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同修給我看了大法網站刊出的有功能的同修看到另外空間裏的景象,邪惡向美國紐約和中國大陸北京兩地聚集,有條件的學員都到兩地發正念的文章。我當時想到學員要有人想去北京發正念的話,我可以和他們到北京我女兒家裏住著,又省錢,也安全,但當時本地學員沒有去的,使我有些失望。我就向同修學了發正念的要領,在二零零四年的十一月份,請假去了北京女兒家。
女兒還沒結婚,每天上班,中午不回家,我自己就在家學法,有時候也按照我抄的五套功法動作圖解煉功,煉功時,手經過臉時,就感到手發出比較大的熱量。每到發正念時,我就認真的盤腿立掌發正念,因為不知道怎麼單盤,所以一上來我就雙盤,堅持發半個小時。過後才知道同修教給的發正念的要領也不太準確,因為他也是個新學員。
女兒不知道我發正念的事情,但她知道我在學大法。一天女兒上班時,把我的大法書偷拿走了,可把我急壞了。我一個電話接一個電話跟她說,這本大法有多麼的珍貴,決不允許給我弄損壞一點。一開始女兒不想給我拿,回來看我特別嚴厲,才答應給我拿回來了。從此以後,女兒沒再阻擋我學大法,並無可奈何的對我說:「你回去煉去吧!」
於是,我回來以後,在二零零五年三月份買來了錄音機,開始自己晚上煉功,可沒煉多少天,錄音機就壞了,拿去一修,就是數十天,當時也不知道是干擾,也不心急,每天還在執著著看電視,當然大法也在學,《明慧週刊》也都看。在這個期間講真相勸三退,還只侷限在親朋好友和熟人當中。一次我給個熟人講了三退真相,因怕心很大,他也沒退,我再三告訴他,別出賣我。可他第二天就告訴了我單位的領導,領導在找我談話時,問我為甚麼對別人講三退的事情,問我是不是煉了法輪功,這是不允許的。這個時候我倒沒了怕心,並理直氣壯的說:「修真、善、忍有甚麼不好的,到時我就煉。」領導看我沒有怕心,根本不吃這一套,以後再也沒找談過這方面的事情。可是我單位的同修和我發生過同樣的事情,因為他怕心較重,領導就讓他寫了「保證書」。通過我倆這個情況,有怕心和沒怕心出現了不同的結果,這件事情使我對「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怕啥〉)有了更深刻的體悟。
一開始給父母姐弟們講真相勸三退時,因爭鬥心也很強,不但沒把他們講通,反而被他們打出了家門(但在二零零五年底我就把他們勸退了),甚至有一段時間,父母的家門都不讓我進了。
一次,我去鄰居家講三退真相,被父母發現了,過來就打我,拉我,不讓我講,並說會被公安局抓去的,硬把我趕走了。沒過幾天,她的胳膊就疼的很厲害。我姐在二零零五年的中秋節吃晚飯前,當著孩子們面說了些對大法不敬的話,我馬上跟她理論起來,她雖然不說了,可還是不服氣的樣子。剛剛吃過飯,她嗓子就疼的很厲害,我借此機會跟她講了現世現報和善待大法得福報的理。
前年我有個外甥要考大學,我給了他一個護身符,讓他相信大法好,能保他在考試中不緊張、害怕。因他考試總是緊張害怕。他按我說的做了,在考試中真的一點都沒緊張害怕,並考出了很好的成績。
二零零六年初,我退休了,在我心裏曾有過想要為證實大法做點甚麼的念頭,但自己也沒文化,又不會電腦,腦子也不好使,只是自己有這個想法而已。還真沒想到,過了不長時間,一個同修找到我問我願不願意做資料刻錄光盤。我一聽激動的說,我正好有這個願望呢,只是怕我學不會幹不了啊。同修說很好學,只要想幹就行,這樣我很快就接過了這項工作。機器的操作確實很簡單,但我感到很神聖,每次開機前,我都先發正念,讓機器配合我刻錄光盤,並請師父加持,一直幹的很順利。但後來家庭有些事情我心裏放不下,幹事心也起來了,開機前也經常忘了發正念,機器也開始不好使,最後就壞了。後來把機器拿去修好,讓別的同修幹去了。於是我開始背法,並增加發正念的次數,後來把家庭的事也放下了,我便走上了向世人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的階段。
去年五月份,我去女兒家住了一段時間,我想學電腦,上明慧網,剛學不長時間,電腦就壞了,女婿是會修電腦的,但也修不好了,說要換零件。我就說:我們很多同修的電腦壞了,不用修,發正念,電腦就會好了,我說這可能是邪惡在干擾我學電腦,上明慧網。女婿聽後,對我說:「那你去發吧」。我馬上就去盤腿立掌發正念,並請師父加持,發了也就是五分鐘的時間,電腦一切正常了。事後,女婿還風趣的說,以後再去給人家修電腦時,我也發正念。我說你不是修煉人,可做不到的,我們是修煉人,是有功能的。
今年,我女兒生孩子,得了痔瘡,很難受,在月子裏,說了好多次出了滿月,要去做手術,我對她說:你大舅和你大姨都做了這種手術,花了錢受了罪,說不定那時還會犯的。看你媽,我修了大法後以前的病全都好了,我給你念大法吧,你要聽進去,你就好了。女兒沒反對,我就開始給她念大法,念了幾天,沒再聽,她說難受。又過了幾天,我問她:痔瘡還難受嗎?她說,啊!不難受了,不上火了。我馬上跟她說:你可別認為碰巧趕上好的,這是你聽大法聽進去了,是師父給你消下去了,女兒高興的自己把大法看完了。現在女兒也幫我三退,到了發正念的點就提醒我,別誤了點,還和女婿開車拉我到天安門廣場去發正念。我寫的真相紙幣用完了,她就自己寫上,再去花。我想,女兒以後也會得法修煉的。
今年三月三十日,在去北京的火車上,我對面的兩個人說,他們都有朋友是煉法輪功的,但他倆都對自己的朋友反感了,也都不和煉功的朋友來往了。其中一個是女軍醫,她說以前有個師父教她練過功,她還看到過另外空間的蓮花,看來她是個根基很不錯的人;另一個是個先生,在美國住了15年了,看上去也是個很不錯的人。我就重點給他倆講真相,周圍的人也都在聽。有的人用很佩服的眼光看我在講,也有人不但不退,還惡意的問:你知道你師父在幹甚麼嗎?我馬上回他說:我不用知道我師父在幹甚麼,師父知道我在幹甚麼就行了。他再也無話可說,不再打擾我講真相了。雖然我對面的這兩個人都同意三退了,我還繼續給他倆講真相,我悟到可能這倆是有緣要得法的人,回國探親的先生還說,他在美國曾有兩次機會能見到師父,他都沒去,我真為他惋惜。我對他倆說:我們能坐在一起是緣份。我悟到就是師父安排的,我讓他倆一定要和煉法輪功的朋友主動來往,他倆都答應的很好。下車回家後,我無意中發現我的車票是17號,但我坐的是7號,但一直都沒人去找座。所以我馬上給女軍醫發了個信息,要讓她更加相信是師父安排我們坐在一起的。
今年六月五日,我從北京回來,在火車上講真相,講到第四個人時,他說:你別再講了,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嗎?我就是天安門廣場公安局的。我說,我也是為你好啊。我當時心裏沒有一點害怕的感覺,可我看到剛被我勸退的一個人很緊張的樣子,我馬上發正念清除邪惡因素,請師父加持,並理直氣壯的問警察,你們上班還背著滅火器嗎?他說不背,我就把「自焚案」的謊言和真相都講了一遍,警察也不辯解,只和別人說其它的話題。我說,我修大法兩年了,我一粒藥都不用吃,我身上的病腿疼、腰椎盤疼、痔瘡、耳鳴、暈車全都好了,這可是我親身驗證的。警察也不再說甚麼話了。我又去給別人講真相,在車上勸退了二十多人。但我有點後悔,下車前,沒再勸一次警察三退。從北京車站開始一路到家,我勸退了三十多人。而且在北京勸退時,還勸到了我們的同修。在以往的勸退中,曾碰到站出來幫我勸退的同修,讓我感到很親切,使我體會到了我們大法弟子確實是一個整體。
我雖三件事都有在做,也主動的去勸有怕心放棄修煉的人;使幾個人從新回到了修煉中;也向世人洪法,使幾個有緣得法的人得了法;也約定去和有病業關的同修一起學法煉功發正念、交流切磋。有的同修問我勸退了幾千了,並問我用甚麼辦法勸退的,這讓我很慚愧。其實我就是有一顆堅定信師信法的心。我們要主動找機會去慈悲的救人。有的時候,有人還主動找來聽真相的,當然也有不想聽的,說些不好的話的,甚至還有要報警的人。我悟到這也是在修煉的路中提高我的心性的。也是好事。
總之,我感到和精進的同修比起來,我還差的太遠,今後我在修煉的路上勇猛精進,抓緊時間救度世人。讓師父少一點操心,多一點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