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好!
同修們好:
海外很多學員一直在向政府官員講真相,我想分享一下我向政府官員講真相過程中大法是如何逐漸克服怕心的歷程。我最初之所以不願做是源於修煉還不成熟,另外是不太熟悉政府機構的運作。現在我在這方面所做的不多,但我希望我的分享能幫助其他的學員去掉怕心。
在二零零五年的春天得法時,我感覺我以前的生活都是為了我能成為一名大法弟子並在此時護衛大法而準備的。我參加了聖地亞哥不同的講真相的活動:如發資料、遊行、寫報導並在退黨集會上發言等。
我想集會發言是幫助我後來接觸政府官員的關鍵一步。當然,集體學法和不同講真相的方式都是逐漸幫我提高技能和增強自信的過程。從小時候起,一直到青年時代,我都很害怕在人群前大聲說話,後來有所改進,但不徹底,在集體學法後的幾個月中,我發現我的那種害怕感消失了。
我意識到這種害怕是對自我的一種強烈執著,它包含害怕犯錯誤、丟面子、擔心別人認為我無能而嘲笑和責罵我;另一方面,這種執著也反映了我想表現好並被人喜歡。這種執著使我們躲避新環境,不願走出去面對面的講真相。
對常人來講,公眾發言是很緊張的事,大多數人都害怕;對修煉人而言,那是修煉和去執著的事。到後來,我自己在退黨集會上講話就有些像學法一樣自然了。我站在學員周圍念稿子,聽眾影響不了我的情緒。而且寫稿子的過程也為後來接觸政府官員打了基礎。
聖地亞哥大多都是中國學員,他們過去雖然接觸過當地的政府官員,但感到還有空間去做的更好,他們希望有西人學員可以承擔起來,因為語言的優勢,而且我們更了解美國社會的習俗和政治體制。
但很長一段時間我一直猶豫不決,我覺得我不合適去做。我有藉口說我也是一個外來移民,我不太懂政治,我不知道我的議員是誰。但其實這是我對於新事物的害怕和自己的偷懶,不想去學習了解。最終我還是決定寫信給我所在區的議員,講述大法學員的遭遇並尋求幫助,這很像我以前寫發言稿,而不必在電話裏或是面對面的與「重要人物」對話,所以我覺得我可以做。
當我接到每封信的回覆時,我很驚喜,我感到這是個好開端,所以我不斷的寫真相信,也不斷的在一兩個月後收到答覆,但是,很快我發現這些回信看上去一個樣,是一種模式的答覆,我不再滿意,特別是在二零零六年三月活摘器官的暴行揭露後,我們感到要將其公布於天下的緊迫,並想從政府官員那裏得到實際的支持。
學員們決定在整個聖地亞哥縣內的各市鎮廳會議上發言,在市鎮廳會議上市民可以就自己關心的話題做3-5分鐘的陳述,所以我們組成小組分頭發言,很多聖地亞哥的學員都參與進來。當一人發言時,其他學員分發資料,或發正念或照相、給明慧網寫報導並且學著下次發言。
總體上這些發言受到了重視,同時也加深了我對美國政治機制運作的了解,使我更有信心要去和這些重要人物去對話。
與此同時,我開始在網上為學員搜索他們各自的議員代表,這樣我們可以更有效有組織的聯繫他們。我還發現市政府的網站可以鏈接到選舉登記網站,在那裏只要輸入一個郵編或家庭住址就可以輕易的找到相關的市、州及聯邦級的所有官員的聯絡信息。我感到這種查詢是有意思的也是很好的學習過程。每次增加一點知識也增添一些信心,少了一些膽怯。
二零零七年七月我參加了華盛頓DC的法會。幾位國會議員和非政府組織代表在國會前的集會上發表演講支持法輪功,那是非常感人的場面,很多人落淚。
隨後幾天學員分成小組向議員們講真相,我也去了,我們受到很好的接待,效果也很好。這是我願意去對政府官員講真相的轉折點。有位中國學員事後感歎,在中國像這樣與高層官員約見暢談民生是不可能的。
從華盛頓DC回來,我決定一週去見五個官員。從去年七月起幾乎每週,我會把英文大紀元送給我的國會議員、州眾議員、州參議員和兩個聯邦參議員。在第一次拜見時,我送了一大包真相資料給辦公室職員,並告訴他們我是大法學員,也是記者,並向他們介紹大紀元。
我感到以後的送報是件輕鬆的事,我們是在建立一個沒有甚麼壓力的長期關係,我是在給予,而不是找他們要甚麼。印象裏以前我們接觸官員時總是急著要褒獎或是甚麼支持信,立刻就要,但得到的反饋是他們不喜歡被催促。
從現在的情況看,我感到我的這些官員們都在等著看每週的大紀元,同時他們也有機會了解一個他們區的法輪功學員。我希望我能向他們展示一個大法弟子的品質:友好、可信、和善、耐心、理解、能乾等等。
我也希望我會繼續修去我的怕心,如擔心佔用了他們的時間,甚至擔心他們會不耐煩。我常常提醒自己:我怎麼會怕一個常人呢?我是大法修煉人,我是來幫助救他們的。
我並沒有做多少事,有不少學員也給他們區的官員送報,並有很好的聯繫。我認為從電腦前走出來面對面的講真相是最好的,它比發信和發電子郵件更有能量。如果我們想去掉怕心,師父會幫我們。
當十二月份學員在推聖誕奇觀和新年晚會時,中領館再次給美國政府官員發誣蔑信造謠干擾,除了給紐約、加州和佛羅里達,還有歐洲國家。學員紛紛揭露這些中共做的不正當行徑,而更多的是這些美國官員們收到這些信件時,會主動的告訴學員。
在聖地亞哥我得知有兩位官員從洛杉磯的中領館收到了造謠信。我知道此事是因為與他們平時的接觸,同時也是有師父的指點。
一月的一個晚上,我和幾個學員在市中心的一個劇場裏發晚會的資料,我們在指定的地方發資料,我忽然覺得我應該去停車樓的電梯口,我以前沒有這樣做過,我只是覺得應該去,那裏出來很多人,不一會,聖地亞哥市的女議員走過來,我趕快提醒她晚會的事,她停下來,告訴我她收到中領館的信讓她不要去看晚會,她問我要不要這封信。
第二天,她的辦公室人員通過電子郵件傳給我這封信,我於是去問我的那些官員辦公室是否也收到此信,他們對中共的這種做法都感到厭惡但並不吃驚。我所在區的女國會議員辦公室的人員說他們也收到此信,信上還「勸告」她不要參加聖地亞哥的法輪大法日活動。
我接著去拜訪我的那些官員們,同時將大紀元派送給那棟樓裏的商家和公司,在這過程中還聯繫上一位支持我們晚會的越南籍商人。
我感到每星期只是露個面,送報紙的簡單行為竟有很好的效果。雖然躲在電腦後面、不要面對未知的情況很安全,不需要出其不意的被測試心性,但當我們面對面講真相時,很多美好的事情才會發生。
我寫到此,有點擔心我是不是在證實自己,有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二零零八年美國洛杉磯法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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