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劉鳳梅遭受的迫害
劉鳳梅,女,現年四十三歲,錦州市女兒河紡織廠工人。她是錦州市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五日抓捕中被綁架的學員之一。
錦州市法輪功學員劉鳳梅 |
劉鳳梅自幼體弱多病,家境貧寒,她父母是從山東逃荒過來的。一九八七年錦州女兒河紡織廠招工,劉鳳梅當上了紡紗工。因她體弱枯瘦,幹起活來力不從心。結婚生完孩子後身體更糟糕了,經常請病假,不能出滿勤,也開不全工資。她丈夫也是紡織廠工人,工資很低,兩家老人條件也不好。所以結婚後她仍然沒有擺脫貧病交加的命運。唯一使她欣慰的是其丈夫對她很好。為了祛病,一九九五年十一月劉鳳梅開始修煉法輪功,並嚴格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時時處處為別人著想。在單位裏她不再為了個人利益去爭去鬥,工作任勞任怨。她還主動善待過去與自己有矛盾的人,使對方很感動。一次在浴池洗澡時她揀了個金耳環,主動還給了失主;買菜時遇到多找錢的都給退回去。煉功不久,她身體所有的疾病都沒有了,感到無病一身輕。一九九八年她工作以來第一次全年出滿勤,被評為廠先進生產者。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輪功後,身心受益的劉鳳梅依照《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四次進京為法輪功上訪,她只是想告訴政府:法輪功沒有錯。然而她卻被一次次地抓捕。十月,她被非法勞動教養二年半。十一月她被關進瀋陽馬三家勞教所。在那裏她因不「轉化」經常遭到惡警及犯人的毒打。她被電棍電、被罰蹲、被罰站在雪地裏凍、被逼坐在雪地裏電擊。為此,她曾絕食抗議二十多天。有一次她被惡警關在一小屋裏毒打,當時只聽見那裏發出尖叫聲,其他法輪功學員紛紛表示要絕食,要求停止打人,一會兒所長蘇境把劉鳳梅從小屋拎了出來。劉鳳梅身體虛弱,經體檢,她血壓高壓才二十,連床也上不去了。她又被強行灌食和打點滴,還時常挨打。後來她被調到強化勞動改造分隊。
二零零零年六月中旬,劉鳳梅不放棄信仰,被勞教所作為重點迫害對像。因勞教所追求「轉化率」,她又一次受到酷刑。她和一些學員被當作了典型,開始惡警體罰她們每天站十八小時,之後用一根電棍長時間電她們。劉鳳梅的脖子上的肉皮被電黑了,起了泡,手也被電出了泡。第二天,惡警用兩根高壓電棍電她,還將她上衣扒掉,兩腿綁上,電了她很長時間,她脖子上的肉皮被電得更黑了,一片一片的都是泡,手指上也起了很大的泡,那泡很長時間才下去。她被電完後,又被關進了禁閉室。幾天後出來整個人都憔悴了。參加出工幹活時,她有時因完不成任務,常挨惡警隊長的罵。由於她家經濟條件不好,在勞教所她從不花一分多餘的錢,不買任何吃的東西。毒打過她的有管教隊長張秀榮、王海民、周謙;大隊長王豔平和指導員顧全藝,這些人的惡行是受所長周芹和所長蘇境指使的。
二零零一年四月因拒絕轉化,惡警將劉鳳梅等二十幾名法輪功學員關在一間屋裏,連續九天強迫坐板凳,從早六點到晚十二點,強迫聽污衊大法的文章。部份法輪功學員的臀部都坐破了,血痂刮到內褲上,針扎一般的痛。之後,劉鳳梅被罰蹲著,面對牆壁,從早六點到晚十二點。罰蹲五天後,她又被罰站了兩天。見她還不妥協,在接下去的日子裏,惡警王豔平、周謙就用鐵絲抽她,還經常用兩根高壓電棍電她全身、腳心,使其大腦、身體受傷害很大。劉鳳梅絕食反迫害,被野蠻灌食,她的鼻子被管子插的直流血,惡警們仍然強行往裏灌。劉鳳梅實在無法忍受這生不如死的折磨,二零零一年九月十日中午,她縱身從三樓跳下去(註﹕這種行為不符合大法法理),摔成椎骨骨折。手術之後她被用擔架抬回家,現在她腰中還有鋼板。
回家後,在家人的精心照料下,劉鳳梅堅持學法煉功,身體漸漸康復。可家中的經濟十分拮据,在她被非法勞教期間,錦州女兒河紡織廠由於效益不好,被迫給工人們買斷了,儘管工人們失業了,還都得到一些補償,可劉鳳梅一分錢也沒得到,此事拖到至今也沒得到解決。
重獲自由的劉鳳梅無比珍惜與家人在一起的時光,可誰知好景不長,二零零二年四月十日上午十點鐘,劉鳳梅去一不修煉的同事家串門時被兩名便衣綁架。他們把鳳梅劫持到太和區刑警五中隊,搶走她身上的現金、家門鑰匙和其它物品。然後在家裏沒人的情況下,警察用搶走的鑰匙打開劉鳳梅家的門,抄了家,把家裏所有的衣櫃、衣服包、被褥及床、沙發、麵袋、米袋等都翻個底朝天,東西扔的遍地都是,一片狼藉。惡警搶走大法書及許多私人物品,連孩子的玩具車充電器、電烙鐵、皮兜等統統拿走。下午四點,劉鳳梅被送往錦州市第一看守所。劉絕食絕水抵制迫害,第6天被強行灌食。插鼻管插不進去,惡人就反覆插,劉的鼻子往外淌血。後來惡人又用開口器下胃管灌進去了,但又噴出來,灌食失敗。第八天他們開始給劉鳳梅打點滴,一扎就起包,打不進去。劉鳳梅四肢被扎得沒好地方了。第十二天晚上,劉鳳梅被送到醫院搶救。第十三天,警察無奈將鳳梅放出。到家後第二天晚上八點多,太和公安分局和女兒河派出所警員十多人闖入劉鳳梅家,見她仍躺在床上,就走了,之後劉鳳梅不得不流離失所。
幾年的迫害,使劉鳳梅家中的經濟狀況每況愈下,家徒四壁,一貧如洗。這些年來她家冬天沒有交過取暖費,孩子的手被凍得小饅頭似的。當年花兩萬元買的樓房至今仍是水泥地面,破的都掉渣了。家裏原來僅有的一台彩電也被派出所抄家時給搶走,就連孩子的電動玩具車都被拿走。
為了照顧丈夫和孩子,二零零五年劉鳳梅再次回到家中。她在廠裏找了個掃地的活,她十分珍惜這來之不易的工作,掃得很乾淨,受到廠領導的好評。她丈夫也打工,她家的日子漸漸有了起色,一家人和睦美滿,其樂融融,她的兒子人品出眾,受到學校老師的稱讚和喜愛。
可誰知好景又不長,中共借「奧運」之機,大肆抓捕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五日清晨,劉鳳梅正在廠區掃地幹活,遭到便衣綁架,被送進錦州市看守所,據說要被非法判刑。另有消息說劉鳳梅現在已被押送到大連,詳情不知。目前,劉鳳梅的家人對她十分惦記,特別是她腰部的刀口,裏面的鋼板還未取出……。
二、王貴令遭受的迫害
王貴令,男,四十九歲,原錦州市北山建築公司職工。他是錦州市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五日抓捕中被綁架的學員之一。他因堅持信仰曾被非法勞教兩次,關押在錦州市勞教所。在那裏他歷經苦難,受盡折磨。
二零零零年春,王貴令因在戶外煉功而被非法拘留,之後又因不寫保證書而被勞教。十一月一日,錦州勞教所成立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洗腦隊。管教們強迫王貴令等學員從早六點到晚十點坐小凳(雙手扶膝,兩腿並攏,身體挺直)不許動,不許說話。同時播放誣蔑法輪功的錄音,對學員進行精神折磨,並派「四防」(幫助警察管理犯人的犯人)二十四小時輪班看管,一天只允許上三次廁所,還禁止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與家屬接見。
二零零一年二月上旬,王貴令等名學員集體向二大隊領導提出減少坐凳時間、把粘到窗玻璃上的有色不乾膠扯掉(當時窗玻璃被粘上有色不乾膠,室內進不來陽光)和允許接見家屬的要求。二月十日晚,王貴令等幾名學員在背經文,警察楊庭倫指使犯人菊岩、姜志鵬、郝春生、孫維臣四人突然闖進來,污言穢語,大聲叫囂,楊庭倫氣勢洶洶衝進屋內,將王貴令後脖領抓住,同時四個犯人一擁而上,將其拖出室外,不知是誰朝他軟肋猛擊兩拳,致使他當時不能說話,呼吸困難,癱倒在走廊,後又被拖進水房被郝春生拳打腳踢數十下。在暴徒們拖王貴令的時候,其餘五名學員下床去制止,犯人堵在門口並把走到門口的學員石忠岩打倒在地,犯人孫維臣在石忠岩倒地後,還用腳不分頭臉地踢他,教導員馮子斌在門口督陣。
二月十一日,王貴令等幾人把事情經過整理成文字材料,交給了勞教所領導,要求懲治打人兇手。十二日下午四點,當時的政委張海平指揮二十多名警察闖入屋內(其它房內都有警察坐鎮),三四個警察抓一個,先將他們按倒在地,然後分別給銬上手銬,每人一個隔離間。當時,學員問警察為甚麼給戴手銬,警察說:「你們違紀了,不遵守規章制度。」此後,他們每人由兩名警察、兩個犯人看管,還被戴著手銬,吃飯、睡覺、上廁所時都不給打開。管教楊庭倫、張加彬、馮子斌還向學員叫囂:「你們是暴亂,就得鎮壓,絕不能留情。」這種強制監管持續約半個月。最後,王貴令等學員還被分別加期二到五個月不等。而那些毒打法輪功學員的犯人卻得到減期的獎勵,勞教所邪黨政委張海平、主管勞教的所長金福利給犯人開會時胡說:法輪功說你好,你幹得就不好,法輪功說你不好,你幹得才好。
大約在二零零一年八月,王貴令被釋放回家。出來後不長時間,王貴令又被綁架入獄。二零零二年九月至十二月,錦州勞教所對堅定的學員繼續強制洗腦,不妥協就進行暴力折磨。警察們採用高壓電棍電擊、晝夜不讓睡覺、用床板打嘴巴、強迫長時間固定姿勢坐小木板凳、毒打等手段折磨法輪功學員,之後將被酷刑折磨的法輪功學員隔離關押。警察有時幾天幾夜不讓法輪功學員睡覺,一閉眼就用電棍電,或用床板打嘴巴。
下面是王貴令對自己這次遭受酷刑洗腦經歷的回憶:「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三十日上午,我被二大隊兩名幹警、一名刑事犯,從勞教所新收大隊提到二大隊後,管教楊廷倫向我宣布:強行轉化是(江澤民)政府行為,他是代表政府的,也就是說轉化也得轉化,不轉化也得轉化。於是將我雙手背扣上,戴上頭盔,用大桌子把我擠到牆角;兩名警察每三個小時一換班,並配有多根電棍等刑具,同時反覆播放誣陷法輪功的錄像。我被二十四小時長時間罰站、不准閉眼和睡覺。
我就這樣站到晚上九點多鐘後,由管教隊長李松濤領頭,管教楊廷倫,張春風,張加彬,還有一名姓安的刑事犯,一齊動手,將我雙手用手銬背銬上,把我兩腿雙盤上,用力向後拽拉至極限,然後用繩子捆綁上,摁坐在瓷磚地上。半小時後,他們沒有達到目地,就又把我摁倒,扒去上衣,扒掉襪子,用多根電棍電,聽說都是多少萬伏高壓新電棍,電我前心後心、兩腳心。這期間綁我的繩子被兩次掙斷,當時我被折磨得痛苦程度無法形容……」
二零零三年,王貴令歷經磨難,終於走出了魔窟。可誰知幾年後的現在,在中國舉辦奧運會的前夕,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五日清晨,王貴令再遭中共劫持,據目擊者說他遭到便衣警察的毆打,掉了五顆牙。綁架時便衣還將他的頭用黑布蒙上。王貴令現被關押在錦州市第二看守所。他的老母十分惦記兒子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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