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溝裏的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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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一日】我和妻子同在一個單位當工人,我今年五十七歲,妻子長我一歲。家住東北一個僅有百十戶人家的偏僻小山溝。九八年夏我們有幸得法,親身經歷了大法的殊勝與神奇,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才走到今天,這其中不知傾注了師父多少心血,在此我們將這八年多來修煉中的一些經歷寫出來,以見證洪大的師恩。

一、 得法

我年輕時就患有肝炎、膽囊炎、腎盂性腎炎(四個+號)、腸炎、咽喉炎、先天性尾椎裂,是我們單位有名的病秧子,每天在疾病的折磨下痛苦的度日,為了治病,我四處求醫,中醫、西醫、偏方、後來又練了幾種氣功,也未見一絲好轉,九三年一場車禍造成了大腿骨折,使我的身體更是雪上加霜。在各種病痛的折磨下,我的脾氣也變的暴躁。常常因一點小事發火。有病亂投醫,後來我又學了××功,練了兩年也未見好轉,大腿骨折處卻被假氣功師捏拿的沒有癒合,走路有些顛腳,身體也變得更糟。

雖然如此,我心裏總是有一種感覺,堅信一定有讓我超脫苦海的大道。九八年夏,我有幸得到大法,回家後我二天看完一遍《轉法輪》心情豁然開朗,這部寶書解開了我這些年來的諸多疑問,明白了人生痛苦的根源,這就是我要找的真正解脫的辦法--修煉。我激動的把我的感受告訴妻子,當即妻子就表示也要修煉,堅定不移的跟師父回家。

我們馬上請了錄音帶、講法、教功錄像帶,早上煉功,白天上班,晚上學法,每天心情舒暢,幹活兒也很輕鬆,真實的體會到師父給我淨化身體,為我消業。因為我家種了很多地,還做其它副業,活兒比較多,可是師父每次消業都是趕上沒活兒時,無論腹瀉的多厲害,一有活兒時馬上就停。而且立刻就有精神,甚麼事都不耽誤。師父這樣的小事都替弟子著想,我們沐浴在師父的洪大慈悲之中,每天高興的像個孩子似的,無憂無慮,心裏想的就是師父和大法。

隨著學法、煉功,我的一個個疾病不翼而飛,精神煥發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妻子煉功後乳腺炎、婦科疾病、頸椎炎等病症也都消失了。由於親眼見證了我們的變化,在外地上大學的兒子、上中專的女兒、我的父母、兩個妹妹全家八人得法,我的鄰居也有三十多人相繼得法。我和妻子每天早上義務教大家煉功動作、晚上領著大夥學法,就這樣,我們夫妻就成了無人任免的小組長,大家比學比修,遇事向內找,呈現出一片祥和的景象。

二、證實法

誰知風雲突變,九九年「七﹒二零」邪惡的鎮壓開始了,我們被這突如其來的定論弄懵了,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要鎮壓呢?一定是政府搞錯了,後來聽說有許多同修去北京、省政府反映情況。不行,我們也要去把自己的修煉體會反映給政府。想到這一去,不知是否還能活著回來,父母年歲已高,不能在父母膝前盡孝,在徵得同修妹妹的理解和支持後,忙完秋收,我們夫妻、還有實習在家的女兒一家三口,坐大客車先到住在鎮裏的父母那裏(我們那個小山溝沒有火車站),然後再準備坐火車去北京。可是剛進屋,三個警察就跟進來,說不讓我們去任何地方,必須返回。

後來才知道,單位邪黨書記一直監視我家,發現我們坐車後,一個電話過去,公安局馬上就把我父母家給包圍了。沒有辦法,我們被遣送回家,另做打算。

到家後我和妻子商量:怎麼辦?不能坐火車去?那我們翻山越嶺走也要走到北京。翻山……可是前兩天剛剛有人上山,被黑熊舔傷了,萬一碰到熊怎麼辦?我們有些猶豫,但是想到師父在《轉法輪》中寫的:「我們法輪大法會保護學員不出偏差的。怎麼保護呢?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我們就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當即做出決定:翻山到鄰省,然後再坐車去北京。由於當地派出所民警一天二十四小時監視我家,白天沒辦法走,我們只好半夜十二點出發。為了第二天不被人發現,我們大門、二門都沒上鎖,四門大開,帶上錢和簡單的衣物就上路了。

北方深秋的夜晚有些涼意,可是我們心裏卻熱乎乎的,雖然知道這條路,但我們沒有走過,由於擔心被人發現,不敢照明,只好藉著北斗星深一腳,淺一腳的艱難的行走。每每迷失方向時,走走就會有一條小路展現在眼前,我們時時感到師父的法身就在身邊,引領著我們,堅定不移的走下去。我們翻了一座又一座山,天快亮時,我們走著走著,又一次迷路了,面前盡是雜樹叢林,我們沿著各個方向探索著前行,走一段路不對,再折回。幾經反覆,我們終於看到了山下的公路。

可是由於迷路而誤了時間,眼看著一輛去縣城的大客車從山腳下駛過,我們卻沒有趕上。走了一會兒,我們碰上一輛剛剛參加葬禮的出租車,我們就坐了上去。過檢查站時,遠遠就看到了剛剛駛過的那輛大客車正停在那兒,逐個旅客接受盤查,並出示身份證,我們沒帶身份證,如果坐大客車,肯定被截住,檢查人員沒有盤查,就讓我們過去了。

順利到達X市後,又轉火車到瀋陽,在瀋陽車站,準備再坐大客到天津,可是大客乘務員站在車門前不停的喊著:「沒有身份證的不要上車」。坐火車去?沒有馬上走的車次不說,火車站查的更嚴。怎麼辦?我們一定要去北京。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上車,乘務員沒讓我們出示身份證,只問我們去哪兒?我們說:「去天津」。乘務員說:「如果檢查的來了,你們不能說是去天津的,就說:是去唐山的。」並給了三張唐山的車票,我們總算鬆了口氣。

可是車行駛到半路,卻無故又被交警攔截,交警到處檢查,想找出車主違章罰款的理由,找了兩個多小時也沒找到,只好放行。我們這趟車到達檢查站時,檢查站空無一人。司機嘴裏嘟囔著:「今天奇怪了,不該檢查的檢查,該麻煩的不麻煩」。有乘客問原因,司機解釋才知道:每天這個檢查口檢查的特別嚴,發現一個不帶身份證的扣留不說,還要罰車主款。由於半路耽誤了時間,早已超過正常下班時間。所以也免去了逐個檢查。所有的乘客都覺的很幸運,只有我們才明白,是師父慈悲,每一件小事都要為他的弟子著想,為世人著想。沒有師父的呵護,沒有師父法身的保護,我們真是寸步難行啊!我們一家互相會意地笑了,一路上感受著的洪大的師恩。

到達了天津,那時的天津火車站檢查特別嚴,去北京需要持身份證才能買票,進站必須逐個檢查、盤問,我們只好坐出租車,司機說:「只能把我們送到北京郊區」。我們想只要離北京近一些就行,剩餘的路途我們走也行了。在離北京市區還有三十多里地時,司機說:「不能再往前走了,前面就是檢查站。我們只好在高速公路一個岔路口下了車,翻過高速公路的護欄,順著土路走了二個村子,已是晚上十點多鐘。沒有身份證,也住不上宿,怎麼辦呢?不行就在村邊的大地裏,坐到天亮,再坐公交車去北京市。於是,我們一家三口頭頂藍天,在大地上坐了一夜。

十月的深秋,天氣已經有些涼了,天上下著毛毛細雨,但是我們竟沒感覺到冷,相反,卻感到一股股熱流流遍全身。妻子自修煉後一直甚麼感覺也沒有,可是這一晚眼前幾次出現了「真、善、忍」三個字,我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他的弟子。我們更堅定了信念。

天一亮,我們撲了撲身上的泥土,離開了大地。找到一處小吃店,一問才知道這裏是北京郊區---土城。我們一路打聽,坐公交車到達北京市區。到北京市才有些傻眼,偌大個北京市,去哪兒證實法?如何證實法?我們真的不知道。只是想要把自己煉功後親身受益的情況告訴有關的領導,給法輪大法和李洪志師父一個公正的評價。可是上哪兒找領導,我們一概不知。

妻子害怕大家走散,提出將錢分開,每人拿兩千。這一念已符合了舊勢力的安排。於是,我們三人真的走散了。我和女兒在一起,妻子自己不知去了哪裏。我和女兒找了一天,沒有找到,一想這樣找下去,可不行!妻子一定不會有事,我們得去證實法。打聽到法輪功學員都在體育館,於是我和女兒來到工人體育館。一看沒有人,又去首都體育館,也沒人。我和女兒商量著,到北京反映問題應該去信訪辦,打車到信訪辦時,遠遠的就看見一些人,還以為他們也是來證實法的同修呢!到那兒才知道都是全國各地的公安便衣,我們一走到跟前,一幫人「唿」一下就把我們圍了起來,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問:「你們是哪個省、哪個市的?」我們說是××省的,其他人馬上鬆了一口氣似的散開了。兩名公安便衣就將我們直接送到駐京辦事處,通知當地公安來接人。就這樣,我們一句話也沒說,就被當地公安遣返回去。女兒被所在學校關了一週禁閉後回家,我被當地非法拘留。

在拘留所裏,我做了一個非常清晰的夢,夢到自己在一座山腳下,準備爬山,山又高又陡,我在山下跑了很長一段助跑後,奮力往山上爬,當爬到山中間時,眼看著爬不上去了,這時眼前出現了一串很深的腳印,直通山頂。我踩著一個個腳印,輕鬆、順利的到達山頂。我悟到:我們做甚麼事情,只要我們有那份心,實際上都是師父在做,離開師父的呵護,我們甚麼都做不成。

十六天之後,他們問我:「為甚麼去北京」?我說:「去向政府反映情況,說句公道話」。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我說:「煉。」他們說要煉就在家偷著煉吧!就把我放了。一個月後,妻子也被遣送回當地,非法拘留了七天後,甚麼也沒有問,就放回家了。

原來妻子走散後,找了兩天,沒找到我們,卻意外的遇到了許多也來證實法的大法弟子,雖然素不相識,可是大家卻像親人一樣,互相鼓勵,相互照顧。了解到上訪辦無人接待,大家都不知如何證實法,所以找個地方先住下來學法、交流,大家一致認為應該去天安門廣場煉功,讓更多的世人了解真相,就是在證實法。結果,妻子和所有的大法弟子一樣被抓、被打、被當地公安遣返回當地拘留。

她回家後,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們家的後院長了三棵果樹,樹不是很大,但是長得很茂盛,其中一棵尤其茁壯,但奇怪的是三棵果樹卻長出長長的黃瓜。雖然知道是師父慈悲點化鼓勵,但不能真正理解其含義。

四、講真相 去怕心

隨著學法的深入和閱讀同修的證實法的心得,我們明白了自己的責任,不是在家自己提高,而是要讓世人知道真相,去除由於受謊言的毒害而對大法產生的仇視心裏,從而救度眾生。

怎麼做?那時,大家都不知道如何做,沒有資料。這時,妹妹從外地拿回二張粘貼資料,我們商量,應該貼在車站人多的地方。晚上我帶上真相資料,可是到了火車站,發現車站附近總有行人走。本來我沒修煉前,在常人中是屬於膽子比較大的人,可現在卻害怕起來。偏偏這時傳來警車鳴叫聲由遠而近,我感覺就是奔我而來,我拔腿就往家趕。進家前,把資料塞進了鄰居的柵欄縫裏。

到家坐下後,心還在不停地跳,妻子看到我嚇成這樣,就開始詢問我:「貼上了嗎?」我說:「聽到警車叫,沒有貼就回來了。」妻子火氣一下子上來了,高聲對我說:「你看你嚇的,臉都變色了,你又不是做壞事,你是做正事,怎麼能怕成這樣?」問我:「資料呢?」我說:「把他扔到柵欄縫裏了。」妻子一聽,更急了,衝我喊了起來:這資料來的多不容易!並將我這一段時間裏的一系列怕的表現一一抖摟出來,我才發現自己的怕心這麼大。

晚上,我睡不著,開始反思自己怕的根源。去北京證實法前,想到過放下生死,可是回來後,看到大法弟子遭受那麼嚴重的酷刑迫害後,怕自己被抓後,承受不住酷刑的折磨,而被迫寫「保證書」;怕自己掉下去。一個「怕」心後面隱藏著這麼大的執著心。根源找到了,去掉它。

第二天早上,天剛剛亮,我找回了資料,並把他貼到車站旅客過往處。這之後真相資料也多了,我們到鄰近的山溝撒傳單。還自做橫幅,晚上,我騎摩托車帶著妻子沿著公路掛,有力的震懾了當地的邪惡。我的怕心也在做的過程中被一層一層消去了很多。

五、修煉是嚴肅的

我們單位書記受邪黨毒害太深,我多次給其講真相也不聽,一心想通過迫害法輪功撈取政治資本,勾結公安局要送我到洗腦班,結果幾次都在師父的保護下化險為夷。沒過多久,此書記因「經濟問題」被查處判刑了。大夥都說:是遭報應了。

新上任的書記則一改上任領導的工作方法,一有「形勢緊張」,就告訴我們注意點,上級公安部門過問時,也總是為我們說好話。二零零二年「三一五插播」事件後,邪惡瘋狂抓捕大法弟子,書記找到我們說:「因為你們夫妻倆是『掛號的省重點』,上級公安來人了,如果你們再不寫『保證書』,公安局馬上就把你們夫妻倆帶走。」我們那時不知道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就說:「不寫,你現在抓,我們也不怕。」

邪惡的舊勢力一看此招達不到目地,又變換另一種方式往下拖我們。書記馬上態度溫和的說:「我多次向上面保你們,你們不寫『保證書』,我也會受到牽連,被免職的。我幫了你們那麼多次,在領導面前給你們說了那麼多好話,要搜查你們家,都是我給擋住了,就這麼點面子,你們都不給我?你們實在不想寫,你倆就在白紙上用墨水點一下就行。」我們倆一想:「也是呀!不能讓書記也跟著受牽連哪!況且也沒有寫任何違心的話,點就點吧!保持一個最低的底線--不寫誹謗大法的話就行。」點完後,我們立刻清醒過來,雖然甚麼也沒寫,但不知他們拿回去以後會寫甚麼?從而對法犯下不可饒恕的大罪。自己的「私心」有多重呀!想要保持一個最底的底線,結果卻掉得更低。

我們知道自己犯了大罪,用了人心去看待這件事,而沒有從法上去衡量。致使在修煉的路上留下了污點。痛心、後悔使我們在深深的自責之中,消沉了很久,雖然過後我們寫了《嚴正聲明》,但是那段時間我們心情特鬱悶,身體也不舒服。一種無法表達的沒有歸宿的痛苦。

直到《二零零三年師父的元宵節講法》發表後,我們反覆學習。師父的法好像就是對我們而講。慈悲的師父知道他的弟子誤在哪裏?我們從此振作起來,不再消沉,決心勇猛精進,彌補自己的過失。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跟上正法進程。

六、踏踏實實做師父的真修弟子

我們居住的小山溝有個特點,無論誰家有甚麼大事小情,不出二天全都知道。對每戶人家、甚至每個人都了解的一清二楚。我們知道要想救度周圍的人,必須事事都要按照法的要求去做,做任何事首先都要為他人著想,只有踏踏實實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才能讓他們心中佩服,才能接受大法。

我們夫妻本來在別人眼裏就是很實在、很厚道的人,現在應該做的更好,平時與人處事,寧可自己吃虧,也不讓別人吃虧。以前我身體不好,自家的農活都幹不了,更別說幫別人幹了。現在煉功身體好了,自己的農活幹完了,誰家有活忙不過來,我們都主動幫忙,既方便講真相,又不耽誤他們幹活。常常是他們的活也幹完了,真相也聽明白了。我們還擠時間、自己拉砂子,義務墊道。當地的百姓背後都說:你們說××黨如何如何好;××教怎麼好;說人家法輪功不好,可是村裏的路誰修了?還是人家學法輪功的給修的。「六一零」、公安局來了解我們夫妻時,周圍的鄰居都一致稱讚我們,更有力的證實了大法的神奇與美好。

七、跟上正法進程 圓滿隨師還

隨著正法形勢的突飛猛進,促《九評》、勸三退、講真相救眾生是每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我和妻子互相配合,挨家挨戶講,先去比較容易講的人家,本著講一個,就要講透的原則,不求數量、不急不躁,完全站在救人的角度,不但本人三退,他們的家人也都幫著給退了。對於那些不容易接受的、頑固的人家,我們就多發正念,然後再去,一次不行、兩次,本著善念、完全為他們的生命著想,他們大多數都明白了真相。現在我們那個山溝八、九十戶人家,除了幾戶不同意退的,其餘的都退出了邪黨的相關組織。

由於我們那個山溝很偏僻,一般人家住兩、三年後,就搬到鎮裏去了,我們就利用去父母家過年的機會,從新年初一,就帶著《九評》、護身符等真相資料拜年。也沒有常人過新年的形式和感受,只想利用一切機會去救人。這樣就連他們在外地不常回家的子女也都三退了。

雖然如此,我們知道離法的要求還差的很遠,我們會踏踏實實的做師父的真修弟子,配得上師尊的慈悲苦度!配得上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的光榮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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