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我就談一下參與營救同修中的一點體會。
人心重,同修繼續被困
2004年8-9月期間,我市一位同修到外地辦事被抓。當我們知道這個消息後,大家自然想到營救,因為以前營救的同修也不少,似乎已經形成了定式,像是形成一套常人的方案一樣(當然,別的同修可能不是這樣,但至少我形成了這種固定思維,有時就是像完成工作一樣),先是找被抓的同修漏洞在哪裏,再找我們整體差在哪裏,然後,發正念、往明慧發消息、粘膠貼、寫信、發真相、打電話、要人等等。當然這些形式是無可非議的,但關鍵是站在甚麼基點上做。在整體狀態好時,大家在營救同修中以救度眾生為基點,發自內心的去做,收到的效果是非常好的。可這個同修卻讓我們犯難了,那套在修煉過程中又形成的東西用不上了,因為這個同修是被通緝的,邪惡想抓還抓不到,這次偶然被抓,不知道外地的警察是否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我們貿然採取原來的一套方法營救,是否會暴露他的身份反而事與願違?他在裏面能報姓名嗎?
因為他是我們經常接觸的同修,因此同修情很重,一大堆的顧慮心,已經把營救同修當成他能否不被關、能否很快出來作為成功的標準了,而營救同修的根本目地:走師父安排的路,清除邪惡,救度更多眾生放到次要的位置上了。
這樣,我們帶著人心向內找,找來找去,還是找出來經常用的一套空洞的套話,表面上好像沒辦法了,那就發正念吧,「產生一種無可奈何的消極狀態。」(《道法》)這樣的發正念自然起不到正念的作用。當然,有些同修一直在積極想辦法營救,但也有的同修很麻木,整體這樣的狀態,自然力度不夠。
這期間,被的抓同修在裏面承受了很大的迫害,一個多月了,仍沒有確切的消息。
純淨正念,整體配合營救成功
大約在這位同修被抓後的三十多天,從外地傳來消息說,有同修被迫害致死,很可能是我市的那個同修。當時我們都被驚呆了,生命本質的一面被觸動了,這樣一個鮮活的生命,還沒走完他的修煉道路,還有那樣多的眾生等待他救度,就被迫害致死了?我們大法弟子怎能允許邪惡如此猖狂?同修被關這一個月,我們都做了甚麼?人情?麻木?等待?還是走形式一樣的發正念?還是清醒的認清邪惡對同修的綁架迫害是衝著法來的,衝著我們救度眾生來?雖然我們還有執著,有時可能做的不好,但我們意識到就會按照師父的法來歸正自己。師父不承認的事,我們怎麼能承認呢?我們這樣人心顧慮,這樣麻木,不等於默認邪惡的迫害了嗎?那我們聽師父的話了嗎?真的發自內心的去做了嗎?
我們本性的一面精神起來了,深感自己的責任重大。在法中修出的純淨的正念,強大無比的佔有了我的整個身心。此時,知道的幾個同修也都從內心感到震動,一切人心蕩然無存。這樣,我們找好了基點,決定無論被迫害致死的同修,是不是我市的那個同修,我們都要以講真相救度更多眾生、震懾邪惡、清除邪惡為基點,去關押同修的那個地方要人!發正念!不能讓邪惡迫害死同修後逍遙法外,再去迫害其他同修。
怎樣做哪?基點正了,自然就有法中修出的智慧。我們商量應該先和他的家屬聯繫。
當時我們只知道這個同修的家在農村,卻不知道地點,還知道他的姑姑在我市某局工作,現已經退休,他的姑姑叫甚麼名字也不知道,要找到他的家人很難。同修提議說:「聽說某個同修的親屬也在那個局工作,找人問問她再說吧!」時間很緊,我們已經耽誤了很多,大家也都認為應該儘快去做。念正時,師父就會幫助打開思維,我突然想出了辦法,就下樓去打電話。先問114查號台,那個局的電話是多少?得知後,我心裏默默的請師父幫助,然後撥通他姑姑單位的電話。我對接電話的人說:「你們這裏是否有個姓x的(他姑姑自然和他一個姓)?」因為同修的姓很特殊,那邊馬上答道:「是的,她已經退休了。」我告訴他,我非常急,因為他的親屬出事了,能否將她家裏的電話告訴我。他很快的告訴了我他姑姑家裏的電話。我撥通了,那邊接電話的是他的表弟,說他媽媽不在家,出門了。我把同修的情況如實的告訴了他,沒想到,他們家裏受邪黨的毒害很深,不願聽,也不願管此事。當時我心裏真是難受極了,看到眾生被邪黨的淫威嚇怕了,連自己的親屬出人命都不管,更覺的講真相救度眾生的重要。那邊電話撂了,我心想應該慈悲對待他,就又拿起電話,和他和顏悅色的說:「某某是個好人,你們應該知道,被抓不是他的錯,這樣的好人說弄死就弄死了,是不是我們家人太老實了?」然後又給他講了一些大法好的事,他的態度好了一些,但是說:「我們家和他不來往。」我對他說:「那他家裏還有甚麼人哪?能告訴我他們的電話嗎?」他說同修父母都不在了,還有三個哥哥,他將同修的大哥的電話給了我。我馬上又給他哥哥打電話。一個很蒼老聲音傳來,我怕他難過,試探著告訴他說:「你弟弟被抓,可能有生命危險。」他說:「我們不管了,管不了,我們現在農忙,一家人就靠土地吃飯,沒辦法………」
我的慈悲心一下上來了,告訴他我知道他們農村很苦,可我們的生命是如何的重要,我們是好人,這世界是有天理的,如果你現在不管弟弟,將來會永遠內疚,會後悔一輩子的,畢竟是一母同胞,你好好想想,去看守所要人,我們不會讓你自己去的。他答應了,說考慮考慮,下午你再來電話。我向他要同修另兩個哥哥的電話,他說:「不用了,我知道就行了,他們都聽我的。」
回來後,同修一起商量下一步怎樣更好的配合。
再給他哥哥打電話時,一直沒人接。到第二天還沒人接。看來他們是不想管了。其實,找家人並不是要依賴他,我們修煉人怎能依賴常人呢,但他家人不也是我們要救度的對像嗎?到看守所講真相也好,要人也好,以家人出面只是表面形式,這樣既符合常人的狀態,又讓邪惡無空子可鑽,而真正起作用的是我們的一念。
我們幾人商量決定到他家裏去一趟,當面講清真相,先讓他家人明白。
不知道他家地址,我就又問查號台,說出他哥哥家的電話號後問:「這個電話的具體位置在哪裏?」查號台告訴了我詳細地點,是在幾十里外的一個農村。
我們三個同修,包了一輛出租車,一直開到了他的哥哥家。這是個很貧困的農村,土房土炕,收拾的很乾淨。他哥哥是個很純樸的農民。他見到我們後很不歡迎,都沒讓進屋,就在院子裏對我們擺出了拒絕的態度。我們從他能接受的角度去開導他,告訴他,我們大法弟子是怎樣的好人,現在這個時代誰替別人著想,我們這樣遠打車來,也是為了讓你們明明白白的,做好人有甚麼錯?你弟弟不能這樣稀裏糊塗被害死,他是無辜的,我們有理!我們說了很多,他漸漸的態度緩和下來。然後,我們又站在他的角度替他想好了如何妥善安排他此次到外地出行的一切所需。勸他和我們一同走,一同去要人。他又帶我們去找同修的另一位哥哥,那個哥哥見到我們頭也不回的走了,我們沒有怨恨,只想以後有機會會救他。
同修的大哥似乎想明白了,要和我們走,這時出來一個人拿手機又是給我們租的車拍照,又給我們每個人照相,我們知道他是被控制了,當場嚴厲的制止了他。
還沒走出村子,同修的嫂子大哭大叫的趕了來,死活不讓同修的大哥跟我們去,怎樣耐心的跟她講,她像似聽不明白中國話一樣。我有些動氣了,大聲地告訴她:「你怎麼這樣!我們是為了你好!去不去你自己選擇,但可不要後悔!」我回車裏去了,看到同修在車裏發正念。不到二分鐘,他們來了打開車門,那吵鬧的女人大變樣,對我們說:「對不起」,同修的哥哥決定陪我們來。
我們將他先拉到我市安排到一個旅店。然後,馬上通知全市幾個協調人在一起商量下一步怎樣做。因為基點已經確定,具體事很快達成共識。當晚,同修就開始行動,通知全市同修發正念、找律師,包括怎樣和看守所的警察講,怎樣要人,及安排明天去外地看守所的行程,還有準備一些材料等。大家真是配合得很默契,各自做著準備工作。
第二天,律師來後,也很正義,大家一同商量好後,就讓律師和同修的哥哥及同修一同去了被抓同修所在的外地看守所。家裏的同修配合高密度發正念,大家真的形成了一個強有力的整體。我雖然甚麼也看不到,但那種強大的正念場一定是撼天動地的!
消息傳來,被抓的同修沒有被迫害致死,在裏面非常堅定,30多天不吃不喝,沒向邪惡吐露一個字,拒不向邪惡做任何形式的配合,在邪惡審問他時,他連一個字都沒回答過,邪惡在網上找到了他的真實姓名,但對他毫無辦法。只得對他加重迫害,把他放在冰冷的屋子裏凍他,就在他最難受的時候,他感到了來自師父、來自大法、來自同修的力量。監獄裏的犯人對他說:「你們的人也在營救你!」他知道這不是犯人的話,犯人知道甚麼營救不營救的呢!被關同修的心中充滿了正念,大家的正念之場溶在了一起,邪惡瞬間解體了。
在人這邊的表現方式是:家裏的同修講真相講到了市局政保科頭子那裏,他就告訴同修,讓他的家人來領人吧!我市的警察就把關在外地的同修接了回來,無條件的釋放了。
表面上用人心看起來好像很嚴重的事,因為這個同修是保外就醫,又是通緝的,上次他被抓的事情又那麼嚴重,邪惡想找還找不到,怎能輕易放他呢?似乎他根本出不來,但只要走正師父安排的路,表面的一切馬上就變。
同修出來了,但救人並沒有結束
同修出來後,他家人及村子裏不明真相的人卻一直讓同修牽掛,想儘快救度他們。
這位同修的大哥雖然對我們有了一些認識,也很佩服我們,覺得我們那樣心齊,那樣仗義(常人的想法),但他的家人並不理解,特別是那個村子好像根本不知道真相。而同修這麼多年一直在外,全身心的投入到正法中來,自己生活得非常清貧,更不用說給家人一分錢,所以家人非常不理解。
恰巧這位同修親屬結婚,幾位同修為了救度他們,大家商量一下就以參加婚禮的形式又去了一趟那個農村。
同修的家人非常感動,明白了真相,知道了我們並不是向電視所說的那樣六親不認,而是對所有人都好。同修此去不但講清了真相,當場勸退了五十多人。
這次婚禮,我由於另外原因,沒有成行。但卻看到了同修在救度眾生方面的用心,和整體配合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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