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發資料被迫害以後,在看守所承受了半年多。作為大法弟子本不該承認的迫害,但是在當時二零零零年,我根本悟不到師父在真正正宇宙的法了,而我還沒有跳出個人修煉的圈子,用個人修煉的基點來對待師父正法時期的修煉。等後來明白了法理的時候,才知道那就是沒有跟上師父正法的洪勢。
出來後,通過靜下心學法,我明白了要學做資料,有了真相資料眾生才有明白真相的希望。我就一直在環境的變遷中斷斷續續的做真相資料,但是我從來也沒有出去發過真相資料。在二零零五年的時候,一次機緣有位老年同修約我去師範學校老師的住宅樓發真相資料,我就同去了。我跟隨她爬上了頂樓,剛發了三層樓下來的時候,已經發過真相資料的上面哪一層忽然有人開門,而且是預備下樓了。剎那間我腦子裏全是慌亂的怕念,心就快要從胸腔裏蹦出來,我慌張的趕緊下了樓,這時的我完全都被各種不正的人念充滿了,怕被那下樓的人把我送去再受迫害。我就在樓下十米遠外發正念,但是心沒有達到靜下來,我還能聽到它在跳。那位同修像沒事人一樣坦然的發完了才下樓來找我。
回家以後,我問自己從上北京,到在看守所放下生死也不說出資料的來源,心繫著外面的資料點一定要安全的維持救度眾生的責任。儘管人在看守所,心裏還時時感歎!幸好資料點和做資料的同修被保護下來了,救度眾生的事沒有被耽擱。這也是時常讓我感歎和最欣慰的事情了,不然該怎麼辦啊!(因在當時那是我們幾個年輕同修好不容易才建立的本地唯一的一個真相資料點)
這些正念不都是我走過來的麼?可是現在的我在怕甚麼呢?我怎麼能這樣呢?這些怕心讓我自己看到了自己還有如此自私與骯髒的人的一面。連我自己都不能認可的。不行我必須要修掉它們。就這樣我開始嘗試走一條新的救度眾生的路──發真相資料。剛開始的時候我一個人是不敢去的,總是要約一個同修。一起出去幾次後,同修的時間就緊張起來了,她無法再與我一起出去了,因為她在做資料。我又沒有再找到能與我同去發真相資料的同修。
幾星期下去,我看著我的真相資料越積越多,心裏忐忑不安。這真相資料來之多麼不易啊!這些真相資料凝聚了多少同修的慈悲與正念啊!他們期待真相資料能夠救度一切有緣的人。怎麼到了我的手上我卻把它們滯留?真相資料都是有時間性的,不同時間的真相資料都和不同的正法洪勢緊密相扣。再拖,資料的力量將無法發揮到最大。靜下心來我再次問自己,假如世上就只有我一個人在修煉,那麼我還依賴誰呢?是不是找不到依賴我就修不下去了呢?修煉究竟是為誰而修,又究竟為了甚麼而要修煉的呢?
師父講過的法理早已經講明白了一切。我認識到擋著我的不光只有怕心,更大的還有顆依賴心。不行,我必須要修掉這些骯髒的心。於是我就一個人出去發真相資料了。記的有一次發資料已經快接近午夜了。我上了三層樓,忽然第四層樓樓道裏的感應燈亮了,正好這棟樓的樓道正對著樓底下的值班門衛。我上樓很輕,所以一直都沒有讓一到三樓的感應燈亮起來,這四樓的燈亮的太突然了,我一下傻了,就站在三樓一動不動,我又發現了心跳。可是我知道它不是我,不是我在跳,是因為它要被滅掉了 它才鬧騰我的,我一邊清理它,一邊發正念。甚麼都不管,救人要緊,這時四樓的燈可能是時間到了又滅了,我快速的將救人的真相資料送遍了這一棟樓。
經過了兩三個月,我整個人完全發生了變化,現在我已經不再認為發真相資料是發了,在我心底已經將發真相資料稱作為送真相資料了。救人是很神聖的事情,沒有了私,救人的事變得越來越神聖。回過頭來看看自己的變化,現在送真相資料基本上可以不分時間、不分地點、也不管是一個人,或是有同修相隨。不管送真相時有無常人出入,心裏都非常坦然,心跳早已不見了。甚麼時候都是一樣的神聖。眾生在盼著真相,這是他們得救的唯一希望。走出來之後,才發現經過短暫的兩三個月,一切救人的事情都是這麼神聖的,哪裏還有甚麼骯髒的自私心生出來的那麼多怕心哪!都無影了。
真正走出來一段時間後,人是這麼輕鬆。
同修啊!如果你還沒有走出來,就趕快走出來吧!走出來遠沒有沒走出來時想像的那麼可怕!相反是越來越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