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大弟不修煉但也不反對,經常也聽我們在一起說修煉的事,然而近段時間很異常──他總想去做一些不正當生意並想向我借錢。由於從小對他有疼愛的習慣,很自然的就對他講道理,發表不易投資的見解。哪知此次不同往常,他認為:真為他好就把錢借給他,否則就是怕他發財,並說我們這些人沒有人情味。
我堅持我的觀念:我是大法弟子,我的收入是師父安排證實法救人用的,不是我個人財產,是大法資源,我不能為了人情面子置眾生於不顧。也因他不擇手段要做那生意,我就告訴他若他不聽勸就把欠我的三千元還我,我不希望他到時把我的錢也賠進去。他賭氣把錢還我了。為此,他到處同兄弟姐妹說我要帳的事,揚言不認我說我是小人,是破壞家庭的高手,誰同我來往都會離婚。聽到這些我沒有生氣,就意識到不正常,我告訴自己不動心。我有肩負的使命,我不是一般的人,我不去同人計較,救人才是第一位的。
這時我保持正念不再聽他說我甚麼。我當時的想法是,用這錢孝敬父母,或資助資料點,也比給他玩樂好,用了人的方式。沒用法來衡量(其中因緣看不透,隨其自然,是我的不會丟。)
過了一天,同修妹妹打電話讓他去吃飯,他又以為妹也向他要欠的二萬元,他不接電話到妹家見到妹也不理。妹回來上班後發信息問他為甚麼這樣,他說妹不就是要錢嗎?說妹不憑良心,不得好死,妹是新同修,當時就氣哭了,也說了不好聽的。妹同我說時,我就告誡她沒做到善更不要說忍了,別上舊勢力的當,它就是想讓我們掙扎在矛盾中不能靜心修煉救人。
接著,弟更難聽的又來了,說讓她死很容易,不用他動手,還哈哈……。我看到此一下也動了心,想他也太過份了,不還錢還說這麼惡毒的話,當時也教妹發信息過去,勸他做人要有善念,不為自己也要為下一代兒女積福,人做甚麼都在為自己做,絲毫不差。並告訴妹邪惡邪起來真的甚麼都能做的出來,這些都是針對我們心來的,我們都要向內找,不能擰勁,他們無論如何表現,我們都要按修煉人標準做,師父不是說:「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嗎?我們都開始向內找。
第二天才7:00鐘,弟就來找妹算帳,剛好妹不在我這。他一進屋就指著我,說妹詛咒他兒女,要找妹拼命。我剛醒還沒反應過來,他就指著我。我儘量保持修煉人的心態坐著沒動也不動氣,同他耐心講道理,他反而更來勁了說我們煉法輪功不正常。我就嚴厲的說:「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哪點做錯了?你借時說一個星期還我,現已兩個多月了不得還嗎?要錢的目地就是不想你做不道德的生意,阻止你少幹壞事。我修真、善、忍哪點錯了?你喊那麼大聲中共給你獎金是吧?不知你表現給誰看!」
看到我的嚴厲,他馬上哭了,說以前為我如何如何。看到此我心一下軟下來,覺得這不是真正的他,他被操控的也很可憐,我怎麼能同他浪費時間呢。我馬上起來讓他先坐,我換下睡衣再說。我到了洗手間就開始發正念,他等了還不到五分鐘就出去了。我換好衣服下樓,他不停地低聲說再也不想見我們,我喊他在這吃飯先別走,他頭也不回開車走了。此事同妹交流,她反而冷靜下來,也深感弟被操控的很可憐,不再同他計較了。
靜下心來想到師父在《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中說:「人說神甚麼,神是根本不理會的,你動不了他,他根本就不去感覺你做的事與他有甚麼關係,根本就不理會,因為你動不了他。神只能控制人心,帶動人怎麼做,人想帶動神怎麼可能呢?所以你要想成神,你不得這樣嗎?你不得放下那些執著嗎?能夠被人帶動的心不都得放下嗎? 」
認真向內找我有甚麼心被帶動了,骨子裏的爭鬥心,好打不平的心,遇事先用人的理不是法理,好管閒事的心,沒放乾淨的名利心,說話語氣不夠善。還有就是對弟有很重的私情,有意無意就想他過的好一些,又對他恨鐵不成鋼的情在,沒有用法理來衡量。忘了「不失不得」「人各有命」。
由於此次發正念,又及時向內找,對我沒達到目地,它們還不甘心繼續在破壞。弟在家群賭,每賭必輸,最後輸的沒錢吃飯要賣車。妹聽到心疼的哭了,我記住「人各有命」我沒動心,但發正念時還是加上清除。但同修大姐和媽卻被帶動了,大姐還借了二千元給他,錢到手一晚又輸完了。聽到此我更證實都是針對我們家中所有修煉人來的,大姐也沒守住心性去埋怨媽,我就用師父的講法同她們切磋:我們幾個走在神的路上的人不能圍著一個常人轉,被常人帶動,正因為我們動了他才表現,現在救人急,我們要真正把執著心放下做我們該做的。
又過了半個月,一切都過去了,弟不賭了也踏踏實實賺錢了,並對以前的行為有了悔改之意,並怕我們會記仇。我讓人帶話給他,我們是修煉人,是不會同他計較的。
在這救人的關鍵時刻弟的不正常表現,如國外法拉盛事邪惡的表現形式是一樣的,就是邪惡垂死掙扎的猖狂,從中也看我們大法弟子:真的堅如磐石金剛不動了嗎?真的聽而不聞、不動心了嗎?真的不被人情人心帶動了嗎?真的面對傷害慈悲祥和了嗎?真的在身心受到干擾時想到救度眾生了嗎?真的達到無私無我的神態了嗎?這也是最後突破人的這層殼的時候了。
通過此事,我對「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美國中部法會講法》)的法有了更深的體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