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的我曾四次聆聽師父親自講法,那段日子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光,生命中最大的福份。每當我雙手捧起傳法班結束後與師尊的合影,淚水止不住往下淌,一股暖流通透全身。師尊洪貫全宇的慈悲,激勵著我在返本歸真的路上走到今天。在這普天同慶的輝煌聖日,我將自己一九九四年先後參加天津、鄭州、濟南、延吉法輪功學習班的經歷寫出來與同修分享,以表達對師尊的無限敬意。
一、天津二期學習班
我一九九四年在鄰居家看到了《法輪功(修訂本)》,我被書中的法理折服了,而且看書時就感覺法輪在身體裏旋轉,給我調理身體。因為當時北京十三期學習班已結束,不再辦了,通過法輪功研究會得知,天津在三月十四日到二十二日舉辦學習班,我幸運的得到了一張票。那次講法班的時間是每天晚上七點開始講課。我們北京的學員一起包了一輛大麵包車,白天各自上班,下午四點坐車去,晚上聽完課再坐車回。講法班一共有十堂課,但師父考慮到學員的經濟條件,就減為九天,最後一天安排為上下午各一堂課。我們在天津就住了一宿,大家一起交流。因為剛開始學,腿還盤不上,就互相幫著壓腿。
那個時候大家都非常想見師尊,就在師尊進入會場的必經之路等著。那天,師尊穿著淺咖啡色的夾克,高高的個子,特別精神,慈悲祥和的看著圍上來的學員。我那時剛入門,好多問題要問,可是見到師尊的剎那腦子裏空空的,甚麼也想不起來。
那次講法的地點是天津和平區八一禮堂,可容納一千二百人,我們在二樓靠樓梯口的座位坐著,師尊教功時讓一個弟子演示,師尊在旁邊耐心的講解,並走到學員中間糾正動作。當時師尊親自給我弟弟糾正了抱輪動作,我羨慕的不行──他是多麼的幸運啊。
二、鄭州學習班
那次學習班的時間是一九九四年六月十一日到十八日。開始是在一個破舊的禮堂,四面透風,地面都不平,只有一個大門進出。因為鄭州是某功的老巢,師尊在這裏傳正法,魔就干擾。那天師尊正在講法,忽然,全場的燈都滅了。雷電交加下起了傾盆大雨,狂風夾雜著暴雨,很多樹都被連根拔起,據說鄭州從沒下過這樣的大雨。外面下著大雨,禮堂裏面下小雨,可是全場特別安靜,沒有一個人走動。我旁邊有位同修,全身都濕透了,就坐在水裏一動不動的聽法,給我很大觸動。師尊好像徒手抓到了甚麼東西,順手裝在了桌上的礦泉水瓶子裏。不多時,禮堂裏面的燈就亮了,又恢復了正常講課。我深深體會到師尊傳法的艱辛,為眾生付出太多太多了。能夠走到今天的我們,決不能辜負師父的苦心啊。
在學習班結束後,很多學員都擁上台,爭先恐後的與師尊握手。我也有幸與師尊握手,那時候就是覺得特別幸福,希望時間能夠停住。所有人都依依不捨的不想離開師父,場面非常感人。
三、濟南二期學習班
一九九四年六月二十一日到二十八日,我和同事帶著十歲的女兒參加了濟南二期學習班。這期學習班一共有四千多人,我們得知消息的時候已經沒有票了。由於人多,體育場的中間都坐滿了人。我們後去沒有票的反倒就坐在師尊眼前的地板上,離師尊非常近。當時正是夏天,體育場裏很熱,好多人都拿著扇子扇。但是我們悟到再熱也不扇,後來師父講課中也說不用扇。就像師尊講的那樣,我感到一股股涼風吹來,一點也不熱。
每次學習班師尊都和我們合影留念,可是這次學習班人太多,師尊讓我們以前跟過班,同師尊照過相的就不要照了。我聽師父的安排,雖然很想再合影,可還是把機會留給沒有跟師尊合影過的學員。照相那天非常熱,師父頂著烈日,親自安排同各地區的學員合影。到我們地區的時候,師尊忙於組織,讓我的同事給留好位置,自己安排好後面的學員再回來。安排好後,師尊就回到原來的位置──我的同事和女兒旁邊,我趕緊按下快門,留住了這珍貴的一瞬間。
四、延吉學習班
一九九四年八月二十日到二十七日,我和女兒參加了延邊體育館的學習班。得知消息的時候,學員中都流傳說延邊治安不好,特別亂,火車上就有搶劫的,勸我不要帶女兒了,而且這次學習班北京去的學員是最少的一次。那時候還不懂得正念,就是想,我學的是正法,不會有事的。就憑著單純的信師信法這一念,我們此行非常順利,本來從北京去延吉的高價票賣到三百多,可是我們一百多就買到了臥鋪票。而且延邊那地方民風淳樸,根本沒有甚麼偷搶的。回來後我們把這次學習班的過程講給沒有去的學員,他們都非常後悔一開始聽信了延邊治安不好的謠言,沒有聽到講法。
那次火車站不給托運行李,可是很多資料需要帶到延邊。當時北京站的站長就給我打電話問能不能幫托運資料。我就找到單位,非常順利的把資料托運到延邊。仔細想來,看似巧合,其實都是在師父的安排之下。
以上是我聆聽師尊講法的幾段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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