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得法以後才幾個月,江氏邪惡集團就發動了這次史無前例的對「真、善、忍」的迫害。二零零零年七月,當地有八位同修被惡警綁架,並非法勞教,形勢極其嚴峻。
我心生一念:邪惡用鋪天蓋地的宣傳誹謗大法,誹謗師父,我一定要用真相材料講清真相,讓眾生明白真相,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我和妻子幾乎每一天晚上都出去發放真相資料,長年不間斷。一晚上跑二十多個村子,發一千多份真相資料,最多的時候有一千五百多份。在發資料的同時,我還帶著刻好的字,由妻子按著,我用自噴漆在牆上、在電線桿上噴「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凡是去過的地方我們都留下了真相標語。周圍上百個村莊,我和老伴都去了好幾次。遠的地方,我們下午走,晚上發資料,直到第二天的早上六、七點才能回來。
每一次出門之前,我們都是給師父敬上香,跪在師父的法像前請師父加持保護;每一次安全回來,我們也都是給師父敬上香,跪在師父的法像前向師父報平安,感謝師父的慈悲呵護。每一次我們都是懷著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願望出發,在師父慈悲呵護下凱旋而歸。
有兩次我們在發資料的時候走散了,我找妻子找了兩個多小時,眼看天就要明瞭,我急的眼裏充滿了淚,我請求師父說:「師父呀,她身上帶著救度眾生的資料,您讓她回來吧!」說完,剛一抬頭,妻子就站在了我的面前,我感激的淚水直流。
有一次,我們晚上出去發資料,妻子騎著自行車從十幾米的大壩上連翻好幾個跟頭,紮在大壩下,但在師父的呵護下安然無恙。還有一次,也是晚上,妻子騎著自行車騎的很快,一下子撞在了馬路的路礅上,車子撞爛了,人翻過路礅甩出好幾米去,我和妻子發正念「我們是大法弟子」,師父保護沒有傷著。
二零零三年,有一次發資料,村裏狗多,妻子腳給崴了,當時我們發正念「不論多艱難,緊隨師父正法」,回家後,小孩說:「以後我替我娘發傳單吧。」有一個晚上,我自己出去發資料,我騎著自行車闖進了街上一片水窪裏,連泥帶水一下子沒到大腿根,我用力把車子和資料送出去,爬到岸上,狗叫著圍了我一圈。這時一個人出來,問:「幹甚麼的?」我回答說:「走路的!」「這麼早就走路嗎?」「這麼早也得走。」我整理好資料離開了那裏。有時候,走的路太多,累的四肢張開躺倒在地上,又餓又渴,真的不願再走了。這時,我會想到師父正法不易,我們要做好助師正法的事,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我就爬起來繼續前行。連續四年臘月二十九我都出去發真相資料,給眾生送去新年的祝福。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的時候,鎮上派人監控我。我拿出準備進貨的兩千元,對監控我的鎮幹部說:「你們要是再限制我,我就去北京!」邪惡很害怕,但是無計可施。鎮上組織看誹謗大法的錄像,並給煉法輪功的照相,都被我嚴厲的拒絕。村子裏給我和妻子組織材料,我找到村裏的惡黨支部書記,要他把不實的地方改過來,我一直追到鎮上,鎮上的警察和幹部過來賠禮道歉。我就是堅決不配合邪惡的任何指使!後來,我拿著真相資料到惡黨支部書記的家裏讓他給我念真相資料,他明白了真相,還盡力的保護大法弟子。
二零零零年七月,當地有八名大法弟子被非法勞教的時候,同修們勸我迴避一下,躲一躲。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我沒有動,我照樣出門去做生意。我想只要真正的信師信法,就沒有過不去的火燄山。
我在我做生意的地方,對來來往往的人堅持不懈的講真相,每天多則七、八個人,十個人,少則一兩個人,九年來從沒有間斷過,也不知道給多少人講過真相了。
我家是個集體學法點,幾年來也是風風雨雨中從未間斷過。但是,我的性子急,有時候會和同修爭執起來。過後很後悔,就請師父加持去掉這些不好的東西,改好。我的目標是不斷的去執著,達到神的狀態。
我和妻子還把一些邪黨黨員、團員都給勸退了,讓他們也得救。
我和妻子都沒有文化,這個交流稿是我口述,我的孩子記錄,再由同修整理而成的,我希望我們大家都能比學比修,共同精進,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路上走的更紮實,更穩健,早日圓滿,隨師把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