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在得法前幾年,我就是師父講的那種「中士」,煉也行,不煉也行。沒有師父的慈悲呵護,沒有後來不斷的堅持學法,不敢想像我怎麼能在這腥風血雨的正邪較量中走到今天、在正法修煉中走出自己的路、在救度眾生中展現大法弟子的輝煌。在此寫出自己這十多年修煉歷程中的一些體會,向師尊彙報、與同修交流,同時也希望能夠對現在仍處在「中士」狀態的同修有點借鑑,不當處請慈悲指正。
(一)得法之初過病業關
我於一九九七年春天得法,當時父親從同修那裏借來了《轉法輪》,我出於好奇就拿來看看,一看就被書裏講的一些神奇的現象以及高深的法理所吸引。得法初期身體有時也會出現消業的症狀,一般很快就過去了,但也有例外的。
在我上高中時,有段時間一直咳嗽,因為明白煉功人沒有病,就沒有當回事。但是過了很長時間,這種症狀不但沒有消失反而加重了,開始咳血,當時悟到這是師父一方面在給我消業,一方面考驗我對大法堅信的成度,有時也有人心冒出來,但在這個問題上信師信法的正念佔主導,最後這種症狀持續了將近一年的時間,不知不覺的消失了。
後來,我悟到那段時間自己雖然也學法煉功,但沒有真正認識到修煉的實質和嚴肅性,還是感性認識大法,把這件事的出現簡單的認為是在消業,也沒有深入的找找心性上的原因,對於在常人中求名、求利、求安逸的心,意識到不對卻沒有立刻放下、修去它,當長期處於病業魔難中時,心性也被一些表象帶動出現搖擺,又執著起結果來,這些都人為的拉長了過關時間,加大了過關難度。
(二)迫害之初在迷茫中掙扎
九九年「七﹒二零」前由於自己學法少、不能在法上認識法,當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邪惡打壓,一下迷茫了,儘管知道大法是好的、師父是最正的,邪惡是在造謠欺騙。我的父親和當地很多同修都進京上訪,回來後大都被非法關押和勒索巨額罰款,邪惡也經常到我家裏非法抄家和騷擾,自己由於沒有跟上正法進程,對這些做法心裏並不十分理解。
上大學後,我開始真正的反思這些問題,並大量學習師父所有的講法和經文。當我學到師父在經文《排除干擾》中講到:「在惡毒的破壞性檢驗中所有會出現的問題,事先我都在講法中講給了你們。沒有真正實修的,走過來是很困難。現在大家也更清楚了我為甚麼經常叫你們多看書了吧!」我徹底明白了,以前自己雖然也修煉了,但由於自己學法少,心更多的在人這兒,想的是自己的前途和得失,學法時感覺很飄,好像隔著一層東西。當在學法中,放下那些人心、觀念、執著時,才真正悟到了大法的法理,才明白只有按照法的要求做到,才算實修。慈悲的師父並沒有因為弟子的不爭氣而放棄我,而是一直在點悟我、在等著我做好。
到大學剛開始時,我負責班內的事務,在那學期十一放假前夕,班主任要求每人必須放假期間,寫一篇誹謗大法的文章,開學回來後,讓我收上來。我從學校回到家,決心決不能做這種事,心裏卻仍有點擔心。我到同修家去交流,從交流中,我看到了自己很重的怕心,我決定無論如何,都不能在修煉路上留下污點。
回到學校,我為了迴避收那些誹謗文章,辭去了班長職務(現在想來,當時正念不足,沒有正念制止這種讓眾生犯罪的行為)。後來班主任找我談話,我採取迴避態度,最後迴避不了了,就對她說:「共產(惡)黨在搞運動,電視報紙的宣傳都是騙人的,我不想昧著良心說假話。」其實她已經猜到我在修煉了,後來這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了。可能師父慈悲看到我那種「無論如何」的決心,保護弟子過了這一關。
(三)在講清真相證實法的路上前行
邁出了真正修煉的第一步,我更加明白師父要我們學好法的重要性,業餘時間我就經常帶上大法書籍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去學法,那段時間可以說是自己得法以來心裏最踏實、最幸福的日子,隨著學法的深入,我漸漸悟到了正法修煉的內涵,便開始了講真相。
在此之前,我只給同宿舍裏一兩個同學單獨講過真相,那時師父正好講了關於發正念的法理,隨後明慧通知全球大法弟子四個整點發正念。由於宿舍內的環境沒開創好,發正念一般都是等他們睡下以後發,有時晚上十二點時,他們還沒睡下,我就沒有用手勢,心裏默默的發,但是總覺的長期這樣下去,不是回事兒。
有一次早上六點我正發正念,同宿舍的一同學突然醒來想起身上廁所,這時我就想把手勢放下,躺下裝作睡覺,這時師父的一段法打入腦中:「我想把你們當成弟子待,可是你們自己不想成為弟子怎麼辦,修煉中所要去的每一顆心都是一堵牆,橫在那阻擋著你修煉的路,對法本身還不能堅定是修不了的。」(《精進要旨》〈環境〉)「而這麼偉大的一部宇宙大法,你們卻不好意思給他一個正確的位置,這才是人的真正恥辱。」(《精進要旨》〈環境〉)是呀,我這樣膽膽突突的,甚麼時候是個頭兒啊!這麼偉大的法我卻不能給他一個正確的位置,這是修煉嗎,這是怎麼修的哪?
此時我把心一橫,心想就從現在開始把怕心放下,堂堂正正的修煉,講清真相開創一個好的修煉環境,這也是在救度他們。我瞬間感到正念很強,而那位醒來本打算上廁所的同學看到我正發正念,卻嚇的又躺下,假裝睡覺。是呀,究竟該誰怕誰呀?我們修的是宇宙大法,卻往往人心不去,把自己當成人,怕這怕那,這不是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恥辱嗎!
從那以後我一有機會就向同宿舍以及班裏的同學講真相,讓他們明白大法的美好,迫害者的邪惡。隨著講真相我在宿舍的修煉環境也開創出來了,正常的學法、煉功、發正念基本不受影響。
後來師父點悟我講真相不能只侷限在這麼小的範圍,於是便走出校園去大街上張貼大法標語,當時與當地同修聯繫不上,沒有資料來源,就買了一只能用鋼筆水的小毛筆和雙面膠,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以及「真善忍」等大法標語寫在紙上貼到公共場所。
記得第一次我打算貼到附近一個派出所門口對面的一個電話亭上,一來可以震懾邪惡,二來那兒人來人往的,可以使更多的人能看到,從而明白大法真相。那天晚上在去貼的路上,我發現自己的雙腿哆嗦,心跳加快,那種怕的因素幾乎令我窒息,我心中背著《洪吟》〈無存〉,請師父加持清除這種怕的因素,今天無論如何我也要邁出這一步,突破這一關。
當我把一張真相標語貼到那個電話亭時,我明顯感到那種怕的因素消下去很多,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一切都是師父在做。但是在修煉中我們得有向上的心,要有修去一切人心的正念,因為師父要的就是我們的這顆心。在這件事上我深刻的體會到修煉的嚴肅性,原以為自己在常人中不是膽小怕事的人,而這次體現出的狀態讓我明白人的膽量在修煉中甚麼都不是,修煉中真正能走過來靠的是信師信法的正念和正行。
大學第一年,我心裏一直很苦,那種難耐的孤寂有時會讓我自己晚上一個人在這個陌生城市的大街上漫無目地的走的很久很遠,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彷彿自己恍如隔世一般,心裏一直想與當地的同修聯繫上,那樣我就能夠及時的看到師父的講法和《明慧週刊》,能夠與同修交流,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
我有這樣的願望也在這樣努力著,其間也幹過不少很莽撞的「傻事」。我出去時一般很留心觀察看哪些人像同修,以便找機會聯繫上。記得有一次,我看見有一對夫婦,憑感覺他們像剛做完真相準備回家,我就一直跟著他們,他們很快就察覺了,並不時的回頭看看。後來我趕上他們問:你們是大法弟子嗎?他們一下子愣了,其中的女士忙說:「他耳朵背,我們不明白你說的甚麼意思。」這時我知道他們可能把我當成特務了,我說:「阿姨,我不是壞人,我是在這裏上學的大法弟子,由於得不到真相資料,想找同修。」後來那位女士說:「孩子,這裏很危險,你要小心,別讓父母擔心」等一些話,我明白他們弄不清我的情況不會輕易與我聯繫,就不想為難他們,道謝後,我就離開了。之後我還以類似的方式嘗試著與同修聯繫,一直也沒能如願。後來在師父的慈悲安排下,大學的第二年,我認識了當地一位修煉很紮實、很精進的同修,通過這位同修我才知道那裏的特務很多,我以這種方式找同修是很危險的,沒有師父的保護,後果不堪設想。這位同修在修煉路上給予了我很大的幫助,雖然我們年齡差距很大,但我們經常在一起推心置腹的談一些各自的想法,交流修煉的體會、相互鼓勵,我自己都感覺提高很快,在此我深表謝意,並祝願那位現已流離失所的同修能夠在修煉路上不斷精進、走好每一步。
(四)在正法修煉中不斷成熟
在我上學期間,家鄉幾十名同修同時被惡警綁架迫害,父親因堅修大法被邪惡迫害致死,當地及周邊縣市的修煉環境遭到嚴重破壞,邪惡肆虐,彷彿一切又被籠罩在恐怖的氣氛下。在我去與父親遺體告別的路上,我明顯的感覺到慈悲偉大的師尊就在身邊,加持著我的正念。當我面對被數十個惡警看守的被折磨致死的父親遺體時,我沒有一滴眼淚,心異常的平靜。雖然父親已被邪惡迫害過早的離開了人世,但從未向邪惡低頭,且一直精進實修的,他會有一個好的去處,我無需為此擔心甚麼。那一刻我的內心深深的體會到人世間的無常。
邪惡的殘暴沒有使我退卻,反而更堅定了我堅修大法到底的正念。親人們對我表現出的平靜無法理解,他們那種失去親人卻又懼怕邪惡的無奈的痛苦,只好發洩在我的身上,我沒有恨,心裏真的體會到常人在情帶動下的苦楚。在父親的遺體被強行火化後的當天晚上,我們就開始學法,看師父的講法光盤。這件事使母親受到了不小的打擊。我十分清楚在這樣的情況下一刻都不能離開法,而且要加緊學法,否則就會被人心所帶動,甚至被邪惡趁機來摧垮我們修煉的意志。
事後第二天親戚們來到我家,想逼迫我們放棄修煉,可能他們覺的在這樣殘酷的現實面前,我們會動搖修煉的信念。師父說:「修煉就是難,難在無論天塌地陷、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的走下去,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精進要旨二》〈路〉)作為一名真正的大法弟子,堅修大法的正念已經植根到我們生命的本源之處,那是超越我們這個空間的任何表象(包括人的生死)的,是常人無法理解、同時也無法改變的。看著他們被邪惡利用時魔性帶動下的扭曲的臉,我真的覺的他們很可憐,後來他們看我在這樣那樣的威逼下沒有任何反應,只好不了了之了。其實沒有師父的加持,沒有那一段時間大量的學法我很難走過來,由此也從內心更加深刻認識到了師父一再強調要我們多學法的良苦用心。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我講真相範圍更廣了,有時把同學約出來單獨講,大多都能接受,只有少數人挺害怕,見我找他們就躲。我清楚是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害怕被解體。在往返學校的火車上,在校園裏,遇到的人就主動搭話,找機會講真相,在講真相的過程中,結識了不少善良的朋友,他們大都改變了以前被謊言欺騙而敵視大法的想法,對大法樹立了正念,也對大法弟子身上體現出的高尚道德和行為感到欽佩,有的提出想看大法書。
在講清真相助師正法的過程中我的很多人心也逐漸放下了,比如自己以前求安逸的心很強,偶爾吃飯時想改善一下,心裏便會想起那些獄中遭受折磨的同修,那些為大法付出生命的同修,便甚麼安逸的想法也沒有了。還有學校的舞會、電影院等一些娛樂的場所,上大學時我一次也沒去過(我以前特別喜好那一套),不是強制自己不去,是因為如果心裏想著那些受難的同修、裝著那些仍被矇蔽的眾生,是不會有心情娛樂的。這並不是想說我做的如何,而是作為這個年齡段的人,這些心很容易把修煉的意志消磨掉。
後來我先後認識了同學校的兩名同修,剛開始不斷的找她們交流,發現她們很被動,有時想一起做真相,她們卻對這些很淡漠,在交流中我明白了那是人心太重而又長期不放造成的。尤其這個年齡段的人,甚麼找對像呀、找好的工作呀、將來如何生活的好呀等追求人世間享樂的心很強,作為一個修煉人如果學法跟不上,再不經常與同修交流,就會被常人社會所迷,長此下去修煉的意志會被消磨的越來越淡漠,慢慢的就算你將來想精進,也會有很大難度的。師父告誡我們:「修煉可不是兒戲,比常人中任何一件事情都嚴肅,不是想當然的,一旦失去機會,六道中輪迴何時再得人身!機緣只有一次,放不下的夢幻一過,方知失去的是甚麼。」(《精進要旨》〈退休再煉〉)年輕同修們,引以為戒啊。
到大學後,我一直在不斷的嘗試突破網絡封鎖登陸明慧網,始終也沒能突破。後來在師父的安排下,一個偶然的機會通過遠方的同修我學會了突破網絡封鎖技術。當我第一次成功登陸明慧網時,那種內心的喜悅和幸福難以言表,從那以後,我便能及時看到師父的講法和了解當前的正法進程,同修的交流文章也不斷的激勵著我要精進實修,這也為家鄉後來資料點的組建解決了技術障礙。
(五)參與資料點的組建和協調
畢業後,我回到了家鄉,由於那次邪惡的迫害,當地真相資料的製作一度中斷,當時同修們正在籌劃從新組建資料點的事,我加入了其中。在師父的安排下,我認識了剛走出來想參與做大法工作的一名同修,他家裏有電腦和方便的上網渠道,而且環境也不錯,於是我們就開始試著製作底稿。
剛開始我們用的是一台低端的噴墨打印機,再加上幹事心、急躁心被邪惡利用來干擾,打印機不是堵頭就是墨盒不認,有時打印出一份《明慧週刊》及真相資料的底稿需要幾個小時,甚至不得不抱著打印機去幾十里外的維修點維修,搞的頭昏腦脹。
後來我們參與其中的幾個人開始了集體學法,在學法後交流一些工作中遇到的問題,通過學法我們修去了很多人心,再加上技術的成熟,工作也越來越順。根據救人的需要我們又先後購置了激光打印機、噴墨連供打印機、刻錄機等設備,就這樣在師父的安排下我們的資料點從無到有、從單一到現在能根據需要獨立製作各種真相資料、光盤、《九評》和大法書籍。
在資料點的運作過程中,我們一直遵循著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講到的:「大法弟子作為一個整體在證實法中協調一致法力會很大。」所以我們參與資料點工作的同修必須每週抽出一定時間在一起學法交流,基本上雷打不動、風雨無阻。在面對面的交流中,同修之間消除了很多不必要的誤會,同時我們整體做任何事,都要集體交流,這樣就很大成度上避免了我們走彎路、走錯路。因為每個人都在學法,不符合法的做法在我們集體交流中是很容易辨別出來的。而且這樣做還有一個好處是,只要在交流中達成一致後,我們作為一個整體,在做證實法的工作時,一般都很順,沒有太多的阻力。
我這幾年參與資料點過程中最大的體會就是:我們要把資料點的工作和正法需要以及個人修煉結合起來,做任何事都要從法上悟一悟,看看我們做的事是否符合當前助師正法、救度眾人的需要,是否符合大法對我們不同層次的要求,是否為大法和同修的安全負責。這些方面的經驗和教訓,走在前面的同修已經用巨大的付出給我們總結的夠深刻、夠具體啦,只要我們能放下自我,時時刻刻在法上悟一悟,我們現在完全可以安全、理性、穩健的走好這條路,沒有必要甚麼事都要自己經歷一遍,才能明白,我們應萬分珍惜同修們用生命換來的血的教訓。
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們的資料點已正常運行了幾年,負責當地數百名同修的資料供應,雖然不時的也有干擾、同修之間也有爭執的時候,但是由於參與的同修基本上都能以法為大,不斷的放下自我,所以我們的資料點從沒有出現甚麼大的問題,我們也不允許他出現任何問題,因為大法需要、救度眾生需要,邪惡不配起任何作用。
我們曾發願讓我們的資料點正常運行到法正人間,不允許任何干擾迫害,我們都堅守這一念,師父一定會幫我們實現這個願望的。
(六)在參與組建學法小組過程中昇華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不斷的有同修想參與資料點的工作,我們的資料點也逐漸開始遍地開花、化整為零。隨著工作的調整我們原來幾個做具體工作的同修抽出身來參與到整體協調中來,那麼我們本著一個甚麼原則去協調,協調哪些內容哪?師父在《長春輔導員法會講法》中講:「你們最大的最大的事情就是能夠給我們學員創造一個不受干擾的、一個穩定的環境修煉,這就是你們最大的責任。」我們通過交流悟到這是正法進程推進到了一個新的階段,要想帶動當地同修更好的在法上修,整體提高、整體昇華,就必須儘快的恢復師父給我們留下的集體學法交流的環境,當然在目前的環境下我們還要注意安全,理智的把這件事做好。
我們幾個同修交流了一下,要想儘快的在各地恢復學法小組,就需要更多學法紮實、能在法上認識法的同修走出個人修煉的小圈子,儘快成熟起來,參與到組建和維護學法小組中來。因此我們一方面在那些學法基礎較好的地方儘快恢復學法小組,每週參加一次這些學法小組的學法交流,創造和維護一個穩定的環境修煉,使同修們儘快成熟起來,然後這些成熟起來的同修再去負責一些學法基礎薄弱地方學法小組的建立。這樣在參與的過程中不斷的修自己、不斷的成熟起來,又能帶動更多的同修提高上來。
在參與恢復學法小組的過程中,自己的收穫很大,怕心越來越小了,而且在放下自我方面有了更清醒的認識,比如有時聽到同修一些讚揚的話,剛開始時沒在意,還覺的挺高興,後來意識到這是自我在膨脹,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師父的安排,是在證實法,如果有證實自己的心就一定要警醒了。師父在《精進要旨》〈猛擊一掌〉中講:「負責人不管其在常人中做了多少工作,都是自願為大法工作,工作的成功只是在常人中的表現形式,而能使人得法和大法的洪揚是大法本身的威力和法身的具體安排。沒有我的法身做這些事,別說洪揚,就是負責人自身的保障也難得到,所以不要總是覺的自己如何了不起。大法沒有名、沒有利、沒有官當,就是修煉。」
最近我對「協調人」一詞有了新的認識,我認為那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在實修中的責任體現。當我們真正的為大法負責、為自己修煉負責、為同修負責時,看到同修或整體需要我們做甚麼時,作為大法中的一粒子會本能的承擔起自己應該承擔的責任,主動的去做該做的,而不是認定誰是協調人,甚麼事都由協調人來安排。所以我們當地很少強調「協調人」的概念,只是在有同修想承擔某項工作時,大家也覺的沒問題,那麼相關同修配合教教技術或交流一下思路,在過程中遇到問題大家相互多交流,甚麼問題都會解決,我們每個人都應走出自己的路來。
結語
交流稿寫到這裏就要結束了,從執筆寫稿到現在已有半個月,寫了又改、改了又寫,仍然覺的所言無物,眼看就到截稿日期了,才不得不草草收筆。
回顧這十多年的修煉路,雖沒有轟轟烈烈的事蹟,卻也經歷了風風雨雨,有過迷茫、有過失落、更有過剜心透骨的生離死別。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大法的指引下,我從一個不知天高地厚業力滿身的小青年,成長為一名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徒。
記得有一年臘月二十八的晚上,我和一位同修騎摩托車去五十里以外的一位同修那裏,在回來的路上,天突然起了大霧,真是睜眼不見前路,一米內都難以看清楚,仰望四週到處是迷茫的世界。路途中不是上到路邊堆放的沙堆上,就是差點掉到路邊的溝子裏,但知道師父就在身邊,不會有甚麼危險。最後當我們平安到家時,心裏真有種《西遊記》裏唐僧師徒取得真經,返回大唐的感覺──我們回來了!在路上同修問我:你覺的修煉苦嗎、難嗎?是啊,我自己也常問自己這個問題,走過這十一年的修煉路讓自己體會到修煉是極其艱苦,非常嚴肅的。但正因為這樣,我們更應該珍惜修煉機緣、修好自己,珍惜走過的路,用心走好今後的每一步,守住返本歸真、助師正法的正念,不斷精進。只有這樣才能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和自己的史前大願。現在想起那次歷程真覺的不算甚麼,在師父的呵護下不都走過來了嗎?其實在修煉的路上,事事又何嘗不是如此哪?
目前個人心得,不足之處,敬請慈悲指正。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