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沿著馬路邊往前走,進村不遠有幾個人,我走了過去,有人問我說,你是幹甚麼的,我說是送法輪功光盤的。他說,你的膽子也太大了,你不知道國家不讓看嗎?我說知道。他說,知道怎麼還來。我說,如果國家要不反對就不用我來了,電視天天放,看電視不就行了,何必用我來呢。他說,你不怕抓你嗎?我說怕,他說,那你還來,我說為了救你呀。他說,你用甚麼辦法救我,我說用護身符,只要你能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的生命就不會被淘汰掉。他說,我甚麼都不信。我說,是,可以,那你看一看法輪功辦的新年晚會好不好。他說,行。我就送給他一張神韻晚會光盤,我告訴他,退出黨,團,隊能保生命。他說,我甚麼都不是,我就走了。我的心裏很難受,我怎麼就不會說呢,我求師父加持,可我就是不知道怎麼說。
走了一段路,又有幾個人,其中有一個人要了光盤,還有一個人說,多給我點,把手伸進了我的包裏要拿很多,我看他不懷好意,我雙手抱住兜子,不讓他拿,我覺得沒使多大勁,他說,不給也得讓我的手拿出來,我放下胳膊,他把手拿出去了。我覺得很奇怪,他的手怎麼拿不出來呢。
一邊走一邊想,遇到一位聾啞人,我不知道,就和他說話,他不吱聲,後來,他用手比劃,我才知道他是一個殘疾人,他用雙手合十,指著護身符翹起大拇指,然後又一個勁的合十,我想送給他一個護身符,可他不要。我就又往前走,又遇到兩夥人,有一夥人我送了幾張光盤,還有一夥其中有人認出我,因為我在二零零五年去過一次。有一個人說,這個人是送法輪功材料的,還有兩個人拿起了電話在按,我馬上發正念,讓他的電話打不通,然後我就又往前走,我進了一個配貨站,裏邊有四個人,其中有三個人接了光盤,可是誰也不「三退」。
我從配貨站出來,我看到一輛警車從馬路邊開過去。我一邊走一邊想,我怎麼帶了這麼多,難道我還得帶回去嗎,甚麼時候才能發完呢。
我又走進了一個村子,遇到一個年輕人,問他,看光盤嗎,他說不看。我問,那邊怎麼那麼多人,他說,是辦喜事的。我想,去不去呢,這麼多人,真好。我的心在不停的跳,求師父加持我。我一邊發著正念一邊往前走,到了大門口,有人問我說,是幹甚麼的,我說是送法輪功光盤的。他說,你的膽子也太大了,你放到馬路邊上,讓別人撿,何必冒這麼大的風險呢。我說,如果放到馬路邊上是很安全,可是不一定都能看到,看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送給你的意思是讓你看一看我們法輪功辦的新年晚會。
這時就有人要光盤了,很多人向我伸手,我太高興了,把我帶的光盤都發完了還沒夠,很多人讓我吃飯,我說,謝謝,我不餓,我就走了。
走了一會突然想起師父說,我們不是帶他玩的,是在救人,我趕緊返回去,有人說,你有光盤了,我說,不是,我想告訴你們,遇到甚麼危險千萬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然後我又發給他們護身符,他們都高興的接受了。其中有一個人,也拿了護身符,可是她不認識字,我問她,你的名字認識嗎?她說認識,我就教她念一遍護身符上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說記不住,我說,那就問一問別人,她很高興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