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遊行隊伍的腰鼓隊裏走在最前面的張先生 |
但張先生一直滿足於做一個法輪功家屬、支持者,老伴勸他修煉,他老是說:等等吧,機緣未到。
今年二月,張先生正式走進了大法,成為一名大法弟子。張先生說,當他在電話裏告訴也是大法弟子的大女兒時,女兒在電話那頭一下就高興的哭了。
現在張先生正式走入修煉已經五個多月了,感慨的說:進來的太遲了!入門才知道做一個支持者和做一個修煉者還是有天壤之別。
* 大法神奇刻骨銘心
張先生說,九六年老伴得了嚴重的肺氣腫,喘得不能躺下來,經常住醫院,最後醫院回頭了,說治不了,找氣功試試吧。幾經周折,找到了法輪功。
九六年六月初,老伴開始煉功,身體變化很大。七月底,原來工作過的學校七六屆學生要開同學會,邀請原班主任的她回去。張先生,還有孩子,都不放心,跟著去「保駕」,誰知她已經根本不需要照顧了,一天到晚跑來跑去,去了這家串那家,啥事也沒有。
後來身體不好的大女兒也和媽媽一起煉起了法輪功,身體也好了,還出現了許許多多神奇的體驗。
張先生說:那時我就知道這個法輪功不得了,不是一般的氣功。
* 吃不了大法弟子的苦
既然知道法輪功好,為甚麼自己不早點一起煉呢?
張先生說,還是自己對大法了解不深,覺得自己身體比較好,沒有祛病健身這方面的需要。但最主要的是兩個原因:一個是,怕自己吃不了這個苦。
「看到老伴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天天那麼忙,那麼辛苦,像在國內時,她每天早上四點多起床,就去煉功點煉功了。到了冬天氣溫降到零下十幾度,甚至零下二十多度,他們也還堅持在戶外煉功;盤腿打坐那麼疼,她都煉半年了,夜裏還疼醒(其實不是每個人都這樣疼);這幾年她更忙了,送報紙,推神韻票,還有其它的一些事,每天到晚忙忙碌碌。
「我一直很欽佩大法弟子,覺得他們為了堅持自己的信仰,吃苦受累,尤其在中共這麼多年殘酷的迫害中(老伴因為去北京上訪而被關押過),還天天出去講真相救世人,覺得他們了不起。但怕自己沒有這個毅力,吃不了這份苦,所以不敢走進來。」
* 放不下人中的喜好
張先生在大陸時一輩子從事教育,文質彬彬的他,不僅本職工作出色,而且興趣廣泛,唱歌唱戲,練書法,打太極拳,來加拿大後還在社區老年協會裏做義工。
張先生說,這些愛好是自己老年生活的樂趣,另一方面也成了放不下的執著,再加上教人打太極拳,身邊有了一幫徒弟,成天師傅長師傅短的圍著,自己覺得丟下他們還真的有點不仗義。
「所以,長時期以來,我和老伴都很忙,她忙大法的事,我忙在自己的樂趣之中。」張先生說。
* 師父給了我走進大法的契機
張先生說,也許是慈悲的師父不想落下我,正法的最後階段,給了我走進大法的契機。
今年二月,溫哥華學員要重新組建腰鼓隊,以前腰鼓隊的學員,許多進了天國樂團,有的去跳舞了,遊行起來腰鼓隊沒幾個人,而溫哥華學員一年要參加好多次遊行,尤其在夏天。
「腰鼓隊缺少一個打镲的,實際也就是一個指揮,而我本來就會打镲,老伴就動員我參加腰鼓隊。」
「這時,我思想裏面翻騰開了,」張先生說,「如果我去打镲,就是腰鼓隊的指揮,可我不是法輪功學員,我還是一個常人,我一個常人怎麼可以去指揮一幫大法弟子呢?」
「於是我決定了,我要先成為大法弟子,然後再成為腰鼓隊的指揮。剛好這時我們居住社區的集體學法的地點有變化,改在我們家了,我也就從此走進了大法修煉。」
* 門裏門外 感覺大不同
張先生說,「以前沒修煉時,《轉法輪》我也讀過,師父發表了新經文,我也看。那時的心態,就是我支持大法,大法師父說了甚麼,我要知道,屬於要了解情況,掌握資訊的角度,去看的。
「那時一說話,就是你們法輪功怎麼怎麼,我幫你們做甚麼甚麼。當我決定要修煉後,情況就不一樣了,心態變了,我不再是一個局外人旁觀者,而是其中的一份子 。
「以前是看書,看師父的經文,現在是學法,是我要照著做的,做事的時候不再覺得我是在幫法輪功做事,而是作為大法弟子在證實法,那個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 精進實修 跟師父回家
走進大法五個月來,隨著不斷學法,張先生說,他最大的遺憾,就是進來的太遲了,自己明知道大法好,還在外面徘徊了這麼多年,要是早點開始修煉多好啊。
今年五月,張先生參加了紐約法會,見到了慈悲偉大的師父,師父給了新入門的弟子很大的鼓勵。
現在的張先生可忙了,每天早晨五點半起身,和老伴一起到煉功點煉功;煉完兩小時功,就直接去給大紀元送報,來回得三個小時;每週還有兩天到退黨服務中心當義工……,每天晚上老倆口一起學法,天天可忙了,時間排得滿滿的。以前的顧慮,在修煉中也都煙消雲散。
在法輪功的遊行隊伍裏,經常能看到他的身影,指揮著一幫以老年學員為主的腰鼓隊,精神抖擻,動作整齊,每次遊行都獲得觀眾的陣陣掌聲。
張先生說,我一定要加緊精進實修,跟師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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