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海女子監獄五大隊對大法弟子的迫害
上海女子監獄原只有四個大隊,2002年為迫害法輪功而成立了第五大隊。成立初始,從其它4個大隊抽調一批獄警進5大隊。為了使這些5大隊的獄警能夠更好的執行邪黨的命令,能夠有更多的手段來「轉化」、迫害大法學員,時任5大隊大隊長的侯瑞勤帶領一批獄警到北京女子監獄「學習」,並把她們與邪悟的李小兵、李小妹等人的座談攝錄下來,強迫每一個到5大隊的大法弟子和其他犯人觀看。同時還派人到臭名昭著的馬三家勞教所「取經」,這個過程沒有錄像,但5大隊一個年輕的叫王新蘭的獄警多次對大法弟子說:你們說馬三家不好,可我們的幹警到那裏後,覺得那裏比我們這邊好,氛圍也比我們這邊好,走廊裏都擺著花。是啊,在惡黨的眼裏, 哪裏迫害大法越瘋狂、越不擇手段,就越「好」。
五大隊位於女監老樓(女監共有兩棟樓,老樓4層,新樓5層)4樓,分為東部和南部兩個中隊,中間是大廳和獄警辦公室,每個中隊有10到11個監房,每個房間窗上裝有一個攝像頭,後又在後面門上裝了一個監聽的,在房間裏任何地方說話,她們都能聽到。五大隊還有一個有別於其他大隊的設置:門崗,每個中隊抽兩個她們信得過的犯人作門崗,全天24小時值班,每十分鐘巡樓面一次。此舉主要是針對大法弟子,甚至連晚上的睡覺的姿勢都要記錄,因為她們要防止誰睡著煉法輪功。如果睡覺時,腳抬的高一點,門崗或包夾犯們就會報告獄警,甚至來揭你的被子。因為她們認為你在睡著煉功。不知她們發明的「睡功」怎麼煉?這完全是找理由迫害大法弟子。這是樓面的情況。
但對每一個被邪黨法院非法判刑送往女監的大法弟子,是不能上樓面的,她們被直接關進禁閉間,該禁閉間大概有一個雙人床大小,其中還被一個大鐵門佔去四分之一。禁閉間裏只有一個小痰盂,一床鋪在地上的被子,一個小椅子,再無它物。門口有一小方桌,用來放惡黨的邪書和阻止大法弟子出去。禁閉間的一個小窗子也封死,並用東西覆蓋住,這禁閉間變成了一個封閉的小盒子。大法弟子喝水都要她們允許。每個禁閉間獄警派4個吸毒、詐騙、販毒等等的犯人24小時盯著。不允許出禁閉間,不准洗澡,不准見家人。整天念那些惡黨編寫的污衊、攻擊法輪大法的書,逼你寫決裂書。
如若不寫,她們會用各種方法折磨你,不准睡覺或者只讓你睡1、2個小時,全天罰站,不准動。多少大法弟子的腳腫得將鞋撐破了。或者坐在一個小椅子上,不准靠背,大腿和小腿彎曲成90度,雙手放在膝蓋上。身體若稍有改變,那些包夾犯們便會上來動手動腳。包夾犯們是想怎麼罵就怎麼罵,用她們能想到的詞彙嘲笑、諷刺、挖苦、辱罵。她們罵的越狠,折磨的越兇,越能得到獄警的表揚和獎勵,給予加分或減刑。
如果大法弟子太多,禁閉間不夠用,就會被送往樓面房間,但對待方式和禁閉間沒有絲毫區別,而且房間裏有電視,她們更可以整天放那些邪惡的片子,使大法弟子全天都在邪惡的謊言、侮辱中,在她們的叫罵聲中度過,即便是六、七十歲的老人也不放過。有一個60多歲的老年大法弟子被他們折磨得神思恍惚、言語混亂,以淚洗面,出現了想自殺的言語。獄警沒有絲毫的良心發現,反而盯的更緊,並把這栽到法輪功頭上,說她(大法弟子)是因為煉功而導致的。可為甚麼剛進監獄時好好的一個人,1、2個月後就變成這樣。可恬不知恥的獄警又想出一個新的說法:她(大法弟子)以前還要不正常,正因為進了監獄,得到了她們(獄警)「無微不至」的「關心、照顧、開導」,才有所好轉,成了現在這樣。世上還有比這更無恥的嗎?這件事情的直接責任人是5大隊原東部一個姓史的中隊長和一個叫周海霞的獄警,此二人很邪惡。
當大法弟子違心地寫了決裂書後,便送到樓面房間,進小組。每個獄警帶兩個房間,稱為一個小組。每個房間多時有3、4個大法弟子,房間人數也從起初的6、7個人發展到10 、11個人,這些包夾犯們負責監視、迫害大法弟子,不允許兩個大法弟子單獨說話。大法弟子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她們都要仔細記下,並向獄警彙報。甚至是否換了內衣褲都要記錄。如果哪個大法弟子在某件事情上發一句牢騷或表達出意見,經過包夾犯的添油加醋的報告後,就會變成一個嚴重的事情,會遭到責罵、圍攻。說你對抗政府、對抗改造、煽動鬧事,等等。當然獄警對包夾犯的行為、添油加醋是一清二楚,但這正是她們需要的,所以包夾犯們屢屢因為「表現好」而能得到加分、減刑。也就更肆無忌憚。
五大隊成立之初,是不幹活的,全天都是所謂的「學習」,看那些邪惡的片子,開「揭批會」,寫思想彙報,寫揭批稿等等。當然,這裏只有一言堂的謊言,只有針對大法弟子的大批判式的大會、小會。獄警在私底下對那些包夾犯們說:你們只能說她們(大法弟子)壞,不能說好,至於怎麼壞隨便說,於是那些犯人為了得到加分、減刑,便把髒水潑向大法弟子,當她們潑完髒水,獄警就跳出來說:你還說你是好人,你看你有多壞,沒有一個人說你好,你看看大家是怎麼看你的。等等。曾經有一個犯人說了一句:她們都挺好的。獄警立即把她叫到一個無人的地方,大罵一頓,並直接問她,你還想不想要分?還想不想減刑?這人後來再不敢說一個好字,私底下她把這事悄悄告訴了大法弟子,一些良知未泯的犯人也會悄悄的對大法弟子說:其實我們都知道你們好,可我們不敢說。這些惡黨的打手們利用犯人想早一點離開這人間地獄的思想,逼著她們對大法犯罪,犯下了這無邊的大罪。
女監用五級待遇-A、B、C、D、E,來規定每一個人在女監的地位,E是最低的,當然待遇越高,就越好過一點。但要升待遇,就得有分數。所以在五大隊,那些「四犯」(四犯是獄警挑選出的犯人頭,供她們驅使的打手)和包夾犯們因為「表現好」,都是A、B級,而大法弟子都在C以下,尤其是她們認為沒徹底轉化的,基本上是D、E級,屬於嚴管級。
因為有待遇,所以原五大隊東部一個姓史的中隊長想出一個迫害大法弟子的毒招,她規定進監區時間不長,待遇是E級的(不包括禁閉間的大法弟子,這是針對樓面上的大法弟子),不能洗澡。如果想洗澡,就要每個星期洗澡前打一個申請報告,請求隊長批准洗澡。因為他知道大法弟子是不會向她打報告請求她批准甚麼事情的,於是許多大法弟子便長期不能洗澡。尤其在夏天,身上會散發出一股臭味,於是這個姓史的中隊長便鼓動房間裏的那些犯人藉此辱罵大法弟子。說大法弟子是成心和隊長過不去,不講衛生,污染房間裏的空氣,等等。洗澡,本來是人生活的一個基本權利,卻變成她們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這就是她們的人性化、文明化的管理。
二 文明外衣下的欺詐、盤剝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們大概覺得這麼多人不幹活,實在太可惜,於是五大隊開始有活幹,逐漸活越來越多,至2006年,東、南部進行一次大調整,將東部定為勞役中隊,南部為重點迫害法輪功中隊。將那些違心寫了決裂書的法輪功學員調到東部進行繁重的勞動,同時每天在喇叭裏(每個房間一個喇叭)反覆播放惡黨打手們拼湊出來的攻擊、污衊、醜化法輪大法的邪書。使每個大法學員每天在肉體和精神上都承受著極大的痛苦折磨。
那些犯人在五大隊減刑有兩個方法:一種是瘋狂、狠毒的迫害大法弟子,從而得到獄警的提拔,專門看守、轉化、迫害大法弟子,這樣的人是不用幹活的,而且越狠毒,越能得到減刑機會。
另一種方法就是拼命幹活,每個月都要超產(她們給每個人定了指標),最好能超上30‰、40‰ 、50‰或更多,給她們掙的錢多了,就能多得點分,也許能得到減刑。所以為了多幹活,從早上5點過起床,馬上開始幹活,每頓飯最多10分鐘,一般就4、5分鐘。而那些「四犯」們還不停的催:趕快吃,吃完趕快幹活。為了節省時間,許多人連3、4分鐘的上廁所都儘量不去,5、6個小時去一次。
五大隊沒有生產車間,人們吃飯、睡覺、幹活都在房間裏,沒有工作台,睡的床就是工作台。再髒的東西也搬到房間裏做,比如給毛絨玩具肚裏塞棉花,房間僅有的一點空間堆滿了棉花,人們坐在棉花堆裏拼命塞,生怕動作慢了,塞少了,完不成指標。通常房間天花板上的電風扇用不了半個月,就會蒙上一層黑黑的髒東西。當然無論是有刺激性的、還是粉塵很大的東西搬到房間裏做,甚至有做不完,堆在房間裏,是不會有人考慮這些東西對人的身體會造成傷害的。她們關心的僅僅是今天完成多少指標。
對於大法學員,完成指標僅僅是很小的一方面,獄警會經常要求大法學員寫文章,攻擊師父、攻擊大法,辱罵自己。這些文章對於大法弟子是很大的折磨。如若不寫,便會招來她們的攻擊、辱罵,批判等等。她們還會假惺惺的關心你,要你爭取減刑。而真正的目的是,一旦人心起來了,想早一點離開這人間地獄的心膨脹了,於是表示要爭取減刑,她就把一根繩子牢牢的套在你的脖子上,你就必須按照她們說的去做,你必須年年、月月、日日的攻擊師父、攻擊大法、辱罵自己;要去作未轉化大法學員的轉化工作;如家裏也有修煉者,就必須寫信去作家裏人的轉化工作,要他們悔過,要他們交出所有的書及資料。還必須經常去歌頌那些獄警。這一切完全是邪惡通過這些獄警在迫害、毀滅著大法弟子。
獄警還經常規定所有人寫所謂的歌頌稿,內容基本上是歌頌惡黨、歌頌惡黨的貪官污吏們的廉潔。更不可思議的是,獄警會規定每個人寫文章歌頌她們,而且規定要歌頌她們的「偉大」、「無私奉獻」,歌頌她們對服刑人員的「無微不至」的關心、幫助,歌頌她們為了轉化法輪功學員,連自己的家都顧不上。可我們沒看見她們哪一個人下班會晚走一分鐘,當37、8度高溫時,監房裏的人在棉花堆裏、在衣服堆裏揮汗如雨時,她們在空調間裏吹著空調,喝著飲料、看著報紙。而且她們的產假恐怕也是其它單位所不可想像的,在五大隊,生女孩的,一般休息一年,生男孩的,一般就休息兩年。不知是因為她們工作太「辛苦」了,而給予的獎勵還是甚麼。
歌頌稿寫完後,她們挑選一些所謂寫得好的稿子,開大會,讓這些人上去念她們的稿子。完了後,獄警會說:哎呀,我都沒想到自己這麼好,大家是這樣評價我們的,我都有點不好意思。
對於這樣的人,還能說甚麼?
三、「和諧的監區」
為了表示她們統治下的這人間地獄有多麼好,為了表示所有的服刑人員在這裏是多麼的快樂、開心,逢年過節或是惡黨的節日裏,她們會規定所有人排練節目,舉辦晚會、唱歌比賽等等。當然歌大部份是邪黨的那些邪歌,節目裏少不了對獄警的奉承。而那些「四犯」打手們很能領會主子的心思,為了討主子歡心,在活動中經常表達對這人間地獄有多麼的好、在這人間地獄多麼的開心、這人間地獄的獄警是多麼的好。好像把她抓到這裏來,是極大的享受。當然你叫這些「四犯」們晚一分鐘走出監獄,她是不幹的。這些話聽的人渾身汗毛倒豎,為這些被扭曲的靈魂感到難過。然而她們說的極富感情,獄警也聽的心花怒放。她們就靠這些謊言支撐著,用這些謊言自我欺騙著,用這些謊言向上邀功請賞。卻不知在她們的面前是萬丈深淵,真為她們的未來悲哀。
在這些活動中,大法弟子是必須要求參加的。你如說:不會表演、不會唱、不會跳,獄警們就會說:上去出出醜,讓大家笑笑,挺好。她們就希望用這些方式羞辱你,讓你唱惡黨的邪歌。讓你在潛移默化中被她們轉化。
為了體現她們的所謂「人性化」,每年有一到兩次對監區三無人員的困難補助,每次十人以內,五十和一百元兩種。當然得到補助的人必須是她們喜歡的,否則再困難也得不到。
表面上看起來她們做了一點好事,但補助款是從哪來的呢?在五大隊,每隔一段時間,獄警就會要求全體人員捐款,開始大家以為是對遭災地區的捐款,後來才知道,這筆錢是捐給監獄作補助款用的。每次下發補助款時,獄警都會大講一通:黨、政府、監獄、她們(獄警)是如何的關心在押人員的,你們要學會感恩等等。同時要求得到補助款的人寫一篇感激涕零的文章。
用犯人的錢補助犯人,還反過來感謝她們,這真是惡黨的假、惡、醜的具體體現。當然這筆錢是否用完,還剩多少,不得而知。只有她們清楚。
她們不止這一種方法敲詐服刑的人。五大隊為了迫害大法弟子,規定每個房間「學習」時,每個人都要發言,而且每個人的發言都要用筆記本記錄下來,交給她們審查。但她們卻不發本子,逼迫每個房間的室長自己買,不僅如此,幹活時,工具的收發都要登記,登記本也要求室長購買。門崗的登記簿也要自己購買,也就是說不管她們要求這些人寫甚麼、登記甚麼,一切東西都要求自己購買。房間裏生活、衛生、吃飯所用的一切東西都是自己購買。反過來獄警在進行所謂的教育時,會大講她們的政府為服刑人花了多少錢、造了一個多麼好的監獄,講要節約,儘量少花錢、為家裏著想等等。一個政府、一個人如果喪了天良、不要臉的話,真的很可怕。
四、貪污、腐敗的女監
女監每年的產值有一千多萬,(女監第二任監獄長闞春方在會上講的),這一千多萬是女監一千多犯人沒日沒夜幹出來的。而她們的幹活環境和生活環境又如何?
當女監的大小官吏們在那裏不斷的表白她們是如何的廉潔、如何的辛苦、如何的盡職盡責,如何為了關心服刑人員,改善這些人的服刑環境,做了多少事時,我們看看她們是如何做事的:
(一)對人的生命健康的摧殘,僅以兩例說明。
1、某大隊會比較長時間做一種活:搓絨絨球。這種球必須把搓球的線放在洗潔精裏,雙手在洗潔精裏搓。就是說這些犯人們一週、二週,一月、二月,甚至幾個月雙手都泡在洗潔精裏。這種對身體的危害誰都清楚,但沒有人會考慮給予她們適當的防護。
2、2007年某月,女監發生大規模人員上吐下瀉,發燒的事件,大家認為是食物中毒,但女監的官吏們卻反過來說是犯人們亂吃東西,不注意衛生造成的。不知這麼多人是不是跑到監獄外面吃了甚麼不乾淨的東西?大家能享受先洗手再吃飯的待遇嗎?
既然是自己吃出來的,當然要自己負責,於是治療就是拖,甚至很多人連一針都不給打。吃一片藥,死不了,慢慢拖好吧。同時,把本來就沒有甚麼油水的伙食降到極低,飯量減一半,每頓的菜是每人一個大蒜頭,吃得樓道裏是臭氣熏天,人人都叫吃不飽,許多年輕的、身體虛弱的人直叫腿發軟,走路打晃。
可監獄管事的說:大家不要叫,這是為你們身體著想,這時候不能吃一點油。是啊,不能吃油,也不能吃飽。看來如果大家吃不飽,沒菜吃,就不會發生這種中毒事件了。我們的人民警察真是為人民啊!
可吃不飽是不是就不幹活呢?不是,活可不能少幹,否則錢從哪裏來。
(二)明目張膽的貪污
1、她們更換了全監的床,當然新床的質量比老床不知差了多少,用手輕輕一晃,床就像大海中的小船。
2、更換全監每個房間頂上的兩個電風扇,原電風扇沒任何問題。新電風扇裝上後,發現小了一圈,轉起來後,先是發出讓人害怕的怪聲,接著發生了扇葉衝開檔罩,飛到床上。幸虧當時沒到睡覺時間,否則就出人命了。
3、花七十多萬在花園裏修一蓄水池,目的為改善夏天常停水的狀況。蓄水池修好後,停水狀況卻更嚴重。
4、花一百多萬在房頂上修了陽光棚,說是為大家上去娛樂用。修好後,唯一的作用是下雨天能在上面曬衣服。
還有許多不一一列舉,她們對犯人的壓榨,真是毫無人性可言。當然共產黨本來就是靠假、惡、醜來維持它的政權,靠殺人來維持它的統治,它從來就沒有珍惜過人的生命。這些被共產黨訓練、控制的惡警們也同樣如此。
我們希望女監尤其是五大隊的獄警們能儘快認清共產黨的邪惡本性,脫離邪惡的共產黨,棄惡從善,不要為惡黨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