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婆婆,當年才53歲的人,可是嚴重的哮喘病已經十多年了,白天晚上總是喘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加上農村活又重,痛苦程度可想而知,她不識字,當天晚上他們開始煉功,奇蹟發生了,當天晚上她就不咳嗽了,我的公公覺得奇怪,但是也只當是個偶然,可是第二天晚上仍然沒有咳嗽,他就覺得挺神奇。而且婆婆還開了天目,像書中講的那樣,就想電視機打開一樣,翻花而且是一片紅,起初她也不知道這叫開天目,是後來她和我聊天中說起的,並且已經絕經兩年的她又來了例假。
我的公公有嚴重的咽炎,嚴重時連稀飯都難以吞咽,曾經多處求醫,甚至自己種植草藥,自己照醫書配方,結果劑量大了,中了毒耳朵差點聾了。在煉功不到一個月內,咽炎不知不覺的好了;另外他的酒癮也在師父連續點化兩次的情況下輕鬆的就戒了。剛開始煉功的頭幾天,他喝了酒,晚上就開始五臟六腑都不舒服,睡不了覺,可是起來煉功就不疼了,一躺下就疼。我說那你就戒了吧,他說,那不行,以後回去親朋好友的來了,不喝顯得不周到。過了幾天,他又喝了,這回比原來還疼的難受,他自己就說我再也不喝了。而且他說哪個太極圖成天在腦子裏轉。
看到他們的諸多變化,對我震撼很大,因為自己從得法以來,基本沒有甚麼超常的現象發生,自此以後,對大法有了更深,更進一步的認識,而且由此我的母親和妹妹也相繼接觸了大法。
2003年開始,隨著不斷的講真相,有很多的有緣人想要了解大法,我和其他同修就買來錄音機,錄音帶,開始錄製講法帶,免費送給有緣人。對於經濟條件不好的,同時我們還買好錄音機送給他,儘量為他們聽法提供方便。
由於師父的安排,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可以自由的在辦公室上明慧網。後來還學會了排除打印機的小故障。大約近一年的時間,周圍一些同修的真相資料和經文也由我們供給。和同修間的相處中,甚至是配合中我們都會出現很多的爭議,有時候是面紅耳赤,剛開始都先經過剜心透骨的難過,然後才知道向內找。隨著一次次的摩擦,出現的矛盾越來越少了,配合的也就越來越默契。
從2003年開始,我們就開始發資料,每天的工作不忙,總是有些空閒時間,就把真相資料裝入信封,然後等到中午休息的時候和同修出去發,中午時段,我們主要到公司附近的樓群發放。為了不引起開電梯人員的注意,我們倆不坐電梯,而是從一層發起,每層就放幾份,以免量太大,引起注意。有時候要爬上21層的高樓,儘管是炎熱的夏天,但是我們卻不覺得累、也不覺得多熱。
不發資料的時候,我們就經常出去遛彎,走哪裏都帶著資料,並且發出一念,讓我們碰到有緣人,有時是收廢品的,有時是賣水果的,有的是乞丐,有時候是些老人……不論是誰,能搭上話的就講真相。
那幾年裏,我們春夏秋冬晚上經常出去,那時孩子還小,才4歲,我讓妹妹幫我照看(我和她一起住),孩子也很懂事,從來不纏著我。通常我們會提前選好地點,等到晚飯後大家都出去散步的時候幾個同修分頭去發,不是每個樓棟都進,發放的時候先觀察周圍的環境,發著正念,所以那些年我們講真相,發資料,幾乎從來沒有遇到過麻煩。
尤其是有那種颳風下雨的天氣,更利於我們發放,因為北京的居民多,平時幾乎甚麼時候都有人在外面走動,晚上很晚都有人在外面打牌,聊天,乘涼的。下大雨的天氣,我們的褲子都被雨水打濕了,但是同修們從來沒有一絲的抱怨,想到成百的資料發放出去了,心裏美滋滋的。
平時家裏人開車出去玩,我也是走哪發到哪裏。心裏沒有太多的想法,就想著照師父說的做,也就習慣成自然了,如果哪次沒有資料會覺得很遺憾。有時候帶孩子出去玩時候,我也總是帶著資料,到哪裏發到哪裏。講的多了,通常碰到不同的人,腦中瞬間就有了話題,智慧就源源不斷的來了。
單位每年都會組織全公司的人到外地旅遊,而且還經常有其它戶外的活動,剛開始,我和同修覺得修煉人不應該執著享樂,幾乎所有活動都不參加,時間長了,同事們都覺得我們怪怪的,後來才悟到是沒有理解好師父的法,走極端了。那些地方不都是我們平時根本去不了的地方嗎,不正好是救人的機會嗎,所以從那以後單位只要有活動,我們都參加,我們會事先準備好資料,合適的時機把資料發放出去,我們的真相發到了泰山,長白山,神農架,蒙古草原……,而且總是能夠遇到有緣人聽到了我們講真相。
經常在工地附近放些資料,想到那些民工難得看到資料,而且考慮到平時他們也沒有其它的娛樂活動,拿到後一定會格外的珍惜,所以就儘量準備的全面些,放到他們經常走過的地方,或者放到他們將要使用的施工材料上,有時候放好後,我會站在遠處看著,通常很快就被取走了,有時候也會直接給他們。
2005年夏天,我們小區居委會門口掛出了污衊詆毀大法的條幅,另外在小區大門外面的大馬路上也有,在交通警察隊的大門對面馬路上也有,那些日子裏,我和小區內的同修們都心如刀割,想到那邪惡的條幅每天要毒害多少來來往往的行人,我們應該把它們儘早清理掉。大家各自行動,有的去周圍查看情況,有的核實有沒有探頭,我們也曾想讓司機同修借輛麵包車掩護我們,把條幅取下後,迅速撤離現場,但是後來由於各種原因,一直沒有行動,條幅在那裏整整掛了16天,那些天裏,每位同修的心都在受煎熬。
在第10天左右,每天幾乎都下雨,有幾晚上是暴雨,而且伴隨著電閃雷鳴。那些晚上,想起那些條幅,我幾乎夜夜睡不著。後來在一個大雨瓢潑,時不時響著炸雷的晚上,當我發完12點的正念後,我忽然悟到,這些日子幾乎每天都是電閃雷鳴的,不正好是給我出去摘條幅做掩護的嗎,想想這樣的天氣,人們躲在家裏,而且這麼響的雷,更讓人不寒而慄,沒有人會出來,我想我怕甚麼,雷是劈壞人的,劈那些妖魔鬼怪的,於是我穿上雨衣,手裏拿了一把裁紙刀,小跑著就來到了居委會門口的條幅處,條幅拴在兩棵樹中間,用最快的速度割斷了繩子,把條幅揉到一起,塞到了雨衣裏,然後趕緊跑回了家。可是還是心裏不踏實,想到還有另外兩條呢,於是我重新穿上雨衣,來到了小區外的那條幅處,迅速把條幅上的法輪功三個字用刀劃下來,塞到雨衣裏,而後又取下了交警大隊對面的條幅。回家後,看著鞋裏灌滿了水,渾身濕漉漉的自己,我卻高興的笑出了聲,總算了了一樁心事。
還有一次,也是小區裏掛了一條污衊詆毀大法的宣傳畫,也是在晚上12點發完正念後,我讓妹妹幫我放哨,我拿剪刀剪開繫著的結,結很多,而且那宣傳畫是塑料的,弄出很大的響聲,時不時我妹妹咳嗽告訴我:有人來了。我出了怕心,想算了,不弄了,動靜太大,想轉身走,但是還是正念戰勝了怕心,一鼓作氣弄完,取下了那長達8、9米的條幅,就把它捲起來,那塑料嘎啦嘎啦的響,很大的聲音,我的心裏挺緊張,捲好了,抱著那一大卷就往家跑回去後,我和妹妹連夜把它剪成小塊,第二天把它扔到很遠的垃圾堆裏去了。
有一次帶孩子到另一個小區去玩,發現那個小區的地下室走廊牆壁上貼了好多污衊大法的宣傳畫(地下室是文體活動中心),但是那裏人來人往,一直沒有機會清除。後來有一陣,我媽媽總上那裏去做免費的按摩,開始我沒有在意,有一天我忽然想到,這不是個機會嗎,如果有人看到我,我就說來找媽媽的。於是我就把墨水灌到噴花的壺裏,來到那裏,聽到了地下室裏傳出的說話聲音,其中還有我媽媽的,我迅速從懷裏拿出噴壺,對著那些畫就噴,由於太緊張,也很害怕,只噴了兩下我就趕緊離開了,走在回家的路上,我想才噴了兩幅,剩下的那些沒有噴上,要是他們換上兩張新的,不等於白做了嗎。於是我決定再回去,邊走邊噴,幾乎所有的畫上都有墨水。過了些日子我有意去那裏看看,結果所有的畫已經被替換成別的內容了。
這些年講真相中也碰到過一些有驚無險的事情。那是2005年春天的一個下午,我裝了十多封真相,帶著女兒出去了,路過一家飯館,我往裏面看沒看到人,就在門口放了一封,誰知沒走30步遠,就看到後面有人追了上來,手裏還拿著那封信,質問我是不是我放的,我想他知道是我放的,我也沒有必要否認。我說,是我放的,你聽我說說。可是他不聽,拽著我的衣服就往馬路上走,要送我上派出所。頭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我腦袋也有點發悶,但是腦中想起了師父《轉法輪》中講的:「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自己心裏一直念:師父就在我身邊,師父就在我身邊。一會兒,對面來了輛城管的車,車子在我們身邊停下,那個抓我的人把資料遞給車上的人說:她在發法輪功的資料,車上的人打開車門,對我說上車吧。可是不知為甚麼我沒有聽他們的,就像沒有聽到一樣,就牽著女兒朝相反的方向走了,然後瞥了一眼車上的人,結果看到車上那個叫我上車的人正示意抓我的人別管了,讓她走吧。事後和同修們交流,一直以來覺得自己做的很順利,基本沒有遇到過麻煩,就忽視了發正念,起了幹事心。
還有2007年2-5月份,在駕校學車,利用學車的時間給有些人《九評》,勸三退,就在5月1日前夕,我帶著孩子正在火車站等車,要去河北的親戚家,我接到了一個駕校司機的電話(我給他講了真相,也給他看了九評光盤,並且三退了,但是我是以第三人稱和他講的,他並不知道我是大法弟子),說有人舉報我發光盤,當時我心裏很慌,謝過他告訴我這個就掛了電話。我提醒自己要冷靜,別慌,別慌,發正念,慢慢的平靜下來,在去往親戚的火車上,我又勸退了幾個,並且把真相光盤送給了他們,對送我的出租車司機也講了真相。
來到親戚家裏後,怕心時時往外出,心想著回去如何處理這事情呢,因為是我的弟弟托他的朋友聯繫的這家駕校,弟弟本來就不理解大法,出了這事情更讓我不知道如何和他解釋,越想越頭疼,但是心也知道要理智,要正念,所以就坐在屋裏發正念,慢慢的好些了,壞想法總是不斷往外翻,我心裏就說,我沒有錯,我做的是最正的事情,舊勢力不配迫害我,我也在想修煉人,出現任何問題要向內找,為甚麼會出現被舉報的事情,一定是做事時的心態被鑽了空子,因為師父講過,講真相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
我開始向內找:一直以來在利用各種機會講真相,覺得自己做了不少,想起這些心裏總是美滋滋的,而且總是帶著強烈的顯示心和歡喜心講述自己講真相、發資料的經過,其實很強的顯示心和歡喜心早就有了,漏子越來越大,自己卻沒有意識到。不論怎樣,我做的講真相的事情沒有錯,是最正的,我不應該害怕,心裏就平靜了些。過了一天,妹妹又來了電話,說駕校的校長他們決定,要麼停止學車,要麼就不要在駕校發真相光盤了,而且還告訴了弟弟的朋友,當然我弟弟也知道了這事,我妹妹也嚇壞了,我說別怕,沒事的,沒有那麼嚴重。放下電話後,心裏翻江倒海的,亂的很,我努力排斥哪些不好的想法,告訴自己不會有事的。就這樣兩天後,我回到了家裏,在心裏囑咐自己,我沒有做錯,不要顯得像做了虧心事似的,見到弟弟,我主動和他打招呼,他只是對我說了句:你把光盤給他幹嘛。隨後就沒說甚麼了。
5月7號,重返駕校後,心裏多少還有些忐忑不安,但是我想不怕,應該堂堂正正的,當我見到給我打電話的那個司機後,我主動向他問好,他也沒對我說其他的,只是說:以後別見誰和誰說。我說知道了,今後我會注意方式的。是呀!本來前些日子有些司機已經拿了我給的真相盤和九評光盤,可是我被人舉報後,他們都嚇的不敢看了,甚至都有點躲著我。教訓發人深省,師父早告訴了我們該怎樣做,可是沒有摔跟頭就不引起重視。
救人的腳步任何時候不能停止,所以在駕校的後兩個月中,我又讓一些有緣人明白了真相。
2007年7月我來到了倫敦,經營一家小店。在店裏我給顧客發放真相資料和光盤,有時候和他們講迫害,有一個英國女士最近還得了法,我想這個環境也是師父安排的,我會好好珍惜,好好把握,去兌現自己的誓約。
近10年的修煉歷程,經歷了太多,也就不一一表述了,遇到了很多心性的考驗,跌跌撞撞的走到今天,尤其是自修煉以來就一直在過情關,一直以來由於執著對我丈夫的感情,人為的給自己增加了很多的難關,感覺其他的關都好過,就是和他的事情讓我痛苦,一度讓我萎靡不振,但是總能得到同修們無私的幫助,關鍵時候總是師父的法點醒我,一次一次,一點一點放下這強烈的執著,現在我基本放下了,真正感到了柳暗花明又一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