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我遇見一個很秀氣的小伙子,得知他在政府工作,怕心使我猶豫著不敢切入正題。身邊的同修提醒說:「他和你得有多大的緣份啊!」我想絕不能錯過讓他得救的機緣!毅然追上他,給他講了近二十分鐘的真相,並告訴他,年輕人一定要善待大法和大法弟子。明白真相的小伙子很客氣的和我道別。瞬間,我感到身上掉下一塊磨盤大小的敗壞物質,怕的因素沒有了,我終於衝破了不敢和男士講真相的障礙。
去年「七二零」,我和同修帶著各自的女兒去貼真相時被惡警綁架。副所長舉著那把沾著漿糊的刷子指點著我問:「這是你的嗎?幹啥用的?」我不卑不亢的說:「眾生平等,你別指著我說話,我沒犯法,更不是罪犯!」他的態度有所轉變。我接著說:「今天是法輪功被迫害八週年紀念日,為了告訴所有的人『法輪大法好』我用這把刷子履行神聖的使命。都是我一個人幹的,有啥事找我,把我妹妹和兩個孩子趕快放了。」副所長衝我豎起大拇指:「你真爺們兒!」
我坐在椅子上環視著滿屋的惡警:「把門打開,大伏天我需要新鮮空氣。為了救度被謊言矇蔽的你們,我來這串門來了。」我喝著他們遞給我的幾杯純淨水,坦蕩的跟他們講偉大的師尊的生平事蹟、慈善博學;講惡黨的本質;江魔頭的系列醜聞。先後有十幾個不同職務的惡警圍著我,靜靜的聽。兩小時後,我雙盤立掌發正念,強大的能量將我包圍著。我看見蓮花掌呈現粉紅色閃著金燦燦的光,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我正念發的很用心,竟然不知警察已將我悄然圍起。睜眼時,他們正呆呆的看著我發愣。半夜三點左右,因我執著於回家,說出了地址,被非法抄了家。中午時分,我們平安回家時,女警對我說:「你們法輪功真厲害,台灣來了六個電話。」看的出,國外大法弟子的講真相電話讓他們心驚肉跳。
在和同修交流時得知,當地同修在派出所近距離發正念加持到半夜一點。我的淚水奪眶而出。師父的偉大,整體的力量讓我倍感大法的神聖,也只有在法輪大法中才能體會出那份無私無我的境界。我找出了自己被惡警綁架的漏洞:我做真相有怕心,怕丈夫回家發現資料後毀掉而急於貼出去,並不是純淨的救度眾生!
我被綁架的事傳到了公婆那裏。此後,我每到市場講真相時,總能發現公公尾隨在我身後,並且很及時的打電話轉告給遠在外地施工的丈夫,致使丈夫每次回家第一件事就是翻遍家中每個角落,發現大法書籍和資料就毀,並對我暴力毆打。爭鬥心、怨恨心、妒嫉心,總想強制改變丈夫讓他認同大法的心,促使我對丈夫和他家所有的人都產生了不好的觀念。冷漠和麻木讓我忘了他們也是我要救的人。和他們走到對面我能不說話就不說話,更別談慈悲面對了。過年的一天,我公公專門找到我,對我破口大罵,句句侮辱我的母親。各種人心交織在一起,促使我當場和老人打了起來。我不是向內找,反而順著執著像爆發的火山一股腦的宣洩而出。女兒靜靜的聽著,直視著我的臉很嚴肅的說:「師父怎麼說的?竟然和常人打架,還說自己是大法弟子!」我頓時語塞,猛然被敲醒。我的臉在發燒,我為自己過激的言行而羞愧!
矛盾過後的不長時間,公公來電話要我帶他去辦住院手續。驚聞此言,我那未修去的人心像毒蟲一樣蜂擁而至,吞噬著我的每一個細胞。我的空間場是一場激烈的正邪大戰!最終,我還是親手安頓好公公躺在病床上打點滴。指責、怨恨和妒嫉化成了鞭子在敲擊著我的心。真想問問老人:「你不是攻擊法輪功嗎,你認為惡黨好,那你怎麼不叫惡黨派人來伺候你呀?你喜歡的兒媳婦呢?」得理不饒人的話幾次欲言又止。明知是一團敗物,可是真想修去它時,那撕肝扯肺的心痛,沒有師父加持根本做不到,也只有此刻,我真正體悟了「勞身不算苦 修心最難過」(《洪吟》〈苦其心志 〉)這層法的真正內涵。就是背著師父這句話,我才能純淨的給老人送可口飯菜,才能及時的消去我意識到的執著。老人出院後恰逢七十五歲生日。我給老人買了個生日蛋糕並告訴老人每天都默念「李老師好!法輪大法好!」老人略帶歉意的點點頭,眼裏似有淚水,說:「你信仰甚麼我不反對,只是別出去宣揚,上有老下有小的,真出事怎麼辦呀?」聽著公公的話,我那顆愛面子的虛榮心和求名的心也一掃而光,我的世界一片清涼。
嫁入夫家十二年來,和公婆之間由恩怨築成的圍牆終於在師尊的加持下被我摧毀了,取而代之的是祥和溫馨,沐浴著「真、善、忍」的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