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年大年初一,我們兩家一起過年,我就給他們講大法的真相,講完後,大家都有不同程度的理解大法,唯獨他們家老大被中共毒害太深,竟問我說:「你腦子是不是有毛病?」現在想想這句話是控制他的邪靈讓他說的。可當時我很氣憤。第一我是他的長兄,他應尊重我;第二,二十多年前我離開老家時,他是我的學生,二十幾年來他一直都很敬重我。我也認為他的人品、修養都比其他幾個兄弟好。萬萬沒想到的是他不但不接受真相,反而說出那麼難聽的話。
發生上次講真相不愉快的事情後,我又於二零零四年夏天回老家,單獨到他家講真相,他妻子在裏屋聽著,我和他在客廳講,無論我怎麼講,他都沒任何表示,怎麼也打不動他那面。講了一個多小時,我一看還不行就離開了。
我回家幾個月後,我突然接到我四弟的電話,說他們家的老大被汽車撞死了,並說他被撞死前的幾個月內,在他身上發生了兩起奇怪大事。一次是他和我四弟吃完晚飯,走在回家的路上,被一群人無緣無故的暴打。過後對方還賠了他被撕扯壞的西服錢。第二次,是他單獨行走在馬路上,本來前後左右既無人又無車輛,這時從前方突然開來一輛車直奔他而來,他迅猛的躲到大樹後面,算躲過了一劫,但他依然沒有醒悟,沒去想事出在那裏。但這第三次就不那麼幸運了。他騎著摩托回村裏,後面有一輛麵包車,一直跟著他行駛了四里地也沒超越他,就在他要左拐彎時,麵包車正好要超越他,在這一瞬間兩車相撞,就這樣結束了他的生命。
二零零五年,我幾次回老家講真相都沒想到要找當武裝部長的這個兄弟,還是我四弟提醒了我,要帶我去他家看看。其實我四弟以前也是極力反對大法的人,但最近他有點變。後聽我媽說,二零零四年至二零零五年,我們這一帶死了好幾個年輕人,都是無病狀態下突然暴死,這些對我四弟有所觸動。二零零五年底一天晚飯後,我和四弟敲開了當武裝部長這個弟弟家門。他們一家三口人,弟妹是鄉婦聯主任,有一個六歲左右的小男孩。我跟他們講了大法在國內外洪傳的形勢,也講了中共邪黨是怎麼構陷大法,進行迫害的,例如天安門自焚偽案,又講了中共幾十年來,歷次運動如何迫害中國人民的,中共就是吃人的狼,殺人不見血劊子手,我講講講,講到最後,他們全都接受了大法的美好,同時也產生了對中共的憎恨。他們全家都起了化名,退了邪黨團隊。我四弟也退了團。小姪子說來也怪,開始我並沒把小孩當回事,可別看他人小,也嚷嚷著要我給他退少先隊,而且還是自己起的名字,真是很神奇。從法上悟,別看小孩小,也是很高層次來的生命。他照樣能聽明白真相。我還跟他們說:「假如你哥能聽進去我對他講的大法的真相,神佛就會保祐他,就不會有如此的下場。」
當武裝部長的這個弟弟三退後,不久就競選上了副鄉長,沒過多久又當上了鄰鄉的一個大鄉的鎮長,連升幾級,一家平安幸福美滿,這是信任了大法得了福報。
廣大的中國朋友們,上面是我本人親身經歷的,這親兄弟倆之所以得到不同的結果,就是因為,一個是支持明辨大法真相並退了黨團隊,得到了善報。另一個是反對大法,聽信了中共的謊言,甘願當中共奴隸,結果把自己年輕、大有前途的生命葬送了,遭了惡報。從中您還沒看出點門道嗎?何去何從就看你自己的智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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