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被非法關進去,惡警就讓我罵師父,讓我們簽字不煉法輪功,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不聽他們的,我們不罵也不簽。他們開始折磨我們。惡警劉靜、謝家州、張恆等就把我關到小號兩天。
三月十五日,惡警劉靜說「照顧我」,把我從小號關到一樓一個房間。房間裏有兩張雙人床,大隊長李明玉等十多名惡警一起上來用繩子把我和另外一名同修綁在「死人床」上,前胸綁了一個一寸半的安全帶直接綁在「死人床」上,手和腳分別用繩子都綁上,一動不能動。隨後他們說,今天晚上讓你餵蚊子。他們說我思想有問題,要給我「治療」,每天打吊針,灌一些不知名的東西,灌後我的頭腦發麻,腿也發麻。在「死人床」上一直這樣折磨到十九號。我要求吃飯,隊長謝家州說給我買麵條,他去問隊部說研究後不同意我吃飯,說我還得「繼續治療」。他們把我的胳臂、腿都綁著,把我的頭放的很低,不許我枕東西,每天兩次灌藥。
一天,有個叫馬吉山的副科長夾著公文包來了,問我這麼治療怎麼樣?我剛說了一句「我修的是宇宙高德大法」,他嚇的一轉身就跑了。
與我一起被綁在「死人床」上的同修一天後被關到別的房間去了。我就這樣每天不分白天黑夜被綁在死人床上,大小便在床上,(床中間留一個洞口)。兩個男隊長(高雲天和一個姓張的)與一個叫向百峰的人,一早七~九點都在那看著我,就連小便都看著,人的尊嚴全被他們剝奪。在「死人床」上大小便不給收拾。這麼迫害還不夠,高雲天隊長在樓道上用流氓話大罵法輪功學員。我發正念後他就走了。
由於每天灌藥,我的肚子變的很大,後來就沒有知覺了。他們以為我死了,就把我兜裏的三百元錢偷去了。
這樣每天打吊瓶、灌藥,中間灌一點苞米麵糊糊,第二天灌頭一天剩下的糊糊,麵糊臭了他們照樣灌。我身上不但有大小便的臭味,鼻涕流了一臉,手、腳被綁著不能擦,他們就罵我大鼻涕鬼。長時間綁著腿都不能動了,痛的非常難受,他們還是照樣給我打吊瓶,我不讓打,大喊師父,兩隊長嚇跑了,後回來還要繼續綁,他們害怕我殘廢了,又硬拖著我在地上走,拖著我跳,憋的我出不來氣,臉都變色了。他們看我不行了才扔下我走了。
他們給我灌藥,打吊瓶,目的就是想把我弄成傻子、植物人。由於長時間灌藥,我的頭髮一把把的往下掉。惡警每天晚上來看我怎樣了,回去後研究下一步怎樣下毒手。有個隊長叫李明玉經常打我,還說反正沒人看見,折磨的我死去活來。我被綁在「死人床」上一綁就是二十六天,有的法輪功學員就這樣被折磨死了。
在馬三家教養院,打法輪功學員是家常便飯。有一次我們站著開會,只因為我閉一下眼睛,一個叫劉勇的惡警上來對著我的眼睛就是兩巴掌,當時眼睛就甚麼也看不見了,馬上都腫了,還差一點把我打倒下。事後他們讓我去看醫生,並讓我自己拿錢,我說我沒錢。
上死人床後我的腿麻木,他們給我搞甚麼「坐療」,並要雙份錢,劉會、劉X,倆惡警讓我去醫大看,因我沒錢沒去成。
三年過去了,至今我的眼睛還看不清東西,而且一看東西眼就痛。
相信每個在馬三家教養院被非法關押過的法輪功學員都有自己的一段悲慘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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