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同往常一樣我下班後回到家,換上衣服正準備去做晚飯,卻發現身上出現了又紅又腫的小疙瘩,癢的鑽心。七天後,皮癬全身泛濫開來,就連臉上、手上也都長滿了。後來丈夫逼著我上醫院去看病,經醫生確診,我患的是「全身爆發性牛皮癬」。因為我是藥店的營業員,自己的形像已經無法面對顧客,只好請假回家休息,當時我在肉體和精神上所承受的痛苦已經達到了近乎崩潰的極限。就在此時,我有幸看到了師尊的講法錄像《對澳洲學員講法》。我下定決心一定要從新走回到修煉的正道上來。
當從新走回修煉路時,我一想到自己脫離師父、脫離大法已經這麼多年,而且在這段時間裏為了得到人的很多追求又造了很多業,我真的很難過,但我相信師尊一定會管我的,我也一定能好起來的。
可是修煉就是要提高心性、要過關。丈夫一見到我的這副樣子,真是發自內心的感到厭惡我。因為怕被傳染,就把我從臥室中攆了出來,還罵出很多難聽的話羞辱我、刺激我,並逼著我去看病、用藥。
作為修煉人,我知道常人空間的藥物治不了另外空間自己造下的業力,而且修煉人是有師父看護的,就堅持著沒有用藥,丈夫對此非常不解。正在丈夫不依不饒、難解難分之時,事情出現了轉機,丈夫突然出車去外地幹活去了。我就趕緊打電話求助外地的同修來幫幫我,同修聽說情況後同意過來看我。一切看似偶然,其實都在師尊的掌握之中。
倆位同修一進家門看到我暴露的身體,就正念十足的鼓勵我這是好事,是師尊在給我淨化身體,帶著這黑乎乎的、渾濁的身體能修煉嗎?她們還告訴我這都是自己造下的業力所致,不得消這巨難嗎?都能夠過的去的。可師父為了我們能修成,為我們所承受的比我們自己承受的還要多。她們陪了我四個晝夜,在這寶貴的四天四夜裏,我們在一起不停的學法、發正念,我覺的自己的正念也越來越堅定了。同修們走後,我每隔一、兩個小時,身上就會脫一次皮。睡衣必須一天一換洗,否則脫落的皮膚就會塞滿睡衣的縫隙,有一種悶得透不過氣來,彷彿要爆炸了一樣的感覺。
當夜深人靜,別人已進入夢鄉之時,我卻癢的更厲害,無法入睡,我就坐起來讀師尊的大法書。當讀法時,症狀會減輕很多,我相信師尊一直在看護著我。我想起同修曾對我說,她十年所承受的苦,我要在很短的時間裏完成,吃苦是好事,不失不得。
二零零八年一月十六日早晨,丈夫打來電話說當天下午能到家。在他回來之前,我打算先去外地同修家住一段時間,等身體好了之後再回來。與家人商量好了之後,我就趕緊動身啟程了。當時我連走路身上都直往下掉皮,但同修們並沒有嫌棄我,並鼓勵我一定要利用好這段時間,好好學法。
丈夫趕到家後,見我沒在家,就問其他家人,在得知我的情況後,就給我打電話,罵罵咧咧的強迫我必須限期回家,否則就要與我離婚。我沒有被其所動。我平和的告訴他,等我好了就回去,以免他見到我現在的樣子會擔心。後來,他又變了,這回他又哭著求我回去,甚至還保證甚麼條件都可以答應我。我還是平靜而又祥和的告訴他,等我好了馬上就回去,一定會給他一個驚喜。這回他不再理我了,而是讓其他親朋好友給我施壓,逼我趕緊回去治療,放棄修煉。見我仍不為所動,有的親屬就罵我沒人味兒等等,真是百苦齊來。
我的情況得到了當地眾多同修的關注,他們幫助我發正念,鼓勵我把這些都當成好事。開著天目修的同修看到師父替我承受的巨難真的是像山一樣。我也想起師父曾經三次通過以夢的形式點化自己。一次我實在承受不住了,就跪在師父法像面前求師父再幫幫我。在夢中我看到師父的頸部也長滿了和我一樣的皮癬。等醒來時,我慚愧的無地自容,因為我知道師父分明是替我在承受啊。
最後一次,我又因承受不住痛苦而求師父,這一次在夢中師父用光給我照了三次,我整個身體被光環繞著,所有不適的感覺,如疼、癢等都消失。從此以後,我就能挺的住了。每天我和同修學法、煉功、發正念,切磋法理,沐浴在法光中,真是幸福極了。
至二零零八年二月二日,我臉上、頭皮上所結的痂全部脫落下來了,光滑的面部透出了粉紅色。我終於可以以自己的親身經歷面對眾生證實大法、講清真相了。因為自己的丈夫和家人都曾不同程度的得過皮癬,他們都非常痛苦,破費錢財百般醫治卻都沒能徹底治癒。而我在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裏,沒用一片藥就徹底的痊癒了,這足以證實大法的超常和神奇。如果中共邪黨不發動起這場針對法輪功的慘絕人寰的迫害,我是絕不會放棄修煉的,這也許是本不該走的一段彎路。
註﹕由於皮癬狀況嚴重,為避免某些讀者可能產生的不適,所以沒有直接刊登圖片。痊癒前後對比圖片請看這裏:痊癒前圖片;痊癒後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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