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我不耐煩的態度引起了她們反感,她們甚至到老遠的地方去吃,也不吃我的。可是,看見她們又很著急,真的很想幫她們抹去獸記,救度她們。也想是不是和她們打打牌,親近親近,好講真相;轉念又想,在那樣的環境下,滿腦子都是想贏錢,和她們講有用嗎?又覺得那樣烏煙瘴氣的環境求她們明白真相。佛法是有威嚴的,佛法救度有緣之人、好人。眾生也應該自己選擇自己的未來。不應該去求她們,更不應該和她們同流合污。
在這兩種觀念的交織和矛盾中,我失眠了幾晚。打坐,學法時,也好像思想業很重。這天晚上,我老是胡思亂想,為她們不買我的面氣的不行。怎麼辦呀,明明排斥這種觀念,不是我嘛!我不是這麼小氣呀?可就是出不來。於是,我起來看師父對澳洲學員的講法錄像。我想和常人擰勁,發生矛盾,一定是我不對啦!我應該放下自我,救度她們。
我再次感到是師父在著急,催我呢!於是這天我走近她們,在她們等人打牌時和她們聊了起來。這時我才發現她們是最接受真相的一群人,他們中有老師、校長,對「六四」事件認識很深,很支持學生;有做大、小生意的,對共產邪惡的苛捐雜稅恨之入骨;有下崗待業的,對物價飛漲、就業問題火冒三丈;有不務正業的,對共產邪惡的黑暗內幕一清二楚;有退休工人,對孩子的就業滿懷擔憂。他們中有各種各樣的人,也有各種各樣的煩惱,但是他們都對共產邪惡的所做所為,簡直可以說是「深惡痛絕」,「義憤填膺」,對法輪功,大多數也是支持和理解的,只不過由於心情鬱悶,打打小牌,消遣消遣。他們甚至比在那些在大街上做苦工的、做生意的、在共產邪黨統治下做發財夢的人還好勸。他們很明白真相。
通過這件事,我再一次感到自己講真相、勸三退中摻雜太多情的因素,自己的自以為是,清高孤傲,不能為別人著想和理解別人。我們想要做成一件事就要放下架子。佛為度我們曾經在常人中要飯,何況我只是個修行的人,就更得多吃苦。想通了這個問題,下午又很順利的勸退了幾人。而且勸退中自己又增加了新的經驗。
由於對自己講真相中存在的人心有了認識和警惕,後來在對特殊人群,如信佛教的人講法,就能正確對待了。本來感到對佛教中人勸退很難,一聽到他們說甚麼我是敬菩薩的,燒香的,我不「三退」等,我就很頭痛。後來我忽然悟到,應該針對他們的心結去講。於是我這樣說:「你說的對,一心不能二教。可是在國外,佛教、基督教,還有任何政黨都是自願加入,沒有甚麼宣誓,可你一面信佛,一面又在用好人鮮血染成的旗子下宣誓加入一個「無神論」組織,你不正是在腳踏兩隻船嗎?你是不是一點不信神?發那樣的毒誓好嗎,退出來吧!」這樣一說挺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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