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修煉時使我受到了巨大的震動,之前我是腦血栓患者,已一年多了,腦血管堵了二十二公分,接連住院半年時間,出院後語言不清,經常休克,傷風感冒每次都落不下。還有先天性心臟病,這樣一個病包子,修煉不久百病全無。我倍感大法的無限美好,同事們看到我的巨變,也感到了大法的神奇。同時我遺憾自己修煉太晚了,更渴望世人也能得到這萬古不遇的大法。我求師父幫助我,讓我們單位更多的人能夠得法修煉。於是我帶著師父的講法錄像帶,找到我單位工會主席,要求在不忙的時候讓辦公室的人聽師父講法(辦九天學法班)。這樣先後有幾十人走入修煉。
一、洗腦班破產
迫害開始時層層辦洗腦班,我成了那一方的重點人物,單位邪黨書記各部長十多人給我一人辦班,在這樣的精神重壓下,我心裏想就是打死我,也不能有絲毫對師父、對大法的不敬。有了這一念,我的心非常平靜,單位邪黨書記說:「你談談對取締法輪功的認識。」平時不善言表的我,此時的話像開閘的潮水奔湧而出,句句確切到位,從得法個人身心受益,同時節約醫藥費幾萬元,還有幾十位同事得法修煉的身心巨變,為單位多創效益,給國家和單位帶來了無計其數的好處等等,宗宗件件見證大法的無限美好。這一場別開生面的專題報告,使前來給我辦班的人,個個目瞪口呆,靜靜的聽了幾個小時,令他們受益匪淺。中午時誰也無話可說,恭敬的讓我回家了。事後我都為自己當時的言談而驚嘆,是師父和大法開啟了我的智慧。
過了幾天,邪惡又不甘心,促使有關人帶兩輛轎車,來我家中給我辦班,還想把我抓走。我一直以修煉人的心態,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向他們證實法。當時僅一歲還不會說話的孫子和我在家,當來人要帶我走時孩子就大哭不止,他們一走孩子立刻就樂了。
他們那段時間多次到我家中騷擾均沒得逞,而在我家中師父的法像一直在顯赫的位置上擺著,誰也沒敢動。
二、天安門前證實法
二零零零年一月十六日下午,我在天安門前拉條幅證實法,警察搶走了我的條幅卻把我丟開,把其他同修一個個推上警車,最後向車上的人問那個男的(我)哪去了,其實我就在那站著,是師父不讓他們看到我,那是佛法無邊啊。接著多日,我住在北京接待一批批來京證實法的同修,協助食宿,在一起切磋,以利於其他同修到天安門前證實法,使眾多的人見證了大法好。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安然無恙。
三、警方「主動」保護我
二零零三年四月的一天清晨,我們集體發真相資料時,被警察發現,警察開著警車瘋狂抓人,我看見有兩位同修被推上警車,我立即奔向警車,想設法營救同修,可馬上被兩個警察抓住了,恰巧警車司機打開車門,一腳向下邁,側著身子說:「叔,你鍛煉身體啊。」那兩個抓著我的警察立刻放下我,上警車走了。這剎那間戲劇性的變化,使我內心無比激動。其實我從未見過那個司機,是師父無所不能,就看弟子的心啊。
同年還有一次,當地公安局、派出所、六一零多人把我從關內老家抓回來審訊我,只因為同修在勞教所被迫害的承受不住,說掛條幅撒傳單是我組織的。警察暴跳如雷逼我承認,他們瘋狂的拍桌子,踹凳子,大喊大叫,簡直像天塌了一樣,逼我罵師父罵大法,威逼恐嚇讓我說出實情。我心裏想一個字也不能告訴他們,就算把我打死在桌子底下我也不能配合他們。就坐在那樂呵呵的跟他們講真相。我心中牢記師父的教誨,對人要善,我始終面帶笑容的給他們講真相。引用古典神話小說《西遊記》裏面的妖魔鬼怪,因果報應,善惡有報的故事,就這樣滔滔不絕,出人意料的講了一下午。警方甚麼都沒得到,其背後的邪惡因素卻被解體了,最後辦案的警官為難的說:「這個事怎麼了結呢?那你就寫個保證吧。」沒等我開口,六一零頭子說:「他早就寫過了。」事實上我從未給邪惡寫過一筆字,是師父的洪大慈悲使我又一次化險為夷。
這些年來,我就這樣的一次次有驚無險,越走越平穩,救度無數的世人。真相傳單、小冊子和《九評》不斷的經我手做出來發給世人;經我們手流動的紙幣都要讓它成為刺向惡黨的利器,不讓它白白的浪費,我們地區的同修基本上都能讓真相紙幣成為大法利器;在同修被綁架非法關押迫害時,我多次不顧個人安危,到相關單位去要人,大多收到了好的效果,有利於救度其身邊的人;我的親友、鄰里、同事經我勸告基本三退,現在我勸退越來越順,逢人就講,不能讓有緣人就這樣白白的走過這千萬年的等待。
由於我的環境基本穩定,有利於同修在此經常聚會切磋交流,從而更有利於我們整體配合、整體提高、整體昇華。這一切的得來是大法的威力,是師父慈悲苦度的結果。我要更加努力的做好三件事,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效率更高、影響更大、救人更多」(《美國首都講法》),完成我們的使命和責任,搶救一切可救之人,讓師父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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