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我爺爺去世的早,他的兄弟們都常年在外做生意,我家就只有我的祖母和年幼的父親母子倆相依為命,互相照應,母慈子孝,與人和善。
這小村不大,寧靜祥和,民風純樸,人與人之間和睦相處,衣食無憂。但自從來了共產惡黨,鼓吹暴力革命,到處煽動階級仇恨,邪黨利用地痞流氓,到處打、砸、搶,挑撥老百姓鬥老百姓;共產黨所到之處,大肆宣揚無神論,毀廟宇、砸神像,使人們不知道三尺頭上有神靈,不知道善惡有報、天意不可違,頓時小村天昏天暗,像天塌了一般,昔日的夜不閉戶、路不拾遺的和諧安寧早已無影無蹤。
從此,烏合無賴進了農會,地痞流氓成了支書。當時的支書煽動說富裕家庭的錢都是剝削的,唆使一些「流氓無產者」出來打、砸、搶、鬥,還狂叫甚麼「沒頭髮揪耳朵」,結果在外生意人的家屬成員被打、被鬥、被關的對像。我祖母的經歷就是這種大恐怖中的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我的幾個爺爺都在外做生意,我祖母自然就成了共產惡黨要揪的「耳朵」,隔三差五的被毒打和關押。祖母和我年幼的父親被無故的關了起來,不給飯吃。我祖母是一個膽小怕事、弱不禁風的寡婦人家,經過這麼一頓批鬥和關押,從此落下了病根,惡黨只要一搞運動,我祖母就嚇得瀉肚,一瀉就是幾天,甚至十幾天。最終,共產惡黨(魔)沒有抓到我奶奶的任何把柄,沒法收場,只好以承認「誤鬥」而不了了之。
我祖母和我年幼的父親被關期間,遇到一位善良的婦人,她知道我祖母是冤枉的。她看到祖母和我父親無吃無喝,就想辦法幫助他倆。為掩人耳目,她領著自己的孩子,腋窩下夾著包好的小鏊饃,路經關押我祖母和父親的小屋時,將饃塞進門縫裏就快快離開,話更是不敢說,怕被人發現。當我祖母從地上拾起小鏊饃時,還能感覺到熱乎乎的,當下感激的淚水就奪眶而出,不知道怎樣才能報答人家。祖母隨即就發了一願:願這樣的好人一生平安,善始善終。
每當我祖母給我講罷這個小故事後,都會對我說:「這就是咱們兩家這麼要好的真正原因。但是,我一直沒有機會報答人家,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遺憾。」
聽完奶奶的故事,我也發了一願:如果我長大後有機會,一定要替奶奶報答她和她的家人。從此知恩圖報的種子撒進了我那幼小的心靈,牢記不忘。
轉眼就是四十多年,我已不再是當年聽祖母講故事的小頑童。蒼天有眼,那位善良的老婦人和她的兒子,後來都相繼善終。如今祖母和我父親也都已不在人世。祖母臨終前,還特別把我叫到床前囑咐我說:你要記住奶奶的話,奶奶就這一點要求。我說:我不會忘記的。
是我命中不該給中共這個紅色惡魔陪葬,不經意間我有緣看到了奇書《九評共產黨》和《明慧週報》,明白了人為甚麼要退黨、退團、退隊(少先隊)。
自從中共紅魔劫持中華政權這五十多年來,中華兒女無一不在共產惡黨(魔)統治下的謊言和暴力中求生,接二連三的血腥政治運動,從土改、三反、五反、反右、四清、大躍進、文革、六四,直到持續了將近九年的迫害法輪功,更駭人聽聞、慘無人道的有組織有計劃的活體摘取大法弟子的器官牟取暴利,在善惡顛倒、是非混淆中釀成了一個又一個的冤、假錯案,千古奇冤。八千多萬個無辜的生命被中共這個紅色惡魔吞噬了,純真至善的人性慢慢的被假、惡、暴的黨(獸)性代替了。如果人沒有了人性,就會招來天災或者大劫難。非典、高溫、艾滋病、乾旱、水澇、暴雪、颱風、冰雹、沙塵暴隨之而來,還有更為可怕的大瘟疫隨後就到,只要是帶有獸印(入過黨、團、隊)的人和聽信獸(共產惡黨)的人,在天滅中共之時,會隨著中共的滅亡而失去自己的生命。
因此,我也隨著《九評共產黨》在中國大陸引發的退黨大潮中在大紀元的退黨網站上退出了惡黨的一切組織。
我沒有也不會忘記我祖母的囑託,曾幾次給老婦人的家人講真相,勸他們做「三退」(退黨、退團、退隊),不要給惡黨陪葬。如果我不能給她的家人講明白真相,更對不起那位善良的老婦人。唯有這一次機會我可以報答他們,讓老婦人的家人千萬別錯過這個機緣,機不可失,一旦錯過,失去的將永遠也無法挽回。
如果那位善良的老婦人在天有靈,我在此就請您一定要托夢於您的親人,聽信我一次,趕快退出惡黨、團、隊吧!只有這樣,我才能無愧於我的良心,也是我替祖母報答了你們,讓您的在天之靈,永無牽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