質飄下時,不久後就有同修被綁架,「一切好像真的像那些預言家所講的,鋪天蓋地的邪惡來了,真像天塌了一樣,到處都是邪惡。」(《各地講法二》〈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
我痛苦極了,通常是雙眼含淚苦不堪言,我問自己:「同修為證實法走出去,受到迫害。師父把我從痛苦的深淵中救出來,何以為報?怎麼證實法?」剛開始只看資料,如發資料,晚上放在馬路中間的花罈上,或白天很少有人走路的牆窗上,同修指出我的怕心說:「那早上打掃衛生的不把資料掃走了?」我羞愧萬分。後來師父以一位文化很低的老年同修的言行鼓勵了我,從此我的「怕」心一下子去掉了,大批資料在社區內外送到家家戶戶,像走親訪友一樣,太平常了。
特別是過年前的資料,價值和時間值千金,有時(二零零二、二零零三年)只有年三十夜那一個晚上,必須發出去。但老伴讓我陪他看「春晚」才入睡,那得到深夜一點,怎麼辦?我邊準備為新年的來客燉湯,邊想辦法,與此同時老伴在客廳突然眼睛看不清電視了,頭也昏了,我先想用熱毛巾幫他敷眼和額頭,而後扶他進房上床休息。這樣,我就可以從客廳較輕鬆外出了。
一到外面,只見社區生意市場燈光照的像白晝一樣,人來人往的,怎麼貼?必須趕在過年時眾生得到資料從而得救。這時我想我貼時讓別人看不見我,就這樣,我鎮定自若的貼完了,而後將資料及光盤等送到各門棟各層各戶去了,發完後到家不到三點。我為眾生送去了精神禮品--真相資料和祝福。我所在的社區就有近千戶,也有同修給我社區送來資料。
有一次,我在自家樓下地上發現幾個資料袋,也看見過二張光盤放在一家的報箱上,二、三天也無人拿走,這事提醒了我,以後我就以熟人串門的形式,看其它門棟有無此情況存在。也查找我們自身是否存在心性問題。
近兩年我基本上都是利用外出辦事時及途中給有緣人講真相勸三退。出發前發正念:「請師父將有緣人調到我身邊來,我要救他,請師尊加持!」只要自己有救人的心,一般總能一次退個三、幾個,特別是在大商場,買蛋、結賬付款時,幾乎每次都要排隊,這可是一個好時機,只要稍一留心,從人們議論的話題中找到突破口。
有一次,我前面一年輕男子裝了一車菜,我後面一女子看見急了,就說:「怎麼買這麼多菜啊?」他說:「給單位買的。」她驚訝道:「到自由市場採購,你還能從中賺幾個錢!」我藉機說:「不是自己的不能得,即使得到了,那就得了災難、疾病,得到報應。」她反駁道:「有甚麼報應?我看人家貪那麼多,過的蠻好。」我說:「現在是貪污腐敗橫行,暫時好像沒報,或是報了你不知道,或是時候未到,時候一到,一切都報。」前面那位採購員說:「我爺爺說有隔代報的。」他馬上要結賬了,我轉向他:「請問你貴姓?入過黨團隊了沒有?」他說:「姓李,入過少先隊」,我說:「我幫你起個名就叫李良購,把隊退了吧,天災人禍與你無關了。」他高興的答應了。
待我結算完後,便慢呑呑的往袋裏裝菜,邊等後邊的女子。我講到「真、善、忍」是宇宙大法,是做人的準則。她說:「我很善良,這次四川地震我捐了五百,到公共場所還捐。」我說:「你還真是行善積德的好人呢。你入過團吧?」她說:「還入了黨呢!」我說:「趕緊退出保平安囉!」這時已走至電梯上,我指著牆上說:「就叫周某某吧。」並給其大法真相光盤。她說:「你算是找對人了,我妹妹是公安局的,接到「六一零」去做法輪功的轉化工作。」我說:「是找對人了,你看完後給你妹妹看,你也救了她。」我覺的公檢法部門的人也要乘機救他們,同時也能解體對大法弟子的迫害。
一次在公交車上,我與鄰位的乘客講真相,並給他一個護身符。我講時看見離我不到一米的地方站著一年輕的男子,兩眼直瞪著我,有點生氣的樣子,我想:「我是救人,都是好話,不信你聽。」車上人不多,我心生慈悲,真的望著他講,不一會兒,他不好意思轉過臉不看我了。待旁邊人下車後,有一壯年男子坐到我身邊來了,他拿出高級手機打電話,才得知他是公安人員。打完電話後,他就問我:「你是信佛的吧?」我說:「是信佛家大法。」他又問:「你去公園吧?」我說:「我去××廠。」他「哦」了一聲,下車了。正如師尊說的「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去年底,本省「六一零」在科教大廈一樓貼了二十張污衊大法、誣陷大法弟子的畫,同修都到周邊發正念,想辦法銷毀它,不讓其毒害世人。一天,我從廣場離開時,一工作人員樣的人迎到我面前,眼睛望著公園長凳子上坐著的女同修問:「阿姨,你們那些法輪功的人在那幹甚麼事呀?」我知道他不是一般人。天陰冷,廣場上很少有遊人,我回答道:「她們赤手空拳的,能做甚麼呢?又是年紀大的人。」然後話鋒一轉:「大多是一些奶奶伯伯們為了祛病健身才煉法輪功的,可是你看那個科教大廈的畫展說她們要人喝毒藥可以圓滿,不同意就殺人,還活埋人等等。法輪功師父說『自殺是有罪的』,修煉人『都不能殺生』,怎麼可能做那麼殘酷的殺人之事呢!我不管你是幹甚麼的,你要以『真、善、忍』的原則來指導自己的言行,我勸你做一個善良的人,沒錯吧?」他在那裏點點頭。我又說:「我就是煉法輪功的。我以前血管痙攣,痛的日夜不能入睡,這個大都市大小醫院都看遍了,都沒治好,學煉了三天功,就好了,而且我以前多病纏身,頸椎骨質增生,肩周炎發作時,手不能寫字,不能拿筷子、湯勺吃飯,腰椎骨質增生發作時,急性癱瘓過兩次,還有類風濕關節炎、鼻竇炎、附件炎、胃潰瘍、美尼爾氏綜合症,引起頭暈、耳鳴、失眠,高中時因此神經衰弱休學過兩次,現在你看我像病人嗎?從早上幹活到晚上都不覺的累,精神多好。」
我要離開他,折回去告訴同修,可我剛走不到十米,他就追上來問:「阿姨,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我說:「句句是真。」我又補充幾句後,他說:「我明白了,阿姨,我有事,我走了。」
從以上親身經歷的部份事中,我覺的救這部份人不能忽視,我看到《明慧週刊》等刊物上刊登的邪惡不斷的綁架、折磨大法弟子,這個未放出又抓那個,怎麼能永遠讓邪惡沒完沒了的迫害大法弟子呢?除了遵循師尊在《徹底解體邪惡》中指出「要向這些邪惡的地方集中發強大的正念,徹底解體一切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生命與因素」,同時我又加一念:救度這些黑窩內良心尚存、善待大法及大法弟子的眾生,使他們理智、策略的拒絕上級對他們的命令和指使(指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的),這也是他們立功贖罪、將功補過、從新擺放位置的時候,立即停止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這樣就可以杜絕對大法弟子的迫害。
在奧運火炬到本市的頭一天,我社區警務室的大隊長,在我離家後跟隨我,挽著我的一隻胳膊,跟我說:「有人掛橫幅,貼反標。」我說:「不是反標,肯定是『法輪大法好』的正標。」他懇求的說:「您老把這兩天過了,再做甚麼我都不管,我們要吃飯哪。」過一會兒,從另一路又上來一個與其會合,正好是我講真相的好契機,剛開始那人說:「只要有錢我就幹。」我說:「不義之財的福你還享用不了。你看江××的上海幫黃菊把持財權,把國家稅收的四分之一都拿去迫害法輪功,僅天安門一地每天耗資一百七十萬到兩百五十萬,結果他得了個不治之症──胰腺癌,他這大官多少名醫圍著轉都治不了,你看他有錢能花嗎?還有公安局長任長霞指使抓捕散發傳單的法輪功學員,結果呢,她坐在小車後排卻被撞死了,另三人活下來了。你說,這壞事能幹嗎?」他說:「我還倒被你說動了。」於是我接著講,將他二人勸退了。我們對這些人講真相一定要到位,否則,會留下後遺症。
有一次,我給一個熟悉的警務人員講真相,但不夠到位,他沒有接受。隔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有人說:「他出事了。」我也不知是誰,出了甚麼事,第二天才知道是他突發腦溢血倒地了,送醫院去了。第二天,我去醫院探視時,他已動手術昏睡不省人事,我除了在他耳邊呼叫「你醒來,李醒來(勸退的小名)」,醫生的回答是:「難的醒來。」我哭了,我為我不負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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