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姐來到了天安門,時不時的碰到有同修問我們是不是來證實法的,這樣我們好多同修就坐到了一起,我們大聲背誦師父《洪吟》,這樣又有好多同修向我們這裏聚集和我們一起背誦。
這時,好多武警向我們衝來了。我們的臂挽著臂形成了一個整體,這種情形讓武警看了也感到了震驚,他們竟然不知道如何下手,他們大聲的喊著讓我們上警車。
武警也越來越多,開來了好幾輛警車,他們開始把我們向警車上拖,揪我們的頭髮,打我們,有好多同修被打的臉上出了血。我當時真的感覺不到疼,有好多同修後來說起也是這種感受,雖然惡警打的很兇,可是我們感覺不到疼,我知道是師父看到了我們證實法的心在保護我們。
我們被拖上警車拉到了豐台的好像是一個體育場的地方,這裏已經有了好多被劫持的同修,都分地區坐著,我和大姐,沒有報我們來的地方,於是我們就和好多沒有報地方的各地同修分在了一起。大法弟子都很整齊的坐著,大聲的背著《洪吟》。惡警開始從人群中向外揪人,揪出來用電棒使勁打,我們大聲喊著:不許打人。一個男同修被揪出來,幾個惡警上去用電棒一頓亂打,這個男同修被打的昏了過去,惡警把他放到了急救車上,後來有幾分鐘急救車又回來了,是這個同修醒來了說自己沒事不用送醫院,所以他們又把這位同修送了回來。
天快黑了,我們被劫持到了一個大巴車上。我太著急了,我是來證實法的就這樣被抓回去了,我很不甘心。當時真有從這個大巴車上跳下去的心,同修們表示這樣不妥當,我知道同修說的對,會被邪惡利用來造謠誣蔑我們。我心裏時刻在想著出現奇蹟,我不可以被送回去,我要留在這裏證實法。當時我們還不知道發正念,我這樣想也可能起到了發正念的效果,車開了一段路竟然神奇的停住了,並打開了車門,我和同修都下了車。天很黑,四處是呼嘯的警車,我們不知道向哪裏去,我們被當地的同修邀請去他家住了一夜。
第二天,我們又走向了天安門,我們又一次被劫持到了車上。車上站了好多被調來的部隊裏的兵看著我們,這時有好多同修開始向這些士兵講真相,講自己身體的變化,還關心的問他們這樣的大熱天熱不熱,他們被同修們的善良感動了,還有一個小士兵表示回去後要學法輪功。
我又被劫持到了豐台,上了開向我們地區的車,車好像開到了我們當地的一個政府大院,我和幾個同修下了車。當時大院門開著,我連想都沒想就朝大門外走去,這時一個同修也走了出來。
那位同修叫了一輛出租車,把我帶到了他家,我說我還要去北京,他說我們半夜走吧,他不願讓家人知道有阻力。這樣半夜,我們又從火車站經過重重關卡來到了北京,我又一次走上了天安門。
後來我在一北京同修家被邪黨人員劫持,我被交給了在北京等著的我們當地公安局的人,他們把我的書包和我的錢都搶走了。當他們拿師父的經文時,我做出了反抗,我說你們把經文還給我,他們就用我的書包打我的臉,後來他們用車把我送回了當地。
又到一年的七二零了,我把我這次經歷寫出來作為紀念當時我們證實大法的行為。不當之處,請同修批評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